《後媽槍斃後,我帶著弟弟們下鄉啦》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沈念沒有再跟著女知青,而是朝著反方向走去,自己行動。
她先是敲響人家的院門,緊接著,讓大喇叭大喊一聲:“有人搞破鞋了!”話音一落,她便迅速轉移,換下一家。
若是其他的事,村民們估計會出來罵罵咧咧罵幾句,便回去繼續睡覺,甚至有些都不想出來折騰。
但這搞破鞋……這等事,幾乎被敲了門的人家戶都有人出來看熱鬨,有些甚至全家都跑出來了。
“哎,剛才有人說大隊裡有人搞破鞋?這事兒可不能含糊,咱們得去看個清楚!”一個中年婦女披著衣服,急匆匆地跑在最前麵,臉上滿是八卦與義憤。
沈念恰巧路過聽到,心中暗喜,這可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她繼續實力地敲著院門,每敲開一扇門,就引來更多的村民加入這場“抓破鞋行動”,後麵都不用她去敲了,村民們都自發去敲門。
沒過多久,整個大隊仿佛是被點燃了一樣,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村民們有的拿著手電筒,有的甚至連自家的煤油燈都提出來了。
“是啊,我也聽見了,這到底是誰啊,這麼大膽子!敢在咱們大隊乾這種事?”
“走走走,咱們一塊兒去看看,這事兒可不能輕易放過!”
“對了,你們知道咱們這是要去哪裡抓破鞋嗎?”
“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是在李朝良家?”
“啥?朝良搞破鞋?不可能吧?他媳婦兒都離家出走好幾年了也沒見他另外再娶,大夥兒都說他這是在等他媳婦兒回來,怎麼可能是他搞破鞋?”
“哎呀!你說那麼多乾啥!去去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一群人議論紛紛,情緒激動,浩浩蕩蕩地朝著李朝良家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李朝良家附近時,就聽到屋裡傳出來的異樣的聲音。
大家你看看我,我瞅瞅他,大家都是過來人,而且李朝良一個媳婦兒都不在家的男人,屋裡怎麼會傳出這樣的聲音?
都沒等人開口呼喊,就有年輕好事的男孩翻進院牆裡,從裡麵開了李朝良家的院門。
一群人蜂擁而上,猛地撞開了發出聲音的那扇屋門,隻聽到前排的人發出了一道道吸氣聲,以及屋裡傳出來的尖叫聲。
電筒的光亮齊刷刷地照射在炕上,屋內的景象讓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愣住了。
隻見炕上的三人像疊羅漢似的,一個疊著一個,場麵極為刺激。
門突然被撞開,屋裡的三人受到了驚嚇,在驚慌失措中竟一時忘了要分開。
空氣仿佛凝固了幾秒,隨後又響起社員們炸鍋般的議論聲。
“這……這是咋回事?我眼花了?炕上的人是……三個??”
“你沒眼花!就是三個!!李家的李朝良還有李朝才!那女的好像是知青院的朱知青?我剛才沒看仔細,再看幾眼!”
男人們的目光齊刷的落在朱黃黃身上,被壓在最底下朱黃黃則心如死灰的癱躺在炕上。
朱黃黃,這位平日裡在知青院裡文靜內斂的女知青,此刻卻成為了眾人目光的焦點,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這朱知青平時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跟她開句玩笑她都害羞地跑開,原來都是裝的?!”
下一秒立刻有人接道,“可不是嘛!有一次我跟她一起乾活,不小心碰了她手一下,她就跑去給大隊長告狀,害我寫保證書!”
“早知道她那麼好……咱們就應該早點上了!”
……男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道,言語中充滿了輕蔑和嘲諷。
女人們看朱黃黃的眼神則是不善,鄙視甚至厭惡。
不知道是誰又喊了一句,“你們看,她現在這樣是不是還沒有得到滿足?不如咱們就現在滿足滿足她!”
“我覺得這行!你說的行!咱們排隊一個個來!”人群裡有人附和道。
話雖是這樣說的,卻沒有人敢上去真的這樣做,這事已經鬨得這麼大了,他們可不想一起去蹲局子。
已經縮在角落的朱黃黃害怕的瑟瑟發抖,聽到男人們說的話,她緊緊的抱住自己,她將頭埋在膝蓋處,不敢看人群對她的嘲諷。
有眼尖的看到李朝良試圖撿衣服套上,連忙大聲喊道:“李老師,你這是乾什麼?你都這樣了還穿啥衣服啊?那小香菇也沒人看啊!”說著跑過去一把奪過李朝良手裡的衣服,扔遠了一些。
眾人聽著這話,頓時哄堂大笑,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聚焦在了李朝良身上。
牆推眾人倒,平時受到大家尊敬的李朝良此刻卻如同落水狗一般,狼狽不堪。
他試圖用雙手遮擋住自己的身體,但那些充滿嘲諷和鄙視的目光,他卻怎麼也遮不住,隻能暗暗關咬緊牙關,在心裡不停咒罵這些羞辱他的人。
而平時因為工作原因,沒少在大隊炫耀自己家有肉吃的李朝才,此刻也是麵如土色,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比李朝良少些,他人胖,大家都不願看他。
但他卻試圖解釋:“不,不是這樣的,我們……”
然而,他的話被人群的喧囂淹沒,沒有人願意聽他的辯解,大家都議論著自己所看到的,畢竟自己看到的可更精彩。
就在這時,姍姍來遲的大隊長終於開口喊道:“你們不回家睡覺,都在這裡乾什麼?”
大隊長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人群後,人群紛紛給他讓出道來,他麵色鐵青的走到最前麵,眼神掃視著屋裡的三人。
不等大隊長開口問情況,就有人七嘴八舌的給他解釋起來,總結就一句話,李朝良、李朝才、朱黃黃三人亂搞男女關係。
大隊長暴怒:“李朝良,李朝才,你們兩個給我說清楚!”
李朝良和李朝才麵麵相覷,兩人都不知這還要怎麼開口。他們都被人抓在炕上了,這還要怎麼解釋?無論怎麼解釋,事實不都擺在眼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