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插的那根,就暫時不拔了,李劍垚不怕他召喚什麼東西,隻是懶得聽他罵人。
讓兩個戰士過來給他五花大綁,至於拔針,就是為了方便帶他走。
不像柱子他們兩個,肯定要抬著下山了。
蠱毒雖然沒有什麼影響了,但是身體還是挺虛的,得休息幾天才能恢複。
至於覃國卿這個土匪,是沒資格讓我們的戰士抬著的,他隻能走著或者被拖著。
一行人抬著兩個押著兩個來到了山腳下的集合點,和另外三個連隊彙合,順便帶等友軍過來把覃國卿帶走。
其實給的任務是若有反抗就地擊斃,帶個死的回去也無傷大雅。
兩邊都是作戰部隊,尤其是這個時候,對於土匪的打擊力度和後世麵對黑團夥的打擊力度是不同的,容忍度也不同。
而且部隊不同於警察,要是在後世,這個行動會有一個專用名詞“反恐”,普通警察都沒有權利參與,出動的會是武警或者駐軍,他們通常隻需要一個坐標就能出色的完成任務。
另外三個連隊以及友軍都有所收獲,擊斃和抓獲了一些小匪。
等把覃國卿交給友軍的時候,李劍垚把他嘴上和氣海上的兩根針取了下來。
友軍看到這個場景也是非常的驚詫,實在是太殘忍了。
李劍垚則真誠的告誡他們,
“這個家夥會玩蟲子,會玩毒,所以用了些手段。你們押回去的時候,一定要仔細盯著他,若有異動,建議直接擊斃,看到我們兩個戰士沒?
一個沒留神,著了道,現在還得抬著走呢。”
對方表示理解,原來不是我方太殘忍,而是敵人太狡猾。
最後,李劍垚還是不放心,用幾根繡花針封了這個家夥的手腕和肩膀的穴位,讓他的雙手雙臂都無法動彈,然後讓押解的人把他的嘴也給捆了起來。
覃國卿就算不押回駐地,也要押回潭州,等待他的將是公審,然後處決。
將近500多公裡的路程,最快也得一天一夜到達,這邊山勢縱橫,道路崎嶇,就算有車速度也快不到哪去,李劍垚不希望在路上這個家夥又搞出什麼事兒來。
做完交接,這個邊的四個連隊和一個團的人全部撤回駐地。
他們休不休息李劍垚是不管的,反正自己是要休息的。
這一遭大部分時間都是腿兒著,吃的也不好,在澡堂子洗過澡之後猛吃了一頓,覺得食堂的飯都是香的。
看過柱子和小峰兩個倒黴蛋之後,給他倆開了點湯藥,讓人去買藥,然後煎煮出來之後喂它們喝下,過個三兩天就會好了。
西醫藥片沒有針對金蠶毒性的解藥,在現在這個醫療條件下,要不是李劍垚剛好在這裡,沒準就噶了。
處理好他倆之後,李劍垚就放懶了,直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睡大覺。
那邊幾個偵察連長分彆寫作戰報告,建瑋這邊作為擒獲匪首的隊伍,還躺下了兩個戰士,肯定要詳細的寫清楚整個行動的細節的。
不過這也給李劍垚帶來了一些小麻煩。
第二日,老丁親自來到了師部,把李劍垚叫了過去。
“報告!”
“進來!”
李劍垚進了門。
“把門關上。”
老丁就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盯著李劍垚看,把李劍垚都有點看毛了。
直到過了將近一分鐘,老丁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