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聞言心中震動萬分,他竟然從不知道此事?!
公主親手作畫?
還是……那種畫!
一時間他的心中閃過萬般思緒,複雜極了。
陸將軍和越淩風都已經入過畫了,而他竟然才知道此事!
江起盯著眼前的金籠,斂下眸子,心中竟莫名有些酸澀。
溫妤對此十分有耐心,並不催他。
而是在他唇角親了親,然後收回腰間的手,撩開擋住他後背的頭發,慢悠悠地坐在桌前,欣賞著他後背完美的肌肉線條。
手中也拿起桌上的木匣子把玩起來。
溫妤勾起唇角,這陷入天人交戰的男人光是看著,便十分有趣。
實際上比起思考“他願不願意”,江起此時腦中想的更多的是“公主撩撥他許久,為何他卻是今日才知道此事”。
所以江起思考的時間,比溫妤想的還要短上許多。
她抿了口茶剛咽下,江起便已做好了決定,開口道:“公主,微臣……”
這時,門外傳來流秋的聲音:“啟稟公主,雲世子跪在府外求見,說是要向公主請罪,奴婢幾個實在趕不走。”
江起:……
他一口氣堵在嗓子眼,拳心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而溫妤想起這雲世子是將她撞下獵齒崖的那個二貨,嘴角抽了抽。
還未等她開口,江起便皺起眉頭,眸中閃過不悅。
沒以謀害公主之罪將他押入大理寺,已經是他撞了狗屎運,竟然還敢來公主麵前蹦躂?
江起罕見地有些不耐煩道:“讓他滾蛋,公主與本官有要事要辦!”
門外的流秋眨眨眼,雖然江大人發話了,但她依然在等待溫妤的命令。
溫妤支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江起,拍拍手道:“按江大人說的去做。”
“是,公主。”
江起抿唇道:“公主不怪罪微臣僭越嗎?”
“因為我也想讓那個二貨滾蛋,江大人,你是本公主肚子裡的蛔蟲嗎?”
溫妤站起身,二人貼的極近。
她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笑盈盈地調侃道:“江大人,你剛說和本公主有什麼要事要辦?”
江起按住她作亂的手,沉聲說出方才被通報打斷的話。
似乎怕被再次打斷,他的語速都快了不少,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在裡麵。
“公主,微臣願意成為公主的畫中之人。”
至今為止,明裡暗裡愛慕公主的男人裡,也隻有陸將軍和越淩風入了公主的畫,其餘人都沒有資格。
而他現在是第三位,這是他的榮幸,也是公主對他的潑天恩賞。
溫妤聞言嘴角漾起一絲滿意的弧度,二人四目相對間,默契地吻在一處。
對他的回答,溫妤絲毫不感到意外。
溫妤一邊吻著,一邊將江起推進了金籠中,輕輕抽開了他的褲腰。
驟然一空的感覺讓江起眼睫微顫。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坦誠地將自己交給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