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緊含住口丸,喉中忍不住溢出一絲悶哼聲,有些沉,摻著壓抑不住的欲望。
他眸光愈來愈深,直接翻身將溫妤攏在身下,扣住她的腰,舌尖推出口丸,丟在地上,咕嚕嚕滾到了床底。
“公主,您既不捆住微臣的手,口丸也沒加綁帶,您真的一點都不怕微臣反擊?”
“怕,怕死了。”溫妤拿著羽毛在他臉上作亂。
江起奪過溫妤手中的羽毛,貼在她耳邊輕聲道:“公主,羽毛的感覺很奇妙,您要不要試試?微臣服侍您……”
話音落下,羽毛尖尖掃過溫妤的唇,癢癢的,但下一秒,那股癢意便被江起的唇舌舔去。
江起的目光隨著羽毛緩緩往下,每一處被羽毛掃過的地方很快便會被他的唇舌覆上,輕吮舔舐。
沒有一處被隨意放過。
溫妤倒吸一口氣,忍不住揪住了江起的頭發,揚起脖頸,喘息著。
江起目光灼灼:“公主,您身上都濕了……怎麼辦?”
溫妤聞言饒有興致地捏住了他的耳朵:“不都是你乾的好事?”
“嗯,是微臣乾的。”江起握住溫妤的小腿,目光忽然鎖定了溫妤,沉聲道,“微臣還想做點彆的。”
從沐浴時他就在忍了。
溫妤看著江起染上情欲的麵龐,這副模樣,哪裡像是平日裡一絲不苟的大理寺卿。
第二天,江起便去找了陸謹,不顧他的瘋狂掙紮,將人帶到了大理寺。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進吃人的大理寺!我要去找長公主,我要告狀!你身為大理寺卿公報私仇!”
陸謹站在大理寺門口哀嚎。
江起一臉嚴肅冷沉地看著他,嚴肅到不容人反駁一絲,這樣的江起看起來有些嚇人。
陸謹顯然就被嚇到了,這臉色比他的教書老師還要可怕。
他欲哭無淚:“不就是打擾您給長公主侍寢了嗎?用不著將我抓進大理寺吧?”
江起眯了眯眼,嚴肅的語調忽然轉冷:“就?”
陸謹:……
他忍不住道:“怎麼都是兩副麵孔!我哥也是,江大人你也是!在長公主麵前,您可不是這樣的……”
江起:“你是公主嗎?”
陸謹:“……還是長公主好。”
江起道:“公主說了,讓本官鍛煉鍛煉你。”
陸謹:……
什麼?!
陸謹的天都塌了。
“我不信,我要去問問長公主……”
江起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不帶任何情緒地直接將人拖進了大理寺。
“少去煩公主。”
陸謹伸手夠著大理寺的大門,差點落下一行清淚。
“不用您鍛煉我,我有哥哥,還是你們的老大!”
江起腳步頓了頓,用溫妤的話回複道:“都是公主的男人,四舍五入,本官也是你哥。”
陸謹嗚嗚道:“那你也是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