瀲灩醫搬了圓凳,坐下,望著簡玉澤。
“或許是先生的藥起做用了。”
“胡扯,那有這麼快!”
“她笑了。”簡玉澤莫名其妙的道,剛才紅雲幻想閻王殿裡的婚禮時,笑了,真的許久沒有見過紅雲笑出酒窩了。
他都忘了紅雲有一對能醉死人酒窩“病痛是很折磨人的。”簡玉澤看向瀲灩醫“想必先生應該見過許多,我勵誌要守護她的笑,到頭來卻是讓她哭的最多的人,我想彌補很想很想······”
“想彌補多久?”
“先生要什麼呢?”
“這個不行。”想都沒想,簡玉澤乾脆利落的拒絕了。
“當初老太太可是答應了,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
“那東西曆來是給我簡家兒媳的,怎麼先生想爭?”
瀲灩醫體會到了淼淼被簡玉澤噎的無話可說的感覺,這簡公子還有腹黑屬性啊!果然病久了的人都不正常。
瀲灩醫站起,“那我在想想旁的吧,對了有人要我替她祝福你們,說找到個人能攜手走進婚姻,很難,你們很幸運。”
“這話,淼淼姑娘回來了。”是個問句,簡玉澤卻說的篤定。
“從那聽出來的。”瀲灩醫摸著下巴,有些戲謔的看著簡玉澤。
“先生莫瞎想,淼淼姑娘她,她很神奇。”簡玉澤搜腸刮肚半天後,蹦出一個這個詞。
“她口口聲聲說要嫁給我,卻不喜歡我,也不喜歡這簡家少奶奶的稱號。”
瀲灩醫默默點著頭,他也有這種感覺。
“在祖母逼迫我的那段時間裡,我曾有一瞬想過,要不娶了她吧,她不喜歡我,等我死了想必也不會難過。”
“那幸虧褚小姐回來的早。”
簡玉澤搖搖頭“隻是一瞬,淼淼姑娘在身旁的時候,我總是會時不時想起紅雲,那些自己已經遺忘了的片段,現在想來,她與紅雲是一類人,為了所愛所念所信可以為之奮不顧身之人,可這樣一個人,為什麼要嚷嚷著嫁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呢?我想不通······”
“說不定她隻是單純的有病。”
“看來先生與淼淼姑娘很是相熟。”
“沒有的事。”瀲灩醫擺著手,一臉嫌棄。
簡玉澤淺笑著,視線落到一旁的藥碗之上,“莠草是淼淼姑娘帶回來的吧,請先生替我感謝她。”
“你該感謝的是我,帶回了不知該與何藥同煎,又有何用。”
“自然。”
簡玉澤下了床,扶著床框站直,很是鄭重的對著瀲灩醫行了一禮“玉澤日後就要拜托先生了,在此先謝過先生了。”
簡玉澤這一招打的瀲灩醫是措手不及,隻能笑著應下。
瀲灩醫突然發現啊,他自從遇到淼淼後,做的都是虧本生意,自己這是要改成善堂了啊!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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