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時她討厭穿短袖,夏天也是長袖長衫。
隻是沒想到這事,日後也能被那些長舌婦,揉到自己嫁出不去原因之中,性子太怪,小時候太調皮,沒有疤早嫁出去了。
有時候她真想,什麼也不顧的脫了這一身禮教的束縛,好好質問一下那些所謂的親戚,一個三歲的孩子與三個六歲的孩子,單獨待在一起,誰貪玩!
現在白得來了這一幅白玉無瑕的軀體,水淼淼是加倍愛護著。
穆蒼盯著水淼淼的頭頂,聽著她輕描淡寫的說著話,“反正從那時後,我就討厭疤痕這種東西了,矯情不矯情?”
水淼淼自嘲的笑著,輕吹著穆蒼的手。
淼淼小時候被燙傷過!身上還有疤!自己怎麼不知?可不對啊,淼淼身上沒有疤痕啊!
呃,自己不是流氓,
是當時在驅凡障附近,為中了蛇毒的水淼淼上藥時,看見的,迫不得已,而且他發了誓的。
這種事為什麼不告訴以前的穆蒼。
穆蒼抬手想去摸水淼淼的頭,安慰她,卻被察覺到什麼的水淼淼躲開。
有些尷尬的笑了下,穆蒼收回還被水淼淼握著的手,他早沒有資格做件事了。
很多人都摸過自己頭,但水淼淼偏偏就不想被穆安摸頭。
東苑的夜晚沒有風,吹不散二人之間漸漸聚起來的尷尬。
水淼淼撐著膝蓋站起,提高語調道“好了!讓我們先做正事好了,小哥哥你現在還能用術法嗎?”
“沒問題。”
兩人向橋上走去。
隨意找了一顆房門前的桃花樹,將它催熟,結出飽滿的桃子,穆蒼捂著鼻子時刻準備著。
“這桃子?似於剛才的不一樣。”
水淼淼走上前,摘了一個下來,捏開,觀察著,“就是普通的桃子,有怪味嗎?”
水淼淼看向穆蒼。
穆蒼搖搖頭,接過桃子,手一離開桃樹,樹就慢慢向桃花最盛時期變去。
顧不上管桃子了,水淼淼施展紫瞳。
很好,依舊有一根線,軌跡似乎與剛才的一樣。
“在看看彆的。”
水淼淼拉著穆蒼的手腕,扔下他手中看起來誘人的桃子,向一旁的桃樹走去。
在紫瞳下,線從東苑外傳來,待從滿樹的桃子變為滿樹的花後消失。
試了十來顆,水淼淼回頭看著穆蒼懷裡的一堆看起來正常的桃子。
沒有一個裂開,裡麵藏著一汪猩紅色液體的,隻有自己房間的那一顆,與眾不同。
回到湖中心。
水淼淼從水盈隱取出把鐵鍬,看的穆蒼目瞪口呆,誰會沒事在空間裡放一把占位子的鐵鍬?
水淼淼似乎知道穆蒼的疑惑,聳了聳肩,這就要問安代雲他們了。
是隨手放進去的呢,還是他們認為自己會改行去種樹或半夜去埋屍。
“我來吧。”
見水淼淼要挖樹,穆蒼習慣的伸出手要接過鐵楸。
“一邊去!”水淼淼沒好氣的道“不看看你現在的手,在說了不就是挖坑,這個我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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