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妄!”女子的直覺向來敏感,琅琳嬕給雙眼上了層術法,收縮了瞳孔,看向簡褚,有點慶幸當初沒在雨裡和他打。
大雨滂沱中,織出了一張網,沒有被黏液滑走,而是卡進了怪物的肉裡,限製了它們的動作。
“占雨師就是占雨師,你能牽製它們多久!”嘗饌散人大聲問道,畢竟這些怪物的治愈能力不一般,黏液卸力也是個麻煩,就算限製了動作,一時半會也砸不成泥。
若可以就隻能讓簡褚牽製住這些怪物,給他們時間去救人了。
“不用。”簡褚輕道,聲音卻被大雨傳播開來,似從天地而來的聲音,帶給眾人鎮定。
“你馬上就可以把它們砸成泥了。”
簡褚掃過一個個怪物,眾人看不到,他蒙眼的布下,藏著數不清的悲傷,你們不在是人,可也不屬於南海,毀滅似乎是你們最好的歸屬。
‘刺啦!’
就算是沒有雙目上的術法,聽著這聲響,也能看見漫天翻飛的魚鱗,就像殺魚一樣,先除魚鱗,在開膛破肚。
“啊!”
怪物們發出嘶吼,掀去的魚鱗帶著大塊的皮肉,血流不止。
“哈哈。”嘗饌散人大笑了起來,提刀就衝了上去,兩刀砸殘了一個,四刀砸死一個。
“愣著乾什麼!”
琅琳嬕訓斥著師妹們,“就在這站著,看他一個人逞威風嗎!”
不在無限複活,這事就好辦多了。
琅琳嬕抬起頭,看著高處的許二,笑的猙獰,她注意他很久了······
烏合之眾都被派出去了,孫萱兒被綁在柱子上打的遍體鱗傷,突兀的大雨,讓昏迷的孫萱兒清醒了過來。
一朵含笑花,騰空飄了過來。
孫萱兒使勁眨了眨眼,自己是出幻覺了嗎?
“大雨啊~奴家討厭雨。”
除了幻覺還多了幻聽?
“這是什麼新奇的玩法,奴家喜歡。”
聲音聽的越發清楚了,含笑花看的也越發清晰了。
不是一朵飄著的含笑花,是一位女子臉上雕刻了朵含笑花,正一步三搖的朝孫萱兒走去。
含笑在孫萱兒麵前停下,像打量商品一眼,上下掃了幾眼,咂著嘴搖著頭,“真醜。”
孫萱兒怒視而望。
“到是命硬的很,有趣,那就讓你活著吧。”含笑轉身,又回頭,“許大的房間是往那邊走嗎?”
“是。”
“乖孩子,奴家還想著你若猶豫一秒,就讓你下去等許大呢,算他為主上做了這麼多事的獎勵了,不過罷了。”
朝孫萱兒吹了口氣,看著她昏迷,含笑不急不慢的離去。
推開門,先是被這滿屋的氣味,嚇的後退了幾步。
這人跟許大什麼仇,這麼多令人昏迷的東西用下去,在過一兩個時辰許大就成傻子了吧。
這樣可就不好玩了。
揮袖,將水淼淼布置的東西都扇飛出無。
將許大放到地上,含笑跨坐在他身上,扇著他巴掌,一巴掌接一把掌笑的極歡,“許大~”
許大迷迷糊糊睜開眼,瞬間汗濕了後背,地獄似乎在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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