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是的。”
“咕嚕!”
祁永耀喝下茶水,看著兒子說道。
“賭王夏鴻凱,當年在燕城叱吒風雲,覺得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物,我們與他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
“不過他在五十歲那年金盆洗手,後來對畫畫情有獨鐘,很多人都疑惑為什麼五十歲就退居二線了。”
“當時有各種猜測,夏鴻凱並沒出麵澄清,隨著時間推移就不了了之,但鼎盛娛樂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
祁永耀頓了頓,再次喝了口茶,“現在我比較好奇的是顧靖澤為什麼又盯上了賭王?”
“要說賭王的實力,那絕對與我們一個級彆,甚至很可能超越我們。”
“當年的賭王絕對是讓燕城所有人仰望的存在,這一點毫不誇張。”
“如果不是他過找早的金盆洗手,燕城超級豪門世家絕對有夏家。”
祁偉光還是頭一次聽父親誇一個人,“父親,賭王真的有那麼厲害?”
“為何我很少聽人提起呢?”
祁永耀擺擺手,解釋,“當年他在金盆洗手儀式上說了一個請求,希望不要宣傳他的事跡,眾人給他麵子,一次燕城中很少有人提起賭王事跡。”
祁偉光點了點頭,“難怪,原來是這樣。”
“那當然。”祁永耀再次道,“即使賭王早已退出江湖,但絕對不會有人敢輕視他。”
祁偉光放下手中的照片,但目光還留在照片上,安靜了很長一會兒。
“父親,或許您的猜測是對的,顧靖澤的野心也太大了,吃了歐陽家和楚家還不夠。”
“還想吃賭王的蛋糕,我估計這一次他要踢倒鋼板了。”
“但是”
祁永耀遲疑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以顧靖澤的財富和能力,他完全沒必要去搶賭場生意。”
“論財富,現在的他早就是千億富翁了,沒必要再去搞賭場的生意,顧家、歐陽家和楚家的生意足夠了。”
“相反,我隱約覺得被他滅掉的家族中,似乎都有一個共同特性。”
祁偉光蹙起眉頭,“父親,什麼特性?”
“他們的產業中有絕大部分帶著肮臟,屬於不義之財。”
“新鼎會不用說,歐陽家有地下產業,楚家有灰色地帶,羅刹會也有很多見不得人的產業。”
“還有現在被盯上的鼎盛娛樂,它背後絕對不會乾淨。”
祁永耀心中所想,統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