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野健又一次質問,想知道顧靖澤的身份,為何他會有恃無恐。
“你無權知道。”
“你無權知道。”
顧靖澤說一句,冷興邦翻譯一句。
“先生,咱們要不要動手?”
高勝看了眼手表,對顧靖澤說。
顧靖澤朝門口看了眼,“鬆本武藏和內閣的人還沒來,不著急。”
“先折磨折磨他們父子,這些年他們過的太舒坦了。”
“當年他們殺了那麼多人,也要讓他們嘗嘗被人教訓的滋味。”
“明白。”
高勝與康祺對視一眼笑了。
顧靖澤揮下手中的武士刀,毫不留情。
一刀砍下大島野健的另一條手臂。
“啊”
“啊”
大島野健慘叫到一半,直接昏死過去。
“父親!”
“父親?”
鬆野健大喊起來。
嘉賓們看著飛濺的鮮血,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雖說他們大部分是社團中的人,但麵對如此血腥場麵,多少有些震撼。
“父親?”
“你混蛋我爺爺我不會放過你的!”
鬆野健怒火上腦,直接說出森穀川的身份,“我爺爺森穀川不會放過你的!”
“你最好彆走!”
“爺爺的人馬上就來了,你死定了!”
“嘩!”
此話一出,嘉賓們驚訝無比。
“什麼?”
“果然是真的。”
“森穀川是鬆野健爺爺,這麼說大島野健就是森穀川的私生子。”
“傳說都是這麼說的,肯定假不了。”
“哎,不知道森穀川知道兒子、孫子被人打成這樣會不會”
“彆說彆說,小心禍從口出。”
“對對對!”
“我們可惹不起內閣。”
幾個嘉賓小聲議論,小心謹慎。
顧靖澤抖了抖肩膀並不鬆野健的話放在心上。
內閣對其他人來說是神聖不可冒犯的,但對顧靖澤來說彆說內閣,島國最大首領來了也不怕。
“切!”
“你太高看內閣了,也太小看我了!”
“我既然敢來,就不會怕你什麼內閣不內閣。”
“想用內閣來壓我,你還沒那個資格。”
冷興邦在旁邊翻譯,聽的鬆野健一臉懵逼。
鬆野健半信半疑的望著顧靖澤,還在懷疑他說的話。
因為在他的概念裡,沒有人敢不把內閣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