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袁肅兵向轄區內公安舉報了華旗銀行內部情況。
但他終究隻是一個技術部門的組長,對於銀行內部運作和資金流向等情況一概不知。
轄區公安根據他的舉報,接連對華旗銀行展開地毯式調查。
這也是阿瑟頓懊惱的原因。
而袁肅兵在舉報之後,回到家連夜驅車去了大西北。
老婆這輩子的願望是去大西北走一走,看一看那邊湛藍的天空和湖水。
她總說人活著太累,需要洗滌心靈,超脫自我。
經曆這些,袁肅兵豁然開朗。
過往自己的種種惡行,不是不報,而是轉移到了家人身上,而且是現世報。
那天晚上,他妻子還在想為什麼突然去大西北。
袁肅兵沉默良久,說出了原因。
起初,他妻子愣住了,而後也想明白了,驚訝變成了釋然,眼神透過車窗逐漸平淡。
生死看淡,一切隨緣。
或許,這就是他們一家人最好的歸宿。
畫麵回到阿瑟頓這邊。
阿瑟頓摸了摸鼻子,開口問三人,“袁肅兵現在人呢?”
“沒找到。”
杜瓦德搖搖頭回答。
“為何?”
“這麼危險的人,你們不盯著他?”
阿瑟頓聞言勃然大怒,抬手指向三人大罵。
“白癡嗎?”
“如果他去舉報我們,我們會很麻煩。”
“媽的!”
阿瑟頓氣得一腳踹在旁邊的凳子上,“我甚至感覺公安如此大費周章的盯著我們,就是因為袁肅兵去舉報了。”
“一幫蠢貨!”
“廢物!”
阿瑟頓捏緊拳頭,真想一人送他們一拳頭。
“叮鈴鈴!”
“叮鈴鈴!”
杜瓦德的手機響了。
“老大,我手下打來的。”
“接!”
“是是。”
杜瓦德急忙接起電話。
“大哥,查到了查到了。”對麵用十分急迫的語氣說。
“快說。”
杜瓦德看了眼阿瑟頓,讓手下快點彙報。
“袁肅兵帶著妻子老婆去大西北了。”
“為什麼?”
“什麼時候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