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今日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本王重傷需要休息,若是沒有其他事,就送客了。”
看著龍司絕俊臉上的冷漠,月仙兒眼神慌了下。
“羿王哥哥,仙兒聽說您查清楚是誰下的毒手了,不知皇上可有嚴懲?”
她今日過來,帶了許多禮物補品,都是為了爭取龍司絕。
畢竟昨晚的事之後,她心底有些愧疚。
如果龍司絕依然不同意娶她的話,她最後就隻能嫁給肅王了。
這是月仙兒最不想見的事。
龍司絕蹙眉道:“皇上已經處理了明妃。”
“竟然是她……”
月仙兒眉頭蹙起,笑盈盈地對龍司絕道:“羿王哥哥不是累了嗎?我新學了一套按摩手法,能幫助入眠,您要不要試試?”
月輕塵挑眉,站在一邊看好戲。
“我也頭疼,不如給我也按按?”
月仙兒臉一沉,傲然地道:“我的提議隻限於羿王哥哥。”
龍司絕冰冷幽寒的聲音響起。
“本王不需要。”
“還有,神女請自重,你我並沒有血緣關係,更不是什麼親戚,你一口一個哥哥,我怕王妃誤會。”
月輕塵嗤笑,龍眸裡劃過譏誚。
這臭男人,都聽了那麼多聲了,竟然現在才拒絕?
月仙兒咬了咬唇,可憐兮兮地看著龍司絕。
“羿王哥哥,我之前一直都是這樣叫你的,一時半會兒恐怕改不過來。”
龍司絕冷冷地看著她,眼底滿是寒氣。
“本王從前之所以沒有拒絕,是以為虧欠你。
可如今既然知道了你的真麵目,自然就不想來往了。”
看著龍司絕冷厲的俊臉,月仙兒心尖兒一顫,不可置信地看著龍司絕,眼淚汪汪。
“羿王真的要如此對我?你真的要被月輕塵所騙?”
眼見著月仙兒又要哭,龍司絕黑瞳裡閃過不耐煩。
“孰是孰非,本王心中自有定論,勞煩神女把羿王府的令牌交還回來,從此以後還是不要來往了。”
月仙兒緊緊地掐著手心兒,下唇被貝齒咬的蒼白。
她淒楚地望著龍司絕,泣不成聲:“我以為我們多年以來,情比金堅,可如今才發現,不過是我一廂情願……”
頓了頓,她臉上多了幾分冷厲憤然。
“如果羿王不相信我,早該告訴我讓我放棄,而不是讓我孤身一人,拒絕了所有人,獨自等了這麼多年!”
龍司絕寒眸縮了縮,冷冷地問:“獨自等了這麼多年?肅王這幾年一直進出冠軍侯府找你,你以為本王不知道?”
頓了頓,他毫不留情地道:“月仙兒,你在那晚之前,就跟肅王往來密切,你的守宮砂究竟是怎麼沒的,你自己心中有數。”
他本不想用這樣的言辭來說一個沒出閣的女子。
他的教養不允許。
可月仙兒處處糾纏,紅口白牙的誣陷他,陷害月輕塵。
甚至,還不斷地來惡心人。
龍司絕早已受夠。
月輕塵恍然大悟,龍眸眯了眯,若有所思的看著月仙兒。
“所以當年你給龍司絕下媚毒,卻把我推進去,
原來是因為自己沒了處子之身怕暴露?”
這個問題,月輕塵多年來都沒有細想。
她剛來的時候,繼承的記憶並不多,也並沒有糾纏於原主那些痛苦破碎的回憶。
她是一個喜歡往前看的人。
隻是今天龍司絕點明,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了起來。
“羿王,你……”
隱藏許久的秘密被點破,月仙兒羞憤至極,俊俏的臉鮮紅欲滴。
她狠狠地抓住令牌,重重地摔在地上:“你的令牌還給你!龍司絕,你和月輕塵今日這樣羞辱我,將來我月仙兒必然千百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