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仙兒頓時驚喜。
“殿下,你說的是真的?”
肅王連連點頭:“自然。”
月仙兒溫柔地靠在他懷中,片刻之後失聲痛哭了起來。
“殿下,這下更丟人了,堂堂肅王妃淪為階下囚,還被羿王羿王妃輪流雙打,要你您還是跟皇上說解除婚約吧,否則仙兒怕您在京城抬不起頭來……”
見月仙兒受了這麼多委屈,卻事事為自己著想。
肅王心底湧起怒火。
“仙兒,這不是你的錯,都是那羿王府太過惡毒!”
禦書房。
容妃得了羿王府昨晚遇刺,一家四口險些被無數毒蛇咬死的事。
又得知皇後和溫家那邊的動作,氣的來找寒帝。
“皇上,羿王一家四口險些被那些毒蛇咬死,如今已經查清楚了就是冠軍侯府所為,皇後和溫家還護著他們!”
“皇上,您可千萬要給羿王他們做主啊!”
容妃在禦書房哭哭啼啼,梨花帶雨:“羿王回京才一個多月的功夫,就經曆了兩場刺殺,可見是有人想要動搖天行……”
容妃的哭聲淒慘嘹亮,宛若魔音灌耳,讓寒帝忽視不得。
他眉頭緊蹙,耐著性子安撫容妃。
“容妃,你所說的朕已經了解過,你放心,即便溫家帶走了冠軍侯府的人,朕也會給羿王府一個交代的。”
不用容妃哭訴,他就已經動怒了。
羿王兩次遇險,他豈能不知其中利害?
容妃眼淚汪汪地看著皇上:“皇上,您說的是真的嗎?”
寒帝蹙眉頷首:“朕乃真
龍天子,豈會騙你?
容妃剛拿帕子擦乾了眼淚,就聽外麵小太監通傳。
“羿王羿王妃到!”
聽到這幾個字,滿心委屈又衝了上來,容妃眼淚如同決堤。
寒帝蹙眉,召見了龍司絕和月輕塵。
“羿王,羿王妃,朕聽說你們把冠軍侯一家都打入大牢了?”
月輕塵一聽勢頭不對,抬眸申辯。
“皇上,是冠軍侯一家用毒計害我們,我們才不得已反抗的。”
“好了,這些朕都已經知道了,可冠軍侯好歹也曾經為朕賣過命,你們抓了他和月仙兒,讓朕很難做。”
寒帝威嚴的臉上滿是陰寒,虎眸冷厲地看著夫妻兩人。
龍司絕沉默了一瞬,抬眸看著寒帝:“兒臣這邊證據確鑿,冠軍侯府三人卻抵死不認,在父皇看來,此事該如何解決?”
寒帝陷入沉默,許久才道:“至少該問過朕的意見。”
月輕塵眼底閃過冷笑,語氣譏諷:“皇上,現在我們就在問您的意見,證據確鑿,您想如何處理?”
寒帝臉色鐵青,威嚴的氣息在禦書房散發開來。
“月輕塵,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好歹也是月家人,朕這不都是為了你好?難道你想背負不尊不孝的罵名嗎!”
“皇上,您的消息未免也太不靈通了,我早就被月家踢出族譜,根本不是月家的人。”
月輕塵挑眉,知道寒帝動怒了。
平日裡,寒帝會好好地叫她為羿王妃。
可一旦動怒激動,寒帝就會連名帶姓,怒喊她全名。
見寒帝臉色青黑,她又似笑非笑地補充。
“都說出嫁隨夫,如今我也是皇家人了,如果我這個羿王妃還要對仇人跪舔,皇家豈不是要顏麵儘失?”
月輕塵悠長譏諷的聲音在禦書房裡響起,讓人無法反駁。
寒帝臉色鐵青地盯著她:“月輕塵,您真是好口舌。”
“多謝皇上誇獎,我一定再接再厲。”
月輕塵毫不懼怕,話音轉冷:“相比生我們這些受害人的氣,皇上不如去好好整頓朝堂後宮,畢竟皇後和溫家的手,可都伸到天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