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尊聖人？”
這是天帝化身乾坤老祖頭痛的問題。
有聖人支持，與沒聖人支持不是一個檔次。
“西方那兩個禿驢？不，絕不可能。那麼，三清？”
乾坤老祖否定三清。
那麼，隻剩下一個可能，女媧聖人！
想到這裡，遠在天庭的天帝突然明白了。
從林凡到女媧廟提詩開始就是一個局，林凡是女媧的人。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林凡敢在女媧廟提詩，而不怕被聖人誅殺，也解釋了女媧聖人為什麼沒有誅殺林凡。
原來，一開始就是女媧聖人布下的局。
想明白這點，天帝再看女媧聖人一連竄針對林凡的出手，隻覺越看越不尋常。
“不對？”
天帝突然想到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女媧聖人布這個局為的是什麼？她為紂王付出這麼多，與紂王是什麼關係？難不成？！”
冥河老祖與天帝想到一塊去。
不過，冥河老祖認為，林凡身後站的聖人應該是西方二聖中的一個。
林凡殺西方禿驢，在冥河老祖看來，那些禿驢不過是為了戲演得更逼真而犧牲。
至於為什麼是西方二聖？
彆看西方二聖看似老實，實則一肚子壞水，算計。
冥河老祖想起西方二聖對自己的算計，再一想，血海有不少修羅就是被二聖忽悠到須彌山，越發覺得林凡身後的就是西方二聖。
“大舅哥，身為天帝，居然也出爾反爾嗎？嗬嗬。”林凡不屑道。
“這.....”天帝化身乾坤老祖老臉一紅。
身為天帝，他還是要臉的。
“乾坤老祖陰魂不散，朕偶爾對化身失去控製，是正常現象。”
天帝說完，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談下去，連忙對站在一旁觀戰的一員大商仙人將領，怒斥道，“豬剛鬣，背叛朕，投降紂王，你很好！”
聯軍戰敗，天庭派出的人馬全數向林凡投降。
豬剛鬣為投降將領代表，被林凡委以重任，官拜大將。
看到反骨仔，天帝豈會不怒。
眸光蘊含吞沒天地的劍意，壓向豬剛鬣。
“大舅哥，現在豬剛鬣是孤的大將。”林凡橫移一步，擋住天帝目光。
“很好！紂王，豬剛鬣能投降你，自然也能出賣你，朕還有事，就不逗留了。”
天帝化身冷哼一聲，化流光離開。
天帝一走，準聖級人物隻剩冥河老祖。
“哼，告辭！”
冥河老祖冷哼一聲，旋即撕開空間，直接回歸血海。
兩位準聖一走，來參加婚宴的三界強者也紛紛說自家有事，要走。
他們可是記得，林凡說過，請他們來是為了將他們一網打儘。
再不走，就真被一網打儘了。
“你們也想走？“林凡笑嗬嗬看向他們。
“孤的朝歌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紂王，那你想怎樣？”有強者問。
“守孤的法可活，不守，死！”林凡手一握，將一隻打算偷偷溜走的金仙捏死。
“什麼法？”
“很簡單，不得隨意殺人。”
林凡定下規矩。
“有問題嗎？沒有的話，你們可以走了，東海龍族留下，鹿台遭到破壞，正需要你們修繕。”
新任東海龍王敖廣唯唯諾諾，立即帶領東海龍族化身施工隊修繕鹿台。
三界強者一走，鹿台頓時空闊很多。
大商眾臣，眾將臉上的凝重、緊張散去，開始放心吃起酒菜來。
歌曲生平了許久，直到林凡送走最後一位大臣，這才領著白無瑕回到臥房，壞笑道，“夜深了，白娘子，我們乾些壞事吧。”
與此同時。
比乾皇叔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