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似與聖人隔空傳來的目光對視。
其實，林凡並沒看到看過來的目光，甚至什麼也看不到。
但，他知道他看到了，與來自昆侖山的目光對視。
無形的目光帶給彼此信息。
林凡傳給元始聖人的信息很簡單。
既然聖人給門下賜下法寶，那麼，孤也賜下法寶。
元始聖人收回目光，眼中閃過一道道符文。
符文快速轉動，卻是聖人在推算未來。
未來莫測。
聖人抬手探入虛空。
虛空中出現一條筆直長路，直直延伸到燃燈道人與南極仙翁麵前。
兩位準聖見到長路，頓時知道元始聖人出手，連忙落在長路上。
長路帶著兩位準聖快速消失。
他們剛走，林凡便破開虛空出現。
“又遲了一步！”
林凡受到虛空中遺落的神通波動，轉身破開虛空返回朝歌。
再追下去不是傻就是蠢。
遺落的神通是接引神通，接引的另一頭絕對是元始聖人。
林凡暫時還不想對上聖人。
若想，林凡也用不著下棋布局。
朝歌鹿台，林凡從虛空中走出，直接出現在鹿台宮殿。
宮殿完好，沒受到神通波及。
與燃燈道人、南極仙翁在次元空間大戰，力量影響不到現實世界。
林凡走出鹿台，遇上在鹿台外守候的費仲。
“陛下，你終於出來了。”費仲看到林凡，高興的如同看到死去的爹一樣。
“那兩位闡教門人呢？”
“逃了。兩個卑鄙的家夥拖住孤，又動手錯亂時間，孤一時大意受他們暗算，過去多久了？”
林凡問的，是從兩位準聖到來到現在過了多久了。
“一百二十三天。”費仲回答。
“現在前線戰況如何？”
“九龍島四聖與張桂芳將軍隕落，陛下又閉關不出，聞仲隻好請來截教高手在前線不下十絕陣擋住西岐進軍。”
“十絕陣？”
............
被聖人神通接引回昆侖山的燃燈道人、南極仙翁驚魂未定。
兩人在林凡劍鋒下都感知到隕落的危險。
回到昆侖山，見到聖人，兩人連忙感激道，“多謝師尊（聖人）搭救！”
“師尊，弟子有疑問？”燃燈道人開口。
“紂王這麼強，究竟是怎麼修煉的？若弟子沒有看錯，紂王修煉的時間最高不過數百年。”
他早已看出，林凡不是原來的紂王，更傾向於紂王被洪荒大佬奪舍。
“不知！”元始聖人回答。
燃燈道人、南極仙翁聞言不敢置信。
“聖人也不知道？”南極仙翁感到奇怪。
聖人幾乎全知全能，卻不知林凡怎麼修煉的。
元始聖人點頭。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知不知。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在紂王這年紀時，不對，林凡才是他真名，他介紹自己，一直都是先說自己叫林凡，後才是大商紂王。”
元始聖人想了一下，想不出洪荒有哪位大佬叫林凡。
“林凡是他真名？”
燃燈道人這才明白，為何林凡介紹自己時，總重複自己叫林凡，後才是大商紂王。
“那他究竟是洪荒哪位大能轉世？”
元始聖人搖頭，表示不知道。
“會不會是羅喉？”南極仙翁說出一個禁忌名字。
羅喉這兩個字曾一度讓三族、讓洪荒陷入恐懼的陰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