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不是我們師尊，也不配當我們師尊。為了獲得至高力量就濫殺無辜，我們沒有這樣的師尊。”通天聖人道。
“當初瞎了眼了，才在你門下聽道。現在回想起來，我隻感到惡心。”太上聖人道。
由於是隻手重生，他的實力還沒恢複。
不過他相對於準提、接引、元始等聖人幸運，他們一滴血都沒逃出來，連重生的機會也沒有。
聖人能滴血重生，隻要逃出一滴血都能重生。
“你真是鴻鈞道人嗎？還是被奪舍了，不過是披著鴻鈞道人皮囊的異類？”女媧聖人看著天空魔眼問。
山河社稷圖張開，擋下魔音帶來的負麵影響。
混沌魔眼掃視下方眾人，看到林凡閉眼等死，很是高興。
一高興，話多了一些。
“如果我不是鴻鈞道祖，而是取代了鴻鈞道祖，你們認為我是誰？”混沌魔眼饒有興致問。
女媧、通天、太上聖人臉色微變，其餘人臉色大變。
“他真的不是鴻鈞道祖？從一開始鴻鈞道祖就被奪舍了？那他究竟是誰？”通天聖人自語，隨即目光堅定。
“給洪荒眾生講道的是你嗎？”
“是我！”混沌魔眼老實回答。
“收我們為弟子的也是你嗎？”
“是我！”
“那你為什麼要殺害接引師弟、準提師弟、元始師兄？他們是你弟子呀！”通天聖人眼裡冒出血淚。他最重情義。
“抱歉。從一開始培養你們，我就打著你們不過是為我做嫁衣的想法。你們修為越強，成就越大，我吃了你們之後，收獲也就越大。是師尊對不住你們。不過，身為師尊的好徒兒，你們不介意成全師尊吧？”
“住口，我們沒有你這樣的師尊？”通天聖人憤怒，青萍劍氣衝霄而起。被混沌魔眼發出的光束磨滅。
“冷靜，他在騙你。”林凡按住打算殺上去的通天聖人。
“他說的是假的。給洪荒眾生講道的不是他，收你們為徒的也不是他。”
“我討厭聰明人，討厭天資高絕的天才。”混沌眼球不高興地看著林凡。
“如果我不是鴻鈞道祖，那你們猜猜我究竟是誰？”
“盤古惡念！”有準聖猜道。
洪荒眾生自發對盤古有好感，但不代表盤古就對洪荒眾生有好感。
“羅喉！”
“燭龍！三族老祖中的一個......”
眾人紛紛說出自己猜測。
天空中魔眼沒有任何波動，直至林凡說出一個眾人幾乎已經遺忘的名字。
那家夥平平無奇......
“紅雲老祖！”林凡道。
“答對了！”混沌魔眼道。
在場強者嘩然。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紅雲老祖？”
“紅雲老祖不是隕落了嗎？就算沒隕落，又怎麼取代當時證得聖人，手握諸多先天至寶，又有造化玉碟的鴻鈞道祖？”
讓人難以置信的真相，讓人難以置信的事實，就這麼擺在諸多強者麵前，讓他們不得不信。
他們中，曾經遠比紅雲老祖強大的存在，而今隻能仰望紅雲老祖。
“誰笑到最後，誰才是最終的勝利者。鴻均道祖、鯤鵬、六聖、帝俊、東皇太一、冥河老祖、十二祖巫，你們都曾走在我前麵，如今呢？哈哈......”
“你當時假死脫身？”通天聖人心中疑惑重重。
“錯了，不是假死，是真的死了，隻是還沒有死透。還得多虧了鎮元子好友的人參果太生，我吃的時候不小心磕牙，流了點血滴進果核裡，才有後來隕落後的滴血重生。”混沌魔眼道。
“好友，我會最後一個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