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軀怒吼，吼聲放出無形聲波，聲波迎向劍雨，減緩劍雨速度。
哢嚓......
數不清的劍影在吼聲中崩毀。
吼聲也是一種攻擊手段。
崩毀的是劍影，但誅仙四劍力量源源不斷，劍影滅了又生。
魔軀叫破喉嚨也無濟於事。
眼看著四劍劍氣就要轟在魔軀身上，魔軀長嘯一聲，千眼出現千道魔氣，魔氣在魔軀前形成絕對防禦，阻擋劍雨。
劍雨衝向魔氣，被魔氣消亡。
而魔氣，也被劍雨消亡。
魔氣宛如活著的生靈，剛柔並濟。
剛如金鐵，柔如棉花，讓誅仙四劍劍氣難以下手。
陷入魔氣中的劍氣漸漸黯淡無光。
林凡見狀，血魔劍斬出。
“天劍九訣，滅天訣！”
天劍出，混沌之氣彌漫，一劍之下，混沌開辟！
不是像盤古那樣開辟宇宙，開辟出洪荒世界，而是劈開混沌，開辟出小世界。
行字訣運轉，劍光快到極致，比光更快，走在時間的前麵，直破千眼魔氣，破開魔氣，直斬魔軀。
然而，魔軀上方的造化玉碟垂落一道光，轟碎天劍劍芒，轟碎誅仙四劍劍芒。
“你的力量怎麼可能有這麼強？！”
魔軀有點驚魂未定。
若不是有造化玉碟護著，恐怕他不重傷也得輕傷。
“不是孤的力量強，而是你對力量的無知。你空有千聖的力量，卻不懂完美應用。你空守天地大道，卻不知開拓，隻會照本宣科，哪怕你真的成為最終勝利者，也走不出這片宇宙。”
血魔劍鋒一轉，擋住造化玉碟轟來的毀滅光束。
“我對力量無知？真正無知的人是你！你懂得什麼叫做力量，什麼叫做強大嗎？你那虛偽的強大不過是來自係統，沒有係統，你將什麼也不是。”
“你連這，都知道？”
死在紅雲老祖手中的穿越大軍未免太悲劇了。
有係統都被打爆，連係統都被活活打爆。
“當然，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有係統嗎？”
“什麼？”
在林凡震驚中，魔軀仰天大喝一聲。
“老祖呼叫係統！”
“你也有係統？”
“你們穿越者能有，為什麼我不能有？我截殺了那麼多穿越者，將他們靈魂折磨、解刨萬萬遍，想要一個係統還不是簡單的事。”
魔軀冷笑。
笑聲中，四柄誅仙滅神的滅世之劍出現在魔軀身邊。
赫然是誅仙四劍。
不是林凡的誅仙四劍，林凡的誅仙四劍還在，而是魔軀的誅仙四劍。
林凡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若紅雲老祖魔軀有係統，還會被天道、鴻鈞道祖封鎮到今天？
若魔軀徹底擁有穿越者的記憶，會讓林凡成長到現在的高度。
林凡用的功法，無一不表明林凡是穿越者。
看過無數穿越者記憶的紅雲老祖，不可能看不出來。
“這麼說來，隻有一個可能！之前天道、鴻鈞道祖對他有束縛，乾擾了他某一方麵的記憶。現在他破封而出，這個束縛消失，以至於讓他能運用係統，能擁有之前封鎮的記憶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