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站著死，不過，在我死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請求你滿足我的這個奢望。”
林凡平靜道。
他這輩子也算活值了，權利，金錢，美女，榮耀......
該經曆的，也都經曆了。
最後一死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是，有一個問題，至今一直困惑著他。
這是林凡的執念，若是不弄清楚，著實是非常可惜。
“說吧，我滿足你的奢望。”藍裙女子笑了笑。
林凡平靜的看著藍裙女子：“係統，是你製作的嗎？”
係統的來曆，這個問題，一隻困惑著林凡。
因為它極其的不合理。
試問，便是如今超越聖人的他，也做不到憑空讓人，甚至都能讓聖人滿足一切不現實願望。
林凡想象不出，什麼樣的存在，才能製作出如此極其不合理的東西。
“係統......”藍裙女子笑了笑，旋即隨手輕輕一揮。
唰的一下。
林凡眼前便漂浮了無數的小東西。
諸如手鐲，項鏈，戒指，耳環，珠子等等。
“你管這些東西叫係統嗎？有意思......”藍裙女子嫣然一笑。
“的確，係統是我製作的。”
“這方空間孕育出了我，我待在這裡，已經十億億萬年沒出去過，所以閒著無聊，每天做些小玩意，然後散落於萬界。”
“再然後嘛，等待像你這樣的有緣人來此，屠殺供我取樂，沒辦法，我實在太無聊了。”
林凡聞言，心中驚駭：“真是你製作的，你居然有這樣的偉力！”
“你...你什麼實力？”林凡驚訝道：“聖人之上，你...你是天道嗎？”
“天道？”藍裙女子笑了笑：“它也是我創造出來的。”
林凡：“.........”
“好了，獵物，你還有什麼奢望。”藍裙女子淡淡道。
“沒有了。”林凡笑了笑：“可是，你真是打算殺我嗎？”
這次，倒是輪到藍裙女子一愣。
“為什麼不殺？哼，像你這樣無理的闖入者，我已經屠殺了幾萬個了。”藍裙女子道。
“你說你在這裡待了十億億萬年沒出去過，而且閒著很無聊，這說明，由於一些原因，這方空間把你困住了，不是嗎？”林凡看了看藍裙女子。
見藍裙女子沒有說話。
林凡繼續道：“不說話，那我繼續猜了，你閒著無聊，製做係統，然後散落於萬界，你是在期待有人能借助係統的力量，破開萬界的囚牢，然後來到這裡和你碰麵嗎？”
林凡看了看藍裙女子。
“繼續。”藍裙女子有些驚訝。
“你說我是無理的闖入者，是該死的獵物。”林凡笑了笑：“可是，我不這麼認為。”
“我是第一個來到這方空間的外來者，是有機會帶你離開這方空間的破局者，是嗎？”
藍裙女子雙眼一亮。
“聰明，你很有意思。”藍裙女子笑道：
“幾億億萬年了，我等了幾億億萬年，終於等來了一個有實力破開萬界界壁的人，皇天不負有心人，不枉我每天不辭辛苦的製作係統散發萬界。”
林凡愣了愣：“我真是第一個來到這方空間的人？”
“.........”藍裙女子接著一愣：“你真是亂猜的？”
“額，亂猜的。”林凡摸了摸鼻子：“不過，我猜對了，不是嗎？”
“可是，你為什麼一開始說要殺我......”林凡問道。
“幾億億萬年了，終於等到了一個能說話的人，難道不應該尋尋開心嘛？”
“......”林凡。
“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藍裙女子嫣然一笑，拉著林凡淩空而起。
唰唰唰---
兩人向著遠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