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不知,但我隻知道隻需它的一滴血便能讓我的師兄恢複斷裂的心脈,他本應風光無限,卻因為蘊福城大局利益而遭此生不如死的苦。”
“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尋得了能夠救他的方法,更不能坐視不管,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得到!”
“原來是為了他的下屬啊,怪不得頭一回見他對這件事如此執著,竟連續兩次來找。”冷煞嘴角一抹笑意,不過很快又消之全無。
而雀鳩本為天界聖鳥,後因根脈漸毀,後代繁衍驟減,地位則被其他靈獸所取代。
被貶入凡塵之後,身上僅存一半靈魄,但其身上的血液卻是經過天池的靈水經過千百年淬化而成,最為精純的雀鳩鳥之血傳說若是被人服用後則還有起死回生之奇效。
自是後來落入凡塵後的雀鳩鳥在往後的後代已沒有了靈水的淬化,其血液這才沒了原始的精純,但它們的靈性依舊存在。
雖然它們雖落入了凡界,但生活的卻也還算安逸,直到有一天,一位受傷的人族誤闖入雀鳩的領域,本已是奄奄一息的他卻幸得雀鳩的血相助,這才得以痊愈。
一開始,那個人族與雀鳩相處得很是融洽,同時心中也飽含著感激,他開始享受那兒的生活,恬靜而又自由,後來他在那兒遇到了一位清麗絕俗的姑娘。
兩人由相遇相識相知到了相愛,其中的情感在外人看來是情投意合,情深潭水。
但是有一日,那個人族男子卻突然說自己要離開這兒幾日回去看看失聯已久的家人,女子萬般不舍,卻又因為一些原因無法離開此地,於是她隻能在注視中送他離開。
而女子則銘記著男子臨行前的承諾,他說,此去會將二人之事告知家父,在一切就緒後,便會一心一意迎娶她過門成為他相濡以沫的妻子。
可曾想,這句話在她心裡回轉了一年又一年,眼看三年過去,女子在苦苦等待著卻如何又見不到男子回來,於是她打算離開這兒生活了幾年的地方去尋找她。
就在這時,她的族長攔住了她,若是她敢踏出這兒一步,那麼她就不在是本族之人。
女子自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但是她見愛人遲遲不回,很是擔心男子遭遇了什麼難事,於是她背著族長偷偷出了族內,而這也是她第一次看見外麵的生活。
女子根據男子之前所說的話一路尋找著他的家,終於,長達一個月的時間總算讓她找到了男子。
但是當她準備要進他家門的一刹那,卻正好撞上他春風滿麵迎娶其他女子的景象,一時間,她無法接受,在經質問他一番後,他稱是父母之命,他不能不從。
並且他答應此事後,他還會想從前那般一如既往的愛著女子,受情所迷的她自是聽信了他的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娶了其他女子。
後來的不久,她終於等來了男子的消息,兩人開始偷偷約會,過上了像從前那般的日子,隻是這種不見天日的愛總是不被人所接受的。
女子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她想要男子履行當初的諾言,堂堂正正的娶自己,可是,男子卻因此逐漸厭倦了她,隨著疏遠的開始撇清了一切有關她的事。
卓羽聽完了這個故事後,頓時氣憤填膺了起來:“這男的真不是個人,這不是純屬欺騙人感情嗎?”
冷煞輕笑了一聲:“看不出來你倒是會意挺深。”
說罷,他朝著正對的壁畫拂袖一揮,隨著一道金光閃落,畫壁上驟然出現了一隻眉心一點紅痣,全身如青衣的羽毛,還點痣著藍色的斑點,帶著種神秘不可侵犯的氣息。
“這便是傳說中帶著神聖而高傲的雀鳩鳥!”
“你方才說的不錯,她聽信了那人的甜言蜜語,不僅將全身心都投入給了他,甚至還害得自己和全族的人都為此喪了命!”
卓白目光微凝著畫壁上的雀鳩,隨即沉言道:“你說的女子可是雀鳩所化?”
卓羽頓時滿目驚愕,一臉的不可思議。
冷煞猛然回過頭,雙眼如潭水那般深邃的看向卓白:“她的真身正是由雀鳩幻化而成,不僅如此,她還是雀鳩中血脈最為精純的存在,同時也是全族希望的延續!
“可惜的是,她救了那個人族,才遭成了後來無可挽救的災害!”
“簡直太過愚蠢,太過愚蠢!”
“可惡的是,那個人族竟還能活得逍遙坦蕩,甚至還高高在上的活著!”
“若不是我不敵他,又怎會讓他放任至今!”
“看來閣下和這雀鳩一族,淵源頗深。”
冷煞帶著怒氣的眼眸再一次望向卓白:“因為我這條命就是它們所救,當初我馴獸重傷,性命垂危,但幸得雀鳩頭領予血相助,否則我今日就不會站在這了!”
“隻可惜它為了保護雀鳩最精純的一脈已經不在了也怪我,去晚了一步,不然又怎會讓雀鳩一族遭此大難。”
“所以那隻擁有著最精純血脈的雀鳩還活著?”
冷煞的臉上愈加黯淡,望著畫壁的眼眸有些失了神:“是還活著,但是它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卓白見他眼角逐漸泛紅,眼底的冷厲霎時變得陰濁,看得出來他的內心充滿了愧疚。
看來這就是每次提起雀鳩時,他的反應為何會突變的原因。
那麼要想獲得雀鳩血一事恐怕是
“此事並不怪閣下,而是應該怪那個屠殺了雀鳩一族的人,閣下說此人現在高高在上,看樣子現今實力變得不一般,若我沒猜錯,可是因為雀鳩血的緣故?”
“不愧是阿耀的弟子,你說的沒錯,他不僅害得愛他的人差點靈魄散儘而死,還慫恿著他的鄰裡毀了雀鳩一族,嗜了它們的血!”
“如此粗暴冷酷之人,對曾經的摯愛毫無任何情義可言,甚至當初對她的諾言也變得不堪一擊!”
“那那現在你說的那隻雀鳩今在何處?”
卓羽臉色嚴峻的繼續說道:“我倒要看看害她的那個負心漢到底是什麼德行!”
“對了,她既然沒死,你又說她命不久矣,我怎麼聽著有些矛盾?”
“它不是雀鳩一族擁有最精純血脈的聖鳥嗎,為何還會活不久?”
“她叫翎雀,在當初被那男人陷害下了藥後便不省人事,他趁著翎雀虛弱之際抽取著她的血液。”
“那時我尋著蹤跡找到她之時,卻發現她已是變得容貌衰老,一頭白發,她醒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因為體內血液匱乏而導致了靈力儘失。”
“就連身體也變得完全是個年老體邁的普通人模樣,我無法想象這期間她所遭受了多少大的痛苦,而她對那男人的仇恨卻隻能印刻在心裡,卻沒有能力無法親手殺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