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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師兄腦子缺根筋,要不是師父就這一個兒子,他想繼承諸葛家,純屬做夢。
“原來是繼承來的修為,怪不得走了偏門,如果不是亂世,說不定他真的可以獨創一派出來,從某些方麵來說,也算天才了”。
白柔柔的話讓林海豁然開朗了起來,之前看他對付版納銅甲就有點怪怪的,金丹修為,按道理不至於敗退才對,最不濟也可以打個平手了,畢竟那隻銅甲可是已經封印了幾十年了。
“誰知道他呢,師父在世的時候他可不敢亂來,現在自己當家作主了,就無所顧忌了,甚至師姐也壓製不住他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師兄不著調,師姐又看自己不舒服,那個師侄吧,也有點二五郎當的,諸葛家說不定就會敗在他這一代,這也是家傳的弊病之一。
隻要哪一代出個情聖,傳個獨苗,那基本上就是完犢子了,分分鐘斷傳承,所以家傳有一個前提,就是多娶媳婦多生娃,總會出現一個天賦超群的。
——割一下
三人正在客棧討論著諸葛家的事,而這個時候諸葛孔平也接待了一個不速之客。
“第一茅,你不是到西洋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沒死外邊真的可惜了”。
諸葛孔平倒了兩杯茶,毫不客氣的詛咒著對麵的中年猥瑣男子。
“你死我都不會死,我回來是因為學到了先進科學才回來的,本來打算進京給權貴表演一下,結果聽說你抓住了版納銅甲屍,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第一茅壓根沒有猶豫,直接懟了回去,雙方鬥了十來年,很清楚對方的秉性,壓根沒有留口德的必要。
“看看,你想得美,那可是我下了大本錢才抓住的,差點死它手上,你一句話就要看看,你以為你是誰”。
諸葛孔平直接了當的拒絕了第一茅的提議,他知道第一茅也在研究僵屍,甚至技術比自己還成熟,萬一被他拐走了,那豈不是白忙一場。
“不看就不看,我從西洋帶了幾瓶好酒回來,一起喝一杯吧,叫什麼羅曼尼康帝的,據說非常有名”。
對於諸葛孔平的拒絕,第一茅並沒有覺得奇怪,要是他答應了,那才是有古怪呢,隨後手上一翻,一瓶紅酒出現在桌子上。
第一茅把瓶子搖晃了一下,放到諸葛孔平麵前,示意檢查一下,諸葛孔平看了一眼,沒有做聲。
“彆那麼嚴肅,這可是西洋特產紅酒,來喝一個”。
兩人一口把酒乾掉,回味了一下,同時皺了皺眉,確實不怎麼好喝,不過第一茅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奸詐。
“第一茅,你笑什麼,酒也喝了,很難喝,就不留你吃飯了,來人,送客”。
諸葛孔平被他笑得有點發毛,隨後又回憶了一下,酒是密封的,在自己眼皮底下倒的,他沒可能做手腳,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送客為妙。
“送客,版納銅甲屍拿不到,我那都不會去,你說呢”。
第一茅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並沒有動彈,鬼仆麵露難色的看向諸葛孔平,客人不走,它也沒辦法啊,又打不過對方。
“那麼你是打算跟我較量一下咯”。
見第一茅不走,諸葛孔平臉色難看了起來,雙方修為在伯仲之間,但是抓版納銅甲的時候法器損壞太多,他恐怕打不過對方,不過氣勢不能弱,而且第一茅也不一定就知道自己沒法器的事。
“較量,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較量,你喝了我的符酒,一時三刻之間修為就會儘喪,以後你都沒機會跟我較量了”。
第一茅一改猥瑣的表情,一副優勢在我的樣子,把諸葛孔平氣的肚子都大了不少,活像一隻大蛤蟆。
“符酒,你不是也喝了嗎,這裡可是諸葛家,論拳腳,你恐怕不如我太多”。
雖然表麵看起來風輕雲淡,實際上諸葛孔平已經在暗自運轉功力,結果發現平時流暢無比的功法,現在凝滯的跟大冰塊一起,他隻能期望第一茅也是這樣,不然今天銅甲屍保不住不說,他怕不是也要當場交代在這裡。
“這是我花了半年功夫整出來的,就是為了對付你,慢慢體會失去功力的下場吧”。
說完,得意的第一茅就要站起來去後院,他對這裡非常熟悉,能用陣法壓製銅甲屍,隻能在後院,那裡有諸葛家先輩留下來的八卦陣,雖然已經消磨的差不多了,不過也還能用就是。
“你高興的太早了,誰吃誰還不一定呢,鬼仆,人鬼合一術”。
看到第一茅要走,諸葛孔平急了起來,一個翻身坐到了法壇前,鬼仆也瞬間飄了過來,開始了人鬼合一之術。
本來他是不想施展的,因為人鬼合一並不是什麼奇術,很多門派都有,但是大家都不熱衷,因為鬼上身消耗的是陽壽,雖然消耗不大,但是誰也不希望自己會少活幾天啊。
“人鬼合一,那就來吧”。
第一茅看到諸葛孔平人鬼合一殺了過來,手絹一揮,整個人消失不見,出現在了一堵牆後,笑嘻嘻的看著撲了個空的諸葛孔平。
“有種彆躲”。
諸葛孔平怪聲怪調的說道。
“我有說過要躲嗎”。
第一茅瞬間出現在他身後,朝著他雙腿之間就是一腳。
諸葛孔平的臉馬上就綠了起來,雖然有鬼仆的力量加持,但是痛還是一樣痛的。
唰
一張符籙飛了過去,第一茅揮了揮手帕,再次出現在牆壁後麵,符籙打空在石頭上,馬上就燃燒了起來。
“敕令,驅鬼符,去”。
兩人纏鬥良久,第一茅怕諸葛家的人回來,抽出一張符籙打在了諸葛孔平身上,把鬼仆擊飛了出去。
諸葛孔平後遺症發作,癱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鬼仆則在一邊裝死,被驅鬼符正麵打中,他沒當場魂飛魄散,已經算是幸運了。
“第一茅,你可不要去偷僵屍,你惹不起它的”。
“說什麼偷那麼難聽,那叫拿,你都惹得起,我就惹不起,你是看不起我咯”。
第一茅好像並沒有聽到諸葛孔平的話一樣,徑直就來到了後院,一路暢行無阻,湯彩鳳正帶著兒子在醫館休養,所以並沒有人出來阻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