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出現在了這裡,那個戲班除了那個戲子柳拂輝之外,其他的居然全都是敵人派過來刺殺張龍的。
刺殺當然沒成功,畢竟張龍還坐在這裡,不過這年月的軍閥有幾個不是心狠手辣的,除了當場擊斃的刺客之外。
整個戲班全都被嚴刑拷打,然後拖到郊外吃了花生米,那位柳拂輝因為有司令兒子的保護,雖然受到了殘酷的拷打,不過並沒有死。
父子交流過多次,均不歡而散,張龍的意思是讓老大接班,就放過那個戲子,畢竟家族要維持,而他這個兒子就很有趣了,要去追尋真愛。
這也使得張龍對老大失望不已,畢竟這些年保護的太好了,導致他居然覺得自己能跟戲子玩在一起。
卻忘記了如果他父親不是大帥的話,他早死一萬次了,那位柳拂輝冤枉嗎?一點也不冤枉,整個戲班都是刺客,你說你是清白的,誰信?
而為了一個刺客,張麓之卻跟他這個父親翻臉,這對於張龍這位大帥來說那是莫大的侮辱。
為了兒子能回心轉意,張龍用了一個很殘忍的手段,直接把兩人抓到了郊外,割了那位戲子的臉皮,同時一槍乾掉了他。
然後讓鎮上的手藝人木偶鄭做出了一個精雕細琢的木偶,把臉皮蒙上去,送給了那位喜歡男上加男的大兒子。
就這樣,大兒子接受不了現實,整天瘋瘋癲癲的,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吊死在了帥府大堂之上。
為了安撫兒子的亡魂,張龍做了一個讓他極度後悔的決定,那就是讓那個木偶跟張麓之拜堂搞了個陰親。
然後把那個木偶連同張麓之一同放在了棺材內,打算一起下葬,也算是成全了他們。
但是事情並不順利,首先就是守夜的兩個下人一臉濃妝穿著戲服被吊死在了棺材之上,隨後就是那個木偶不見了,隨後負責監督執刑的人也不斷死去。
見多識廣的張龍知道自己麻煩大了,那些人一個個的死亡,很快就會輪到自己,於是趕忙向其他人求救。
正好林海在樓大帥這裡,樓大帥提了一句,張龍就帶著大隊人馬,不分晝夜的趕到了北江省城。
這也是他看起來比較萎靡的原因之一,畢竟擔驚受怕還快馬加鞭的趕路,鐵人也頂不住啊,更何況他已經四五十歲了。
“看起來你的災禍就在這幾天,所以你打算讓我怎麼幫你呢”?
說實話,這種軍閥可幫可不幫,這年頭可沒什麼好人當軍閥的,不過對於林海來說,隻要是生意,心情好就可以接。
至於對方是不是罪大惡極之輩,地府自有公論,總有算賬的時候。
“你身上有殺伐之氣,加上大批軍人隨行,才沒有被鬼物殺害,不過這個辦法隻能頂一下,不能頂一世”。
“而且對方搞不定你,很可能會遷怒其他人,所以你要考慮清楚”。
見張龍以及樓大帥都沒有說話,林海敲了敲桌子說道。
“林執法,解決這件事情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我幫老張付了,請你務必幫忙”。
樓大帥看了一眼臉色灰暗還沒回過神的張龍,淡淡的說道。
“這事比較麻煩,首先就是那個木偶鄭,此人恐怕不好相與,另外就是那隻木偶,這東西實際上跟紙人是同一個類型,那就是不能接觸生人血以及點睛明目”。
“現在人皮血在上,並且點睛明目,說實話,非常難纏,因為這裡麵有人有鬼,鬼我可以處理,人就很麻煩了,我是道士,不是官府”。
“十萬大洋,林執法你看如何,隻要解決鬼物就可以了,其他的老張會解決的”。
瞅了一眼老張的臉色,樓大帥搖了搖頭說道。
“可以,就是不知道這位張司令是什麼意思”?
“請林執法出手,另外我還有一個私生子在外麵,對方很可能找他下手,也希望林執法能保護一下”。
被樓大帥踢了一腳的張龍也緩過神來,剛才發愣隻是因為林海說到了會遷怒其他人,他在思考到底是誰坑了自己,還有那個木偶鄭是什麼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