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那家夥好像有點怪異,你看要怎麼才能讓他露出馬腳呢”?
院內,見林海打發了三個女人去整理房間,劉三木也順勢攆走了弟弟,隨後坐下來問道。
“不要慌,他隻是小蝦米,真正的大魚還沒有出來呢”。
孫德喜確實有幾手術法,不過也就那樣了而已,關鍵是他身後那個所謂的護法一直沒現身。
“而且你需要的證據恐怕很難找到了,這事已經過去十五年了,除非他自己承認,不然其實你拿他沒辦法的”。
玷汙人這種事是有時效性的,這個時代可不是後世,能保存dna什麼的,這年月破案的話,當時沒破基本上就沒什麼意義了。
除非有足夠證人去證明,不然就隻能上大記憶恢複術才行,但是孫德喜身份特殊,衙門敢不敢動手還是個問題。
“此人心思深沉,我剛才想激怒他出手的,誰知道這家夥居然不上當,隻要他出手”。
“就能直接擊斃,十五年前的事有沒有證據其實並不重要”。
劉三木也不是迂腐之人,對他來說,隻要能消滅罪犯,手段什麼的其實無所謂,隻要師出有名就行了。
“他會出手的,不過不是現在,因為他還沒摸清楚你我的來意”。
林海對著黑暗處笑了笑又說道。
“聽了那麼久了,還不出來嗎”?
“嗯?有人”?
呆愣了一下的劉三木就打算抽槍,卻被被林海按住了手。
“不是壞人,不要激動”。
“你們說的十五年前那個案件,是不是孫家媳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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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看起來身段頗為優雅,臉蛋也不錯的姑娘眼圈紅紅的走了出來,一看那個步伐,林海就知道對方也是唱戲高手。
因為這種步伐整個鳳凰山莊也就許雪情會,這是常年練習的結果,一般人是模仿不來那種神韻的。
而且來人的手臂看起來也很有力氣,顯然拳腳方麵也不弱,至少扁幾個流氓不是問題。
現在的武術之類的可不是後世的歹徒興奮拳,那可都是能正經打人的。
“不錯,你應該是白府的春蘭小姐吧,有知道什麼內情嗎”?
看到來人,劉三木眼睛一亮,略微一思考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縣城都知道白府有個漂亮人兒。
不過真正見過的人其實並不多,台上唱戲基本都是濃妝,也看不出個什麼。
“我應該叫你孫春蘭還是肖春蘭呢”?
相對於劉三木的激動,林海就表現的淡定多了,這種底氣來源於他的實力,至於後世的記憶,那隻是一小部分。
“公子可以稱呼我為肖春蘭,至於孫這個姓,從今天開始就跟我無關了”。
帥哥是有足夠的優待的,不同於對待劉三木的冷淡,春蘭來到林海身前不遠處,很恭敬的行了個禮。
“姓什麼是你的自由,我們說的案件正是十五年前的肖小姐投河案,當年被定性為自殺”。
“實際上春蘭姑娘是唯一的知情人,你母親並不是自殺”。
孫德喜就是孫富貴的弟弟,這事在當年是個秘密,現在其實並不是了,隻不過肖春蘭怎麼也不會想到。
仇人一直跟她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麵而已,要不是白旺的保護,以及孫德喜有其他任務還用的到白家。
肖春蘭恐怕也逃不過被玷汙的下場,黑巫教的人,對於美人那可是來者不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