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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馮梨月愚不可及,他還是砸資源,包裝她,讓她成為一姐。
他心裡的“月亮”,可真的是讓他愛屋及烏了。
謝清舟恨得想要殺人,可握著他衣領的手還是鬆開了,“你想要的,我都不會給你。”
他與江南因為他的介入蹉跎多年,他多少個日日夜夜裡因找不到她而心碎,而焦慮。
在找到馮梨月後,他又害怕,害怕因為他的緣故,她遭遇不幸。
可是兜兜轉轉的多年,他竟不知道滿心滿眼是他的妻子,就是他的心尖人。
“你走著瞧吧,你得不到謝氏,大伯謝靖同那麼心狠手辣的人,會怎麼待你?”謝清舟道,看到他眼裡閃過幾絲裂痕。
隻不過那痕跡太快,快的讓人以為是錯覺。
大伯謝靖同培養了容彰這個非常好用的刀,容彰也的確是很有耐心。
若大伯全然信任他的話,怎麼會有“綁架”那一遭?
既如此,對容彰最大的懲罰就是讓他落入謝靖同的手裡。
謝清舟旋離開了,容彰站在原處,將手裡的煙抽完,低低笑了一聲。
......
周六時,江南等著彎彎睡著了之後,才驅車去找容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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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個人,謝清舟讓喬正陪著她,她沒有拒絕。
又到了容彰家,他家的院門未關,喬正在外麵等她。
容彰好似是可以給她留門的,到了客廳,江南就見容彰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滿頭都是汗。
江南叫了他一聲,他也沒有應她。
容彰做夢了,夢中他再次看到了那個被關在狗籠子裡的小孩,與比他還大的狗搶食......
“容彰......”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江南站在光亮處,他平靜了半晌,才沉聲道,“來了?”
“你要給我看的東西呢?”江南問他,仿佛一分鐘都不願意多待。
容彰笑了笑,“江南,你何必這麼著急?我們是朋友。”
“彆侮辱了朋友這個詞,你隻是拿我當作對付謝清舟的工具而已。”所有的相遇都是算計好的,哪裡有半分朋友之意?
“好啊,既然你不願意與我敘舊,那就算了。”容彰掀開毯子,起身從牆邊櫃裡拿了一封信。
江南皺眉,“這是什麼?箱子裡的秘密?”
見她不相信,容彰低低一笑,“對,一箱子呢,燒的隻剩下一封了,就在三樓架子的角落,我撿到的。”
江南沒有去接,容彰也不著急,隻是將信扔到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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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不看看嗎?”他喝了口水,慢條斯理地道。
江南心一緊,拳頭不覺攥緊了。
“月亮”是謝清舟看不見的時候,這樣稱呼她的。
就連安寧都不知道的稱呼,這個稱呼久到她也快忘記了。
而那段記憶,也隨著這個名字的到來,重新浮現在腦海中。
“我的月亮,怎麼這麼香?”
她在他手掌心寫字,他會誇,月亮好聰明。
在那段陪伴他的日子裡,兩個人汗津津擁抱在一起時,謝清舟會一聲,一聲在她耳邊,說,“月亮,我的月亮啊。”
深情又悠遠,一聲聲砸在她的心上,甜的讓人沉溺,也讓19歲的她,徹底的迷失......
“你......那一箱子,是他寫給我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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