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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彰在江南走後,撿起了地上那些破碎的玩偶,穿著西裝、婚紗的小男孩、小女孩牽著的手,已經斷了。
那副畫,她在扔花瓶時,砸在上麵,見了水,不好看了,就像是他與她的關係,猙獰可怖。
他站在狼藉滿地的客廳裡,他的家,回不到起初最冰冷的模樣,也回複不到她布置的樣子。
許任來時,看到他血在他臉側乾涸,他也不處理,人雖長得不錯,可是這模樣也是嚇人的,他蹙著眉頭,去拿醫藥箱給他處理。
容彰擺擺手,“小傷。”
許任看到他胳膊上,深深的牙印,“江總,咬的?”
容彰沒出聲,隻是看到破碎了的東西,歎氣,“你再去買點這樣的擺件吧,我挺喜歡,怪好看。”
這樣幼稚的東西,有什麼喜歡,好看的,還不是因為江總送的?
“行。”許任應著,這幾年他身邊沒有女人。
活的跟苦行僧似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還以為他會對女人不感興趣呢,誰想到這樣鐘情江南。
可是他從開始選擇用江南來對付謝清舟的時候,這兩個人就很難在一起的,他明明知道,又何苦執著?
許任給他處理好傷口,讓阿姨過來打掃。
容彰處理公事從樓上下來,看到阿姨將破碎的擺件要被拿起扔,他皺著眉頭,“你忙彆的吧,我自己來。”
許任就看著他將那些擺件,要了回來,重新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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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臉埋在謝清舟的脖子裡,手指能感受到身體的溫度,能聞到他身上清淡的雪鬆香。
年少與他相戀時,她最喜歡的就是趴在他的頸窩處,身上最柔軟脆弱的地方留給她,讓她很有安全感。
重新與他在一起時,不是他不愛,就是她的愛消失了,不要說感受彼此的愛意,連擁抱都是在各自的勉強中。
這一刻,仿佛回到了她與他曾經熱烈愛著彼此的時候。
他從年前開始就身姿挺拔的那類,所以肩頸的線條好看。
她的唇落在頸側時,謝清舟整個人不自覺的抖了下。
那些關在記憶中的親昵與美好,這一刻仿佛比她打開放了出來,謝清舟被衝擊的無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