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在彎彎出生之後,他有些感同身受,若是他的彎彎出了什麼事,真的是要了命了。
容彰是大伯培養出的刀,助紂為虐,他更是反感至極。
江南的賬,他還沒找他算,現在又扯上了他的父親。
謝清舟眸色極冷,還是要找到蘇行,才能指認他。
謝靖遠檢查了一圈後,各項指標很是正常,沒有什麼大問題,在第二天下午就辦了出院了。
江南在謝家,帶著彎彎加二哥家的兩個孩子。
聽說沒有問題,也鬆了口氣。
但是容彰在現場,江南鬆下來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
畢竟他吃了容彰的大虧,他這個人極有耐心的布局。
“沒問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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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去問了,回答的滴水不漏,沒有任何問題。”謝清舟說。
“那容彰什麼意思?”
謝清舟並不知道。
容彰真正的意思,在周一董事會時暴露出來。
隻不過是走走過場的表決會,容彰當場提出,“自己競選謝氏集團總裁。”
謝清舟坐在謝靖遠一側的位置上,聽著他說謝氏集團的平台上升機製多麼人性化。
而他自己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毛遂自薦,參與競爭。
容畫與丈夫各自持股相同,就算對容彰再有好感,私心裡也是希望兒子能夠在那個位置上。
謝清舟的能力在那擺著,他是謝家人自是要承擔他要承擔的那份責任。
但容畫是有信心的,她與丈夫的股份加起來就占股一半了,謝清舟自己的股份,就足夠讓這場股東會沒有懸念的。
謝靖遠這從那晚後,就陷入了糾結當中。
他也算是在風裡雨裡,闖蕩過的人了,什麼風浪都是見過的,他也是不怕的。
可是老來,老來,卻被一個年輕人給拿捏了。
謝清潯,他的大兒子始終是他的心病,特彆是在得知,他丟失後過的那樣慘不忍睹,他這個當父親的,不論他在或不在人世,他都要弄清楚這孩子,如今是死是活,若是生在哪裡?
若是死,那在西山墓園裡的那個孩子是誰?
“董事長,您支持我嗎?”容彰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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