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劍才飛到一半,空中就冒出來了個小彩衣,呱呱叫了兩聲,兩隻沒穿鞋的小腳直接踩到了劍柄處。
把這把飛劍給踩了個踉蹌,在空中打了幾個跟鬥斜著插在了地麵上。
再看那道士和女人已經一個向左牽著神仙索在空中蕩,一個向右邊跑邊脫衣服化成了一地皮影戲。
剛才想要正麵硬剛是假,當場跑路是真!
道士臨走前甚至又吐了一口唾沫出來,用化成一把小匕首,就朝著地上昏迷的和尚紮去。
這是想要殺人滅口!
兩方同時動,彩衣是管不過來了,無為山人更是沒什麼符籙能夠去抓住如同人猿泰山一般的妖人。
倒是左辰,直接左手拿出小鐵剪,右手端出金娃娃。
對著小鐵剪上吹了口氣,朝著道士的方向一拋,又同金娃娃耳語了這兩句,金童立刻跳到了地麵上,指著逃跑的女人方向呱呱大叫。
與空中的剪子像是活了,成了兩道蛇影飛竄,越過樹梢葉片,直接就來到了那道士正蕩著的神仙索上。
“哢!”
清脆的剪切聲響起,神仙索被直接剪成了兩截,在空中蕩了一半的道士瞬間沒了支撐,哇哇叫了兩聲就墜落了下來,直接砸到了地麵上,摔了個半死不活。
奔跑著的女人本想著能靠並且遮掩一下自己,忽然發現自己雙足上傳了一絲涼意,垂頭一看才發現有莫名的堅冰順著腳掌往上爬,眨眼間已經覆蓋了她半截小腿!
這她還怎麼動得了?隻能不斷搖晃著上半身,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無為山人在旁邊旁觀,倒吸口冷氣。
道兄一出手,也就把兩個邪人給逮住了!
這手段……
如神仙!
眼見三人都沒了抵抗能力,左辰也把金童重新端回了手掌心。
接下來就是把這幾位押回到縣衙當中,好好審一審他們為什麼要扮作這副模樣了。
左辰讓無慧把桃木棍拿過來,又請無為山人將外衣脫下,給那女子包上,用桃木棍將他們三個的左手袖口一並穿過,讓昏迷的和尚在中間,然後用繩子拴在走在最前麵的道士脖子上,牽著他們三個走。
看起來簡單無比的措施卻讓這三人根本就沒辦法掙脫,衣服像是生了根長在他們皮膚上,桃木棍又像是紮根在了衣服中,倘若不走,就是棍子牽著衣服,剝皮一樣的疼。
就像是牽狗一樣,直接把他們三個從林子裡牽了出來,一路攆到縣上,牽進了縣衙中。
本來天色已晚,荀知縣早已休息,但卻聽得左辰他們歸來,急匆匆換上了得體的衣服,趕到了縣衙。
他看到左辰抓到的三個犯人之後,也是一陣驚奇。
主要這組合實在是太少見了。
要是抓人,一般都是一夥,要麼是三個道士,要麼是三個和尚,要麼是三個女人,一樣一個的著實不常見。
讓左辰把棍子撤下,衙役上來給他們三人安上了鐐銬,荀知縣直接坐在了正堂上,背後執法公明四個字大亮,把驚堂木在手中一握,掄圓了往下一拍。
“啪!”
“堂下何人!犯何罪過!”
他這一聲厲喝之下,背後城隍也浮現了出來,隨著一並怒目圓睜。
這一手有著震懾人心的效用,除了還在昏迷的和尚之外,道士和女人都是嚇得臉色慘白,隻覺得像是有山撲麵而來。
可他們雖然嚇的兩股戰戰,卻還是死咬著牙齒,一句話都不往外說。
“倒是還挺嘴硬的,給我一人打三十大板,看看是他們嘴硬還是衙門板子硬!”
兩邊衙役立刻上前,一人一腳給道士和女人踹到了地麵上,然後掄起殺威棒就開始往他們屁股上打。
這玩意卯足了勁兒抽一下就是皮開肉綻,而且下麵這兩位都是行凶害人的主,衙役自然不可能留手,都是卯著吃奶的勁兒打。
啪啪兩三下,兩人連著屁股帶著腰就變得血肉模糊了起來,慘叫聲也連連響起,顯然是疼的不行。
道士還咬牙撐著,女人卻扛不住了,直接連連告饒,開口道:
“我……我們是乞兒幫中人,近日接了委托,才來此處做法。莫要再打,莫要再打。”
“乞兒幫?本縣不驅伱們,你們自己還鬨上事了!”荀知縣聽聞他們這麼說,也是怒罵一聲:“趕快把你們背後主使供出來,否則大刑伺候!”
聽到這話,女人顯然也陷入了猶豫。
半息之後,她剛想開口,卻忽然聽到整個公堂之上傳來一聲嘻嘻怪笑。
“嘻,下九流的貨色果然不能信。”
聲音非男非女,聽起來怪誕的很。
而說這話的……
正是地麵上趴著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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