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萍此時還關心起了梁寬這個金龜婿。
“我不想去。”
柳賦雨說道。
“為什麼?這正是拉近你們關係的最佳時候,你若好好表現,那不就穩穩能成梁家的兒媳婦了嗎?”餘萍說道。
“媽!梁寬逃的時候,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根本就不在乎我們的死活,說明他心裡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喜歡我。”
柳賦雨難得清醒,並沒有被完全衝昏頭腦。
“當時那種情況,他連尿都嚇出來了,肯定隻能顧自己,顧不上我們啊!小雨,是不是真正喜歡,這不重要,梁家的人脈權勢,對我們很重要。”
餘萍勸說道。
“可他斷了一隻手,都成了殘廢,你要我嫁給一個殘廢嗎?”
柳賦雨心裡很抵觸,已經對梁寬產生了厭惡,就像當初對林陽落魄後的厭惡一般。
“現在醫學很發達,說不定還能把骨頭接上。總之,不管如何,現在我們都不能得罪梁家,要儘量討好。”
“等你爸在萬豪商會徹底站住腳,等我們巴結上慕容家,到時候梁家便沒有利用價值了。現在,隻能委屈你一下了。”
餘萍苦口婆心的說道。
“那好吧。”
柳賦雨也知道巴結梁家才是她躋身洛城上流圈子的唯一途徑,縱然厭惡,也不得不屈從,趕緊和餘萍一起趕往醫院,看望梁寬。
她們到醫院的時候,梁寬還沒被推進手術室,梁建也是剛到。
“鄧先生不是與你同去的嗎?怎麼還會搞成這樣!”
梁建驚怒道。
“爸,我們被鄧金奎給耍了,他根本就沒出手。”
梁寬當即把事情說了一遍,梁建聞言眉頭皺了起來。
“鄧金奎怎麼會如此懼怕林家這小子?就算是林浩軒沒死的時候,林家也不可能有讓八品高手懼怕的實力。”
梁建也感到很納悶!
“梁叔,鄧金奎怕的不是林陽,而是包養他的那個女人。”柳賦雨說道。
“是誰?”
“不認識,但我曾親眼見到侯貴文對那個女人畢恭畢敬,想必來頭不小。”柳賦雨說道。
梁建聞言,皺了皺眉頭,他跟侯貴文倒是打過幾次照麵,深知此人眼界很高,就連他都沒被侯貴文放在眼裡。
“管她是誰!我們有慕容家撐腰,難道還會怕嗎?爸,你一定要給我報仇,我要砍了林陽的四肢,做成人棍!”
梁寬躺在病床上,想到今日所受的羞辱,他便氣得咬牙切齒。
“連侯貴文和鄧金奎都忌憚的人,豈是泛泛之輩?等我調查清楚再說。”
梁建說道。
“咱們可以請宗師出手,我還就不信了,連宗師都對付不了他。”
梁寬迫不及待,一刻都不想等。
“閉嘴!你以為宗師是大白菜,想請就能請得動嗎?”梁建嗬斥道。
“爸,林陽讓我三天之內準備兩株百年人參送過去,否則就要打斷我另一隻手,徹底廢了我啊!我們必須要先下手為強,咱們有慕容家做靠山,怕什麼!”
梁寬滿臉猙獰的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