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誌說道。
餘萍被梁建撓了一下手心,又被當眾稱讚,她也不傻,從梁建的眼神裡,看出了一些端倪。
“對了,梁會長,你猜我剛才在酒店門口碰見誰了?”
餘萍說道。
“誰啊?”梁建問道。
“林陽。”
梁建聞言,臉色頓時一冷:“他來做什麼?”
“我猜測他要麼是來搗亂,要麼就是知道你晉升副會長,害怕了,來賠禮道歉求饒的。”餘萍說道。
“哼!敢打傷我兒子,他必死無疑。他若是來搗亂,我會讓他今天就吃不了兜著走。”
梁建冷哼道。
“梁建,你好威風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林陽的聲音響起,頓時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梁建沒有見過林陽,對餘萍問道:“就是他?”
餘萍點了點頭道:“沒錯,他就是林陽。”
“小雜種,拿一束花就當賠禮道歉了?”
梁建說道。
“你也配讓我賠禮道歉?”林陽輕蔑道。
“好!很好!你有種!你膽子真不小,敢跑來我的慶功宴上鬨事,你打傷我兒子這筆賬,正好跟你清算。”
梁建這個時候還是有些缺乏底氣,畢竟海天幫的幫主任華雄還沒到,在場沒有能夠壓製得住林陽的高手,真動起手來,反倒吃虧。
“彆誤會,我可不是來鬨事的。”
林陽笑道。
“那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梁建皺了皺眉頭。
突然有人闖入,還是打傷梁建兒子的凶手,一時間引起了賓客的議論,大家紛紛圍攏過來吃瓜看熱鬨。
“我來要債。”
“要什麼債?我沒找你算賬,你反倒找我要債,你有病吧!”
梁建忍不住罵道。
“梁會長息怒,犯不著跟他生氣,這家夥就是個神經病,腦子有問題的。”餘萍說道。
柳誠誌站在一旁也不吭聲,如今他對林陽大失所望,而且林陽的行為,在他看來純屬自尋死路,怨不得他。
“上次你兒子梁寬帶著人來我家鬨事,被我教訓了一頓,嚇得尿了褲子。他當時承諾以兩株百年人參作為賠禮,求我饒他一命。這件事她們倆親眼所見,可以作證。”
林陽抬手指了指餘萍和柳賦雨。
“三天期限到了,我就想問問,你是要幫你兒子兌現承諾呢,還是我去宰了他。”
林陽此話一出,頓時一石驚起千層浪。
“這小子是誰啊?這也太狂了吧?”
“且看梁會長如何收拾他吧,如此狂妄的家夥,今天怕是隻能豎著進來,橫著抬出去了。”
梁建臉上肌肉抽搐了兩下,怒不可遏。
“小雜種,你他媽找死!”
啪!
梁建剛罵完,便被林陽一巴掌直接扇在臉上,頓時口鼻流血,臉上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