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軒轅越又差人送來各種賞賜,對慕容府千金的簫技大加讚揚。
同時,送來的還有一支碧綠色的短簫。
“不錯的簫,喜歡麼?”慕容騁看著擺了一地的箱子,最後把目光落在桌上的簫上麵,醇冽的嗓音有些壓抑。
君輕暖答非所問,有些狡黠的衝他眨眨眼,“父王,你在生氣。”
“……”慕容騁一臉黑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對南慕沒好氣的道,“丟出去!”
南慕抹了一把額頭冷汗,和北辰兩人飛快的把皇宮送來的上次全都丟了!
君輕暖不知為何,就眯著眼睛使勁兒的笑。
慕容騁回神,看到她雙眼彎彎的樣子時,嘴角輕輕抽了抽。
他還是第一次見她笑的這麼開心,“本王生氣你很開心?”
他甕聲甕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她旁邊的軟榻上,指間擺弄著半張紙,疊成亂七八糟的樣子,又猛地丟進了火盆裡!
那模樣看著,像個負氣的孩子。
君輕暖由衷的笑,“開心。”
慕容騁難得的白了她一眼,沒話,就坐在她身邊撥弄著炭火。
君輕暖覺得暖,便靠在他身上看書,也不話,隻是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慕容騁看著她愜意的模樣兒,覺得心裡不得勁兒,總想著把她摁在軟榻上……
腦子裡的畫麵有點不大純潔,他輕咳一聲,推開她突然離去了!
“……”君輕暖一臉迷茫。
怎麼了他?
“父王,你進來吧,外麵冷。”看著屋簷下的背影,君輕暖喊。
慕容騁扭頭,邪肆目光落在她臉上,嘴角抽了抽之後,往自己屋裡去了!
轉身的瞬間,他還在亂糟糟的想著:剛剛是不是應該把她摁在軟榻上……
……
就這樣,軒轅越送來的東西,在兩人心中一點波瀾都沒有激起。
暮色裡,南慕和北辰在屋簷下聊。
“那短簫其實是名器竹海聽濤,可惜了。”北辰歎息一聲,。
南慕點點頭,“巴結饒東西當然要好,再軒轅越留著也沒用!”
不過轉念,兩人語氣就變了。
北辰輕哼一聲,道,“皇宮再好的東西,也比不上王爺的,王爺給姐的骨笛,絕無僅櫻”
君輕暖蜷縮在軟榻上,拿出骨笛摩挲著。
骨笛很短,像個裝飾品,隻有五寸來長。
鬼使神差的,她放在唇邊輕輕地吹。
慕容騁扶額,丟下手上的書卷來到門口,看著懶洋洋縮在軟榻裡的人,歎息,“剛剛黑,隔著一道門就召喚本王……”
他到這裡的時候,君輕暖感覺事情要遭!
她下意識的把骨笛揣進了懷中,“父王……”
慕容騁似笑非笑打量著她,“暖兒,骨笛給你,是在最重要最關鍵的時候用來召喚本王的,可現在,你剛黑就窩在臥室裡召喚本王,是……很關鍵和重要的時刻嗎?”
他著,走了進來,居高臨下看著她,笑意邪肆惑人,“吧,你半夜喊來本王,想乾什麼!”
君輕暖的臉,緩緩騰起了紅暈,氣息有點虛,“父王,我隻是……不知怎麼回事就吹了一下!”
而且,剛黑,並不是半夜啊!
“哦,夫王理解,暖兒不知不覺就想念夫王了!”他輕笑,舉步湊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