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娜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立馬端起水杯喝了杯冰水壓壓火。
約一個小時後。
張艾倫終於把剩餘的兩輛貨車上的貨物給搬空了,仰著頭坐在椅子上,用毛巾擦了把臉上的汗水,蓋在臉上。
感覺卡路裡能量消耗過載了。
瑞娜也跟司機簽好了訂單,送走了他們,拿著紙筆在倉庫裡轉了一圈,寫寫畫畫。中途接聽了一個電話,發現是外賣送到了。
走出來看著癱在椅子上動也不動的張艾倫,說道:“艾倫,你可以先去二樓的洗浴室洗個澡,然後再下來吃飯。”
張艾倫也沒有拒絕,隻給她比了個ok的手勢,繼續仰著頭坐在椅子上養精蓄銳。
瑞娜見此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把一瓶能量飲料放在了手邊的桌子上,出門拿外賣去了。
張艾倫癱在椅子上休息了幾分鐘,乾了半瓶飲料,就翻身上樓洗浴去了。
收容所的二樓是禁止非員工進入的地方,流浪漢基本上隻能在專屬大廳和登記處休息。
但很多流浪漢寧願在外麵睡大街,也不願意去跟一群毒蟲、小偷、躁鬱症患者的群體裡紮堆睡覺。
因為你第二天醒過來就會發現身上啥也不剩了,全給人偷完了。
甚至隔兩天忽然就開始渾身冒紅疹,染上了皮膚病,熱病。
要麼在深更半夜突然被疼醒。
菊花殘滿地傷。
張艾倫挨個找到了一個寫著206門牌號的洗浴室,走進去一看,發現裡麵還掛著不少私人貼身衣物。
粉色的,白色的,蕾絲邊。
甚至還有個豹紋的丁字。
嘶……沒想到瑞娜私下裡這麼玩得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鏡子前的洗手池上放著洗麵奶,遮瑕膏,梳子,吹風機,一股奶香味。
張艾倫緊接著就又看到了一個不應該被歸置在這裡的粉色按摩儀。
“……”
假裝無事發生。
應該是對方用完忘記收回去了,畢竟平日裡又沒人在這裡住,今天還是休息日。
這種東西對於單身離異的女人來說還是很暢銷的。
張艾倫隨便挑了個一次性的洗發水和沐浴露,關上洗浴室房門,擰開水龍頭閥門就開始搓了起來。
取餐回來的瑞娜看到一樓沒人,倉庫裡也沒有張艾倫的影子,也明白他是上樓洗澡去了。
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在洗浴室還有點東西沒收,心頭一跳,立馬風風火火的上了樓。
來到二樓二話沒說直接就推門而入。
然後就看到張艾倫光著屁股什麼也沒穿。
從後麵背對著人。
那東西就像是吊鐘一樣。
“WTF!!!”
張艾倫被動靜嚇了一跳,趕忙撈過來一件布片擋著自己。衝散了頭頂上的泡沫。
“嘿!你最起碼要懂得去敲門吧?要麼你也過來一起洗?”
張艾倫揉了揉眼睛,看著來人沒好氣的說道。
“有什麼好見外的,我這輩子什麼沒見過。男孩,這裡是我的地盤。”瑞娜神色如常的走過來,順手把按摩儀拿走。
紅紅的耳根子卻暴露出她的內心沒那麼平靜。
大膽的剮了一眼,眉梢輕挑。
“Утебябольшойпарень.”
“你說什麼?”張艾倫滿頭霧水,俄語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
“沒什麼,洗完澡記得下來吃飯。”
瑞娜轉身離去,意味深長道:“如果你想一直拿著它的話,我也可以暫時借給你用。記得洗乾淨就好。”
張艾倫看了一眼手裡的粉色布片。
人都有點麻了。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