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艾倫又讓西格帶上十麵觀音佛像,背上包裹,兩人離開了下水道口,驅車前往了老黑住的汽車旅館。
幾分鐘的時間,驅車來到了西大街的紅棕櫚汽車旅館,把牧馬人停到了路邊,兩人也發現是這家旅館的規模又老又破,二樓還掛著女式的三點裝,人流量也沒多少,租金肯定也不高。
下了車,兩人進了這家旅館。
前台坐著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旅館的老板,正在埋頭刷短視頻,喝著可樂。
看到兩個人進來也是毫不在意的詢問道:“你是要租房子住麼?一間普通標間60美元,請提供駕駛證件。一個人住需要登記一個人的證件,兩個人住需要登記兩個人的證件。”
“我們來這裡找人。”張艾倫說道。
老頭子聞言立馬警覺起來,覺得兩人是來者不善,“找人?很抱歉,我沒有權利去透漏任何租客的身份,你們到底是做什麼?還有其他事情麼?如果沒有的話就趕快離開這裡,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西格拿出了50美元的紙鈔放在了桌子上,“夥計,彆這麼認真,你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們很快就可以搞定。你隻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回答我,340號房屋住的是不是一個黑人?”
老頭子收起了50美元的小費,光速變臉,和藹可親的點了點頭。
“很好,現在請帶我們過去讓他開門,或者直接給我們房間鑰匙,我們自己解決。放心吧,我們保證不會破壞屋子裡的其他東西。”
“其實那家夥是個逃犯,我們是賞金獵人,正在追捕他!”張艾倫拿出了w證件讓老頭看了一眼,這玩意兒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考核出來的。
老頭子也是個守法公民,看到這種證件就明白這兩人不是普通人,也不太想惹事,鬆了口氣,“ok,我可以幫你們抓到那個逃犯,但50美元不夠。”
“你想要多少錢?”聽老頭子這麼說,兩人就知道有商量的餘地。
“至少再給我50美元!”老頭子認真說。
張艾倫笑了笑,“好!”也沒有跟他過多糾結,直接取出了50美元現金交給了對方。
老頭子喜笑顏開,拿了錢也很配合,立馬拿出鑰匙帶著兩人上樓,直接找到了340號房屋。
敲了敲門。裡麵傳來了聲音,“是誰?”
“衛生清潔。”老頭子說。
“我不需要清潔服務。”裡麵的黑人沉默後回答。
“這是我們旅館的規定,請配合我們的規章製度,為防止有客人在裡麵抽煙或者抽葉子,到了時間必須要確保裡麵的窗戶或通風扇打開,保證通風。”老頭子回答:“如同你不配合,那我們就要強製打開房門。”
“這是什麼狗屎規定?我住了那麼多家旅館就沒聽說過這種規定,既然這樣,那你一開始為什麼不說?你是不是看我是黑人,所以就要強加要求!”
房間裡的黑人有些暴怒。
“我們是正規的旅館,請體諒和配合我們的工作。我需要確保你沒有在裡麵抽葉子,或者是吸毒,否則我將會通知當地警方讓他們來進行檢查。”老頭子警告道,繼續哐哐的敲門。
“好,那你稍等我一下!”
黑人壓下火氣,考慮後竟然也真的同意了,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張艾倫和西格對視一眼,一左一右站在房間門口的兩側。
很快房門被由內而外的打開,一個臟辮,厚嘴唇,戴著大鐵鏈子的高大黑人探出頭,觀察了一下門外壞境。
當看到隻有那個工作人員的白人老頭子,沒等他說話,就一把推開房門,拽住他的衣領勒著脖子就往房間裡拽,“媽惹法克!這可是你自找的!!”
“嘿!!”白人老頭子被嚇壞了,像個小雞仔似的被黑人壯漢拽著拖到房間裡,“救命!救命啊!!”
張艾倫和西格也沒想到這家夥這麼猛,趁著兩人糾纏之際,衝出來一腳踹開房門。
老黑正在對老頭子施暴,震驚的抬頭看著兩人,“WTF!!”
張艾倫沒等他反應過來,衝過去一腳把老黑踹飛出去三米遠。
老黑捂著胸口有點岔氣,感覺骨頭都裂開了,但很快就爬了起來,身高有一米九,還挺壯實的。他看著張艾倫憤怒的抄起桌子上的酒瓶砸了過來,“Fxxk&bp;ou!!”
張艾倫閃身躲過酒瓶子,箭步衝刺上前,一個後手直拳鑿在老黑的鼻梁骨上,隻聽到嘎嘣一聲,骨頭斷裂,老黑也發出嗷的一聲慘叫,仿佛被鐵錘掄在臉上。
眼冒金星,頭暈目眩,捂著鼻子血流不止,噔噔噔的癱坐在地上。
張艾倫抬腿就是一腳,把老黑踹翻在地,騎著他,啪啪啪的幾個大比兜抽了過去。
老黑抱著頭蜷縮身子避開了攻擊,像一頭蠻牛似的翻身想要脫離控製,張艾倫順勢讓他翻了個身,從身後撲過去勒緊他的脖子,雙臂十字固的斷頭台成型。
老黑臉色黑的發紫,喘不過氣,瘋狂的拍打手臂想要求饒,但張艾倫一點沒慣著他,再次加大了力量,不出幾秒鐘老黑很快就翻著白眼被嘞暈了過去。
張艾倫看到老黑沒動靜了,也立即鬆了手,真怕把他給嘞死了。
老頭子被嚇壞了,靠著牆角坐在那裡,捂著胸口,一臉的劫後餘生,心有餘悸。
西格順手關上房門,看了一眼房間環境,被打開的可樂瓶,外賣餐盒,煙頭,針頭,亂七八糟。電視機上還播放著收費類節目,床上堆放著紙巾。
鬼都能看出來這老黑在做些什麼。
是嗑藥了啊,怪不得這麼生猛呢。
西格從戰術胸包裡掏出手槍,白人老頭子被嚇的臉都綠了,還以為是要殺人滅口。
連忙詢問:“嘿!你們要做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人已經昏倒了,為什麼還要掏槍?”
“這跟你沒有關係了,多謝你的配合,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想要找的人,但你拿了我們的錢,最好不要去多嘴亂說,否則你應該明白自己的下場。”
張艾倫警告一句,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好幾天沒有鍛煉,身體和技巧的確是有些疏鬆了。
一拳下去了沒能把老黑鑿暈也不意外,對方應該也是練過的,知道保護自己的薄弱位置,挨了一拳跟好幾個大比兜還有餘力,再加上房間環境不太好施展,對方又嗑藥了,他隻能用地麵技巧讓他休克了。
從房間裡接了杯水,潑在老黑的臉上,鉛水混雜著血液,高高腫起的額骨搭配上鼻青臉腫的樣子,讓老黑的模樣看上去淒慘極了。
對方很快就醒了過來,但還沒回過神,西格的槍口就已經懟在了他的腦門上。冰涼的觸感讓老黑心底發涼。
張艾倫拉了張凳子坐在上麵,雙手交叉,認真盯著他,“知道我們為什麼來麼?”
“知道。”老黑也是被打服了,絲毫沒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想法。現在鼻梁都還疼著呢,脖子都差點沒被絞斷了。
“很好,有人在黑市裡花大價錢去要你的命,你還有什麼遺言麼?”張艾倫說著也掏出了一把手槍。
“什麼?我隻是偷了一個東西,那些狗娘養的就打算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