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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三章 殷氏姐妹生間隙(1 / 1)

我對著他讚許地一笑,說:“嗯,不錯,還是譽哥哥了解我啊!我能有此言,自然能做到!”可是皇後聽後立刻對著我訓斥道:“聖元,不許胡鬨,連太醫們都說這藥連所需的四樣水彆說是一年,恐十年也未必都能收集齊全的,更何況所需的十二樣花更是少見。你怎可能做到!聖元,平日裡無論你如何玩鬨,母後皆不曾阻你,亦從不訓斥與你,但你絕不可以他人性命作玩笑!”

我委屈地努努嘴,站起身走到皇帝、皇後、鎮南王及王妃跟前,跪下身對著四人行了一個大禮,抬首道:“父皇、母後,母後的教誨女兒自然謹記,絕不敢以他人性命作玩笑,女兒是認真的!父皇、母後,叔父、叔母,你們想啊,這天地之大,地域何其廣闊,且東西南北的氣候亦各不相同。我相信,若我可以在三年之內走遍東西南北,一定可以將這四樣水和十二樣花收集齊全。”

這回大家聽了我的話,都點頭覺得我說得有道理。段正明正顏說:“大夥兒先撒了,讓殷二丫頭好好休息。梁禦醫你帶領太醫院諸位太醫退下,按公主適才說的,研究出確保殷二丫頭三年壽命的藥來。蓮依(伺候殷慕清的宮女),偕同諸位太醫一起好好照顧你家姑娘。走,我們去正殿吧。”段正明說完牽上皇後出門。“諾,奴婢(微臣)遵旨。”蓮香和梁禦醫等恭敬地回答。

段正明剛起身,殷慕渝急切地說:“皇上,慕渝想留下一起照顧妹妹。”段正明點頭答應,牽起皇後的手率先出了西側殿。

長福宮正殿大廳內,段正明、施皇後、段正淳、刀白鳳、段譽和我齊聚一堂,還有褚萬裡等四大家臣。

段正明見大家都到齊了,說:“聖元,尋藥的事就交給你去辦,讓譽兒和你同去吧。”我起身盈盈一禮,說:“是,兒臣遵旨。”我表麵舉止端莊且不失禮數,內心卻是狂喜無比,我不曾想到段正明竟會有如此安排。原本我還在想,如果讓我獨自出去,豈不是製造機會便宜了殷慕渝姐妹,正想著要如何跟段正明說讓段譽和我一起去呢。現在段正明主動提出,此舉無疑是幫了我大忙,好讓段譽和殷慕渝姐妹徹底分開。

段正明剛交待完,施皇後似乎想起了什麼,說:“皇上,臣妾剛想著,慕清既然患疾,大家就要趕緊避疾才是。隻是慕清病中不宜挪動,慕渝又自請照顧,自然還在長福宮居住。隻是聖元和譽兒,依皇上看應安排在哪座宮殿最為妥當?”

段正明聽著點頭稱是,他執起施皇後的手輕拍幾下,道:“還是皇後想得周到啊!”段正明想了想,繼續說,“依孤看,還是讓妍妍和譽兒搬回皇後的宮中吧,兩人還與皇後作伴,可好?”施皇後聽完微微一笑點頭稱好。

就這樣為了避疾,我和段譽又回到了鳳儀殿的東西側殿,與皇後做伴。

大理皇宮,長福宮

殷慕渝等我們退出去很久之後,隻留下蓮香在一旁伺候著,連殷慕清的奴婢蓮依也被遣了出去。殷慕渝命蓮香將屏風攔在她與殷慕清之間,她則戴著麵紗坐在寢殿外間的軟榻上與殷慕清說話。

殷慕渝說:“娘給你的藥你都有吃了?”

“自然都有吃了!”殷慕清回答。

而殷慕渝卻不放心,冷冷地問道:“娘給你的藥,你放在何處?我要看下。”

幸好有屏風擋著,她看不見殷慕渝的表情,自然殷慕渝也看不見她的表情。殷慕清微微地皺了皺眉,心道:這是我說假話呐!可麵上卻回道:“在我貼身的包裹裡。”

殷慕渝撇了眼身邊的蓮香怒罵道:“你是沒聽見嗎?你還愣在這裡做甚,還不去取了來,難不成還要本格格親自去取!”蓮香聞言嚇得哆嗦了一下,趕緊轉身去找。

然而,殷慕渝的怒氣似乎還沒結束,轉而又對著殷慕清陰陽怪氣地訓斥道:“慕清,你進宮也有些日子了,怎麼本格格跟前的規矩,你都忘了不成,還要本格格提醒你不成!”

殷慕清明白,殷慕渝所謂的“提醒”無非是再將她打罵一頓。於是,她趕緊下床走到屏風前跪下,讓殷慕渝能夠清楚地看到她跪著的影子,最後才磕頭道:“請安平格格息怒,奴婢知錯,請安平格格責罰!”

“喲!你還知曉規矩呢,本格格還以為你自認如今身份比本格格高給忘了呢!”殷慕渝聽著殷慕清在她麵前左一句“奴婢”、右一句“奴婢”的很是受用,繼續陰陽怪氣地說,“責罰便罷了,本格格可不想落個‘苛於待人寬於待己’的罵名,今日這一次念在你是帶病之身,便不責罰與你了,但下不為例!”

殷慕清聞言重重地磕了個響頭,雖然表麵上感恩戴德地說:“奴婢謝格格寬宥!奴婢一日是格格的奴婢,便終身是格格的奴婢,絕不敢忘的!”但是雙手卻緊緊地握著拳頭,明明自己的品階比殷慕渝高,卻硬要她在殷慕渝跟前低聲下氣。因此,在殷慕清的心裡對殷慕渝的憤恨又增加了一分。

許久,殷慕渝才懶懶地、命令式地說:“行了,本格格已知曉你的誠意。你還有疾在身,起身躺著去吧!隻要待你疾愈後,記得一定要幫本格格對付莫婼妍這個賤人即可。”

殷慕清聽著殷慕渝的話,雖然心中有狠意但是對殷慕渝母女的感激之情更多些,所以不免有些失落。原來她這麼緊張自己,不是關心自己,而是自己能不能幫到她,她關心的永遠隻有她自己而已。她鬱鬱地看著殷慕渝輕聲道:“格格不必太過於擔心,皇上已吩咐公主去為奴婢尋藥了呢!”

殷慕渝聽到不禁冷哼一聲,道:“哼,你指望她!你難道忘了她是我們的敵人嗎,她會好心地幫我們,不讓我們早點死就已很好了!”

“格格,話雖如此,但畢竟這亦是皇上的旨意,公主就是再不願也不好拒絕的。隻要公主無法拒絕,我們就有希望。”殷慕清輕聲安慰著殷慕渝,她知道殷慕渝對我的恨意有多深,殷慕渝絕不會相信我會為殷慕清尋藥的,既使尋來她也不相信是真的解藥。因為她隻相信解藥隻在施豔娘那裡才有,如果施豔娘那裡沒有,那其他人也絕不會有。她從來不會去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更何況是來自未來世界的我,再加上這裡金庸大師的小說世界,他不寫自然不會有,那本雜書上的配方也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後,根據《紅樓夢》裡的方子更動之後,用靈力摻雜進去,並使所有人自然接受的。

此時,蓮香已將殷慕清放藥盒的包裹取來,遞到殷慕渝跟前,卻又遭殷慕渝怒罵:“你是蠢嗎,又要本格格親自翻找?”蓮香聞言哆嗦了一下,拿著包裹準備到旁邊解開,而殷慕渝見狀又怒斥道:“你去哪兒,一個包裹而已直接撕了就行!”殷慕清和蓮香聞言皆是一驚,但又不敢多言,最終蓮香朝殷慕清的方向看了一眼,還是撕開了包裹。

包裹被撕開後,裡麵東西落一地,殷慕渝一點也不關心其他東西是否完好無損,她一眼便認出了那個雕刻著扶桑花的藥盒,扶桑花是她最喜歡的花,她府上所有物品、飾品都有扶桑花的印記,就連花園裡也都種滿了扶桑花。她指著刻有扶桑花藥盒,道:“蓮香,把那個刻著扶桑花的木盒拿於本格格,這便是這賤婢的藥盒。”

扶桑花!蓮香聽到“扶桑花”這三個字,心中不免一顫。自從新政勒令朝中無論男女人人都要入學以來,她雖不能於年幼起就讀書的學子相比,但識字寫信已不是問題,更是明白了花也是有寓意的。當時她亦不明白為什麼公主會讓他們牢記各種花的寓意,公主說這花的寓意稱之為花語,而“扶桑花”的花語雖然寓意脫俗、潔淨,但更多還是形容一女人不檢點。可蓮香又不敢說出口,隻待默默地將那藥盒遞給殷慕渝。

殷慕渝接過藥盒沒有馬上打開,而是輕撫著藥盒上扶桑花,笑著道:“這扶桑花是本格格最愛之花,所以娘將我屋中所有飾物皆製有扶桑花的式樣,家中亦隻我一人用扶桑花來裝點。今日見這藥盒,還真是便宜了殷慕清這賤婢。”說著打開藥盒查看殷慕清的藥是否都已吃完,直到她把藥盒裡裡外外都翻了遍也沒找到藥才罷休,但她還是不相信殷慕清,於是叫來她殿裡的幾個粗使嬤嬤,將殷慕清的殿內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翻找到。可還是不放心,又問向其中一個婆子,道:“那賤婢身上,你們可曾找了?”

幾個嬤嬤互看一眼,最後都表示沒有找過,結果殷慕渝怒道:“那還不趕緊去給找!”然後又陰陽怪氣地說:“另外,本格格在外間要聽到動靜,你們知道該如何做吧!”

幾個嬤嬤又互看了一眼,隨後低眉道:“諾,奴婢們省得!”說罷幾個嬤嬤隨即走進內殿,其中一個婆子一把將躺在床上的殷慕清扯了下來,另一個嬤嬤上前七手八腳地將殷慕清的衣服撕了稀爛,就連蔽體的du兜和袴褲扯了下來,被撕得破敗不堪。另外,剩下的嬤嬤則在殷慕清的床榻上翻找著,很快床榻上的枕頭、被子、床單、床帳都無一幸免。

而殷慕渝坐在外間聽著內殿撕扯的聲音,心裡覺得特彆的暢快,直到幾個嬤嬤再次表示沒有找到東西後,她才放心得帶著自己的人一聲不吭得離開了殷慕清的寢殿,連一句安慰的話也不曾留下。

隨後,蓮依進殿便看見殷慕清衣不蔽體地坐在地上,她雖然很是心疼她家姑娘,但是她亦知曉什麼事該做,什麼話該說的。所以,她立即從殷慕清衣櫃中另取了一套新衣服給殷慕清換上,再將殷慕清先扶至外間的軟榻上,自己則先將殷慕清的床榻重新鋪好,又將殷慕清扶回床榻上歇息。

從此刻起,殷慕清對殷慕渝已經徹底產生了間隙,隻是障於殷慕渝母親的原因,表麵上還依然站在殷慕渝這邊,暗地裡可沒少給殷慕渝使絆子。但凡我開個頭,殷慕清都把後麵的事全部做足了,還嫁禍給我。而殷慕渝本是個沒心沒肺之人,她自己認定的事都是對的,彆人認定的無論是好是壞都是壞的。所以她認定殷慕清是幫她的那便幫她的,直到最後殷慕清害了她一生,她才醒悟過來。

自殷慕清染疾後,長福宮內每二個時辰焚燒薄荷去異味,還點上濃濃的香料。這一日,殿內剛去除異味,殷慕清半坐在床上,殷慕渝遠遠地坐在軟榻上。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看著彼此很久,也沒有說一句話。不知過了多久,殷慕清率先打破沉寂,開口說:“格格,您還是回自己的寢宮吧,若您的千金貴體被奴婢傳染了惡疾,奴婢要如何向夫人交代,奴婢的罪責則大矣,且奴婢這裡有宮女和太醫照料著,無礙的。”

“也好,本格格便先行離開。”殷慕渝聞言逃命似的快步走出殷慕清的寢殿,還未關門又言道:“對了,慕清……,”猶豫了很久才繼續說,“慕清,本格格想先行出宮去。”

殷慕清聞之一怔,輕聲地說:“好端端的,格格為何要先行出宮?”

“慕清,難道你忘了我們之前說的,我們要去娘那裡學技藝的。本格格想現在就去,慕清你不介意的,是不是?且你現有疾在身,亦不便出宮,待你疾愈後亦可出宮與本格格一起學藝。”殷慕渝一直低頭看地麵說,其實她是覺得這裡異味難耐。再者,雖然她提出了要留下來照顧殷慕清,但是那也隻是說說而已,她豈會真的留下來照顧。

殷慕清聽著尷尬地笑了一笑,心裡一陣抽痛,她至始至終想到的隻是自己,且兩人之間的間隙又增加了一層。殷慕清有時會想自己為何要進宮幫助她,可是當她想起她的母親對自己的養育之恩時,她又不得不幫助她。殷慕清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極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她依然靜靜地說:“奴婢自是不敢介意。隻是不知,格格準備何時動身?”

“自是再要過上一二個月才可,總得避免他人起疑才好,等大家打消了對這裡的注意方能動身。不然,若被人發現我剛說完要留下來照顧你,卻轉身就走總不太好。”殷慕渝慢悠悠地說著。

殷慕清聽罷默默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殷慕渝見時間已經不早了,起身說道:“現在天色已晚,本格格先回房了。慕清你好生歇息,本格格明日再來陪你。”說完也不等殷慕清有沒有回答,轉身快步邁出了西偏殿的大門。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殷慕渝才悠閒地晃進殷慕清的寢殿來看殷慕清,但是也隻坐了不到半個時辰,說了幾句體麵話,多數是給殷慕清“敲木魚”,無時無刻在提醒殷慕清她永遠是她奴婢,然後便離開了。之後一二個月日日都是如此,一開始殷慕清內心還有些反抗,但是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隻是默默地聽著,時不時地點個頭,應付幾聲。

二個月後,殷慕渝很難得的在辰時左右,去了殷慕清的寢殿,而她不是來看殷慕清的而是來辭行的。殷慕渝直接了當地說:“慕清,我今日去向表姑母辭行後便走,你將娘在京城的住址告訴我。”

殷慕清看了看殷慕渝,為什麼她隻關心她自己,連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許久才悠悠地說:“回稟格格,奴婢不宜碰物什,不如由奴婢口述,麻煩格格自己動筆記錄下吧。”

殷慕渝嫌棄地撇了撇嘴,非常不屑地道:“笑話,本格格身份尊貴,豈可自己動筆!”轉而對蓮香說道,“蓮香,還不去替本格格去寫下來。”

“諾!”蓮香行禮道。蓮香走到書案前拿起筆將殷慕清口述的地址寫了下來,回來交給了殷慕渝。

殷慕渝接過地址看了一眼,然後對殷慕清簡單地說了“我走了”三個字,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長福宮往鳳儀殿走去。

殷慕清看著殷慕渝遠去的背影,深深地歎了口氣,心想:我為何要來幫這麼個無情的人,娘你為何要扔下女兒一個人獨自活在世上受苦,還讓女兒欠下這養育之恩。為了還恩,甚至要女兒搭上性命,希望公主能找到配製解藥的藥材。想著想著,殷慕清輕輕地閉上眼睛。娘,女兒好想你。

巳時,殷慕渝走進鳳儀殿,盈盈一禮道:“慕渝,給表姑母請安。”施皇後端坐在鳳座上,府看著殷慕渝向自己拜下,心想:今日這孩子倒也稀奇,平日裡總是要到午睡後才來給我請安,今日是何狀況,莫非是慕清的病情惡化了,可沒見梁禦醫來向我稟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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