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卿剛進去,身後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那個誰,快點把酒給我們拿來,還有那個夏國人給他也喂幾口酒免得凍死了,回去我們還要領賞呢!”
“是,是!”
夏卿卿壓低了聲音,連連點頭,等到那人走後夏卿卿這才發現在角落裡麵還趴著一個人,手腳都被幫助了,渾身頭發散落了一地,身上的衣服有些眼熟,可是就是沒想到是誰。
她先拿了兩壇子酒,打開後聞了聞喃喃道:“讓我再給這好酒加點料吧。”
夏卿卿說著從袖口拿出了一個瓷瓶往兩個壇子都倒了一些便麻利的給人送了過去,看到他們喝了以後她才又回到了剛才的小洞。
她把趴著的人翻了過來,撥開了她臉上散落的頭發後驚呆了。
“範有亮!”
這麼些時日不見,範有亮有些肉肉的臉,現在竟然瘦成了皮包骨頭,好像隨時都要掛掉了一樣。
想到那人說的話,夏卿卿的心中開始產生了疑惑,於是拿了一壇子酒給他灌了一些。
或許是夏卿卿灌的太狠,範有亮被嗆醒了,迷迷糊糊看到麵前的人立刻用身子撞了她一下。
“小子,趕緊放了我,不然我大夏國打來你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夏卿卿突然笑了起來,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質問道:“範大人好久不見,沒想到你投靠了贏國人也沒過上好日子啊?”
“小子!你說誰投靠贏國人了!我跟你拚命!”他激動的根本就沒聽夏卿卿的前半句話,直到夏卿卿打著了火折子,他才顫抖的說道,“你是,你是夏東家?”
見夏卿卿點了點頭,範有亮立刻興奮了起來,激動道:“是不是我們把贏國打敗了,我們打勝仗了!?”
夏卿卿蹙起了眉頭,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相反我們的大軍被困在了寒城,而且你現在已經是一名敵國奸細了!”
範有亮好似被夏卿卿的話給鎮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後他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夏東家,你可彆跟我開玩笑了……”
再抬頭看到夏卿卿依然冷峻的麵容,他的眼淚唰的一下就出來了,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的煤都交給他們了,怎麼能打不勝,而且我怎麼可能是奸細呢!”
他是豬、是狗都不會是奸細!
“範大人,我自然會搞清楚的,你先安靜地待在這裡,不要出聲!”
夏卿卿起身走到了外麵,探聽一下贏國人就知道什麼狀況了。
“快來喝!快來喝酒!”
夏卿卿一出去就被叫走了,他立刻蹲在地上給眾人開始倒酒了,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麼好的酒還是你們喝吧,她還是罷了。
“裡麵那個夏國人感覺不太行了,這可怎麼辦?”夏卿卿著腦袋,說道。
“啥?快不行了?”最外麵的士兵可能身體有些熱了就把身上的盔甲就給卸掉了,“可不能讓他死了,這家夥可是我們將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的,據說在大夏國可是個三品大員呢!”
“嗐,我就說還是咱們將軍厲害嘛!”夏卿卿一邊接話一邊倒酒,“就是給我十個腦袋我都想不到將軍這麼好的主意呢!”
“哈哈,我告訴你們,這個就叫出其不意,好像還叫什麼離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