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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王雲生,不知在何時,來到福伯的身旁。
泥銅人發現沒有目標後,開始朝著沈源那邊走去。
“少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福伯長鬆一口氣,一股涼意從後背升起。
“我們隻有兩根血靈香,一根能堅持一刻鐘,離半個時辰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足夠異鬼將我們殺死數十次。”王雲生眉頭微皺,心中升起一抹絕望。
“不要讓我知道是哪個混蛋篡改信息,不然我必讓你不得好死。”
要是等手中的血靈燒完,那隻異鬼必定再次來襲。
“先將那些人救下,如果血靈香燃燒掉,還有那些人可以拖延一段時間。”王雲生強行打起精神,將目光看向沈源等人的方向。
······
“啊。”一名長風鏢局的武者,來不及閃避襲來的拳頭,直接被砸成一灘肉泥,被湧來的淤泥吞沒。
原本的九人隊伍,現在隻剩下五人,其中嚴城還身受重傷,雖然有老丁等人幫助,但也是岌岌可危。
他們此時的位置,早已被淤泥怪追殺到荒村另一頭,大片大片的土樓被淤泥怪暴力摧毀。
“弱點,到底在哪裡。”沈源身形一閃,躲過淤泥怪砸過來的拳頭。
這種淤泥怪,速度不慢,但無法跟沈源的速度相比,所以他才表現的從容不迫。
同時也對淤泥怪進行了各種試探,但不管怎樣的傷勢,淤泥怪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恢複。
而且這種恢複,還不用付出代價。
“嗯?那個方向的淤泥怪,居然不見了?”沈源餘光一瞥,前往小巷那邊的淤泥怪,此刻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淤泥怪體型高大,這裡的土樓根本不足以遮擋住對方。
“難道那邊的人,有辦法對付淤泥怪?”沈源目光一動,想到了某種可能。
“袁兄弟,你有什麼發現嗎?”鄧承平狼狽的躲過淤泥怪的襲擊,看到沈源臉上有些意動,連忙出聲問道。
從被土樓救出的那一刻,他就將一部分注意力,放在沈源身上,因為他總感覺對方,有股說不出的神秘。
“不愧是走南闖北多年,我隻是稍微出神,居然就被對方發現。”
沈源眼中一沉,原本是想趁其他人不注意,直接衝向那裡,讓其餘人拖延一會,在這種危機時刻,他可不會跟其他人說什麼道義。
但沒想到鄧承平如此狼狽,居然還有分神注意自己,
而且這觀察力,還極為仔細。
“那個方向的淤泥怪,消失不見了。”既然無法在隱瞞,沈源大聲說出來。
“哦。”鄧承平立馬理會沈源的意思,眼中精芒一閃。
沈源說完後,也不管其他人作何反應,直奔小巷。
看著沈源的身影眨眼間便衝出十來丈,鄧承平咬了咬牙,再也顧不得保存體力,催動體內的氣血,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的離開,讓長風鏢局的武者心中還一片霧水,隻有嚴城一人反應過來;
“走,我們也跟上去。”
原本四通八達的小巷,早已被破壞的麵目全非。
如果不是這裡無法逃出去,需要保存體力應付突發情況,淤泥怪根本追不上他們。
短短十來息,沈源便再次來到荒村大路:“嗯?是那鬼東西!”
沈源的腳步猛的一頓,地上出現一道痕跡,他目光緊緊盯著前方的泥銅人,麵色異常凝重。
那個泥銅人帶給他的危機,遠比淤泥怪要強。
正在緩緩走動的泥銅人,頭顱微微轉動
用那雙死寂、漆黑的眸子,盯著沈源。
就在對上泥銅人的瞬間,一股詭異、陰冷的氣息,兀然出現在沈源體內。
下一刻,沈源感覺整個身體被寒冰給凍結,無法動彈絲毫。
同時身後,傳來一股致命的危機。
他的心臟似乎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攥住,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怖感覺充斥著心頭。
“喝啊!”
沈源口中發出野獸般瀕死一般的吼叫,氣血開始極致催動。
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