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源瞥了他一眼,便不再關注,在這裡,有的是機會弄死對方。
王雲生如法炮製,來到淤泥怪身前,隨後福伯衝出,將淤泥怪消滅。
“好了,鬼奴都解決掉了,想必那隻異鬼,也恢複的差不多,是時候將它引出來了。”王雲生麵容平靜,笑道。
“如何引出來?”沈源問道。
“嘿嘿,當然是,用人引出來咯。”王雲生將目光看向嚴城,鄧承平等人,剛來的李景高和李成熙也沒放過。
眾人察覺到王雲生那不懷好意的目光,除沈源外,全部麵色劇變。
“袁兄,你看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鄧承平也顧不得什麼臉皮了,連忙跟沈源套近乎,他雖然打動不了王雲生,但可以嘗試打動沈源。
“袁兄,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嚴城也不得不做出表率。
王雲生沒有說話,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此時最緊張的,莫過於李景高和李成熙,他們雖然不懂什麼是異鬼,但明顯能感覺到這些鏢師的急促、驚慌的神情,看到嚴城等人向沈源求情。
李景高同樣如此;“這位小兄弟,在下青湖城李家,幫我渡過這次危機,李家必定不會虧待你。”
“王兄,我能做主?”沈源問道。
“可以。”王雲生毫不猶豫的道。
“那好。”沈源點了點頭,在嚴城、鄧承平、李景高等人身上來回掃視。
“就他吧。”他將目光定格在李景高身上。
“嗯,袁兄的想法果然跟我一致。”王雲生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你...”李景高麵色一僵,惱羞成怒,正準備動手,福伯麵無表情的擋在前麵。
“怎麼,你想動手?”王雲生冷聲道,眼中閃過戲謔。
“不敢...”李景高連忙低下頭顱,眼中閃過一絲怨恨。
王雲生不再理會對方,從身上拿出一張黑布,隨後拿出一杆老舊,破爛的毛筆,筆杆上還有幾道抓痕,幾乎要將毛筆抓斷。
“你,過來。”王雲生瞥了眼李景高。
“小兒,欺我太甚!”
李景高心中狂怒,他何時受到過這種呼之即來的羞辱,後槽牙都快咬碎,但不敢有絲毫反抗,老老實實走上前。
“把手伸出來。”
李景高氣的想動手,但一道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王雲生將老舊毛筆放在李景高手心。
隨後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那支老舊毛筆,居然在吸食李景高的血液。
李景高下意識的想收回手掌,但下一刻。
“再動,死!”王雲生眉頭一皺,寒聲道。
李景高強忍著心中的畏懼,任由老舊毛筆吸食他的血液。
隨著吸食的血液越來越多,那支老舊毛筆發生了奇特的變化。
老舊、破爛,抓痕正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杆嶄新的毛筆。
王雲生拿起毛筆,開始在黑布上書寫著某種符號。
李景高連忙收回手掌,發現整個手掌除了變的蒼白外,並未受到傷害。
隨著王雲生書寫,那支毛筆開始漸漸變的老舊起來。
很快,整支毛筆再次恢複原樣。
“下一個。”王雲生緩緩開口。
其餘人紛紛看向對方,這詭異的一幕,讓他們不敢上前。
“你過去。”福伯指著老丁。
“袁兄弟...”老丁看向沈源,但後者根本不予理會。
······
除了沈源外,所有人都被那老舊毛筆吸食了血液。
呼...
王雲生站起,看著黑布上的詭異圖案,露出一絲笑容;“終於完成了。”
眾人看著上麵畫的圖案,完全就像是小孩子的塗鴉,雜亂,沒有一點規律可言。
王雲生站在黑布上,割開自己的手腕,血液並沒有一下子噴湧出來,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