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杭毒戀大佬的支持,大佬我沒讀懂火星文,如名字叫錯了,大佬請見諒。)
do正坐在高腳椅上唱歌,一曲歌唱完,兩個老細立刻鼓掌,身邊的坐台舞小姐也跟著鼓掌,然後端起酒杯,給灌老細酒。
歌唱了一晚上,嗓子早就啞了。
趁著換氣的功夫,do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潤一下嗓子。
舞小姐是吃青春飯的,整日喝酒,老的特彆快,等到自己的青春不在,隻剩下一條出路,那就是出台賣身。
賣唱不賣身,賣唱又賣肉,到最後摘了牌子出台,這就是風月場的規矩。
今天白天照鏡子的do,發現自己的魚尾紋多了兩條,看來自己光陪酒唱歌的日子是沒剩下幾天了。
“老板,不好意思,打攪了!”
“do姐,有人找。”
小嘴巴打開包廂門,走了進去,先對坐在沙發上的兩位老板說抱歉,然後把do給拉走。
“嘴巴姐,我在開工,這兩個水魚是大馬來的,小費給的足,我要是沒了小費,晚上你請客喝老酒。”
do蹲下身子,調整了一下高跟鞋的鞋帶,調整好了之後,疲憊地靠在牆壁上,不見外地翻開小嘴巴的挎包,從裡麵翻出香煙和打火機。
“今天晚上生意不錯,挎包中不光是套子,還有鈔票。”
“看來我們姐妹兩個的運氣都不錯,都遇見水魚了!”
“叮”
打開都彭打火機的蓋子,do點燃了嘴裡的女士薄荷煙,抱著肩膀,開玩笑道。
小嘴巴聽到了好姐妹的調侃,她趕緊拍了一下do的肩膀,讓她彆亂說話,看了一眼左右,輕聲說道:“我挎包中的錢,都是從你老相好手上賺的。”
“飛鷹哥今天晚上沒有來?”
“老相好?!你講清楚一點,我老相好實在太多了。”
“飛鷹?彆提這個撲街,昨天捧我場,花了不到三千塊,今天就要去賺米補賬,還得管我要錢。”
“撲街!”
do吐出一個煙圈,嘴裡無奈地說道。
小嘴巴也是搖了搖頭,上海城夜總會在香江是出了名的貴,萬八千塊,連一點浪花都掀不出來,口袋中沒有米,還學人家出來嗨皮,搞乜啊!
“不繞圈子了,我口袋中的鈔票,是靚仔勝給的,他最近出儘了風頭,聽說上位紮職當大哥。”
‘你們之前感情不錯,也是和平分手,沒有什麼抹不開麵子的。’
“至於飛鷹這個撲街,讓他滾蛋,對了,細炮還纏著你乜?”
聽到好姐妹說出自己討厭的名字,do臉一下子就變的難看,把嘴上的女士的薄荷煙扔到地毯上,用高跟鞋踩滅。
“細炮這個臭西,每天都來,飛鷹還不敢出頭,真是軟腳蝦!不敢得罪義群,這也不能怨他,鴻樂就是小字頭,在尖沙咀連個場子都沒有,是夕陽社團,撐不住。”
“這還想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