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越伸出雙手,做出舉手投降的姿態,表示自己一定會小心。
一連串的腳步聲傳上來,吉眯趕緊走到宿舍門,將大門打開,等著老大上樓。
“勝哥,人帶來了,後麵好像有尾巴。”
見池夢鯉出現,吉眯趕緊出現,把情況說出來。
聽到吉眯說後麵有人跟著,池夢鯉看了一眼宿舍內坐著的風衣老頭,笑了笑,對著吉眯說道:“帶兄弟去搞定,順便去給我搞一碗冰糖雪梨。”
“最近肝火旺盛,需要壓壓。”
吉眯點了點頭,二話沒說,直接下樓。
“阿東,去搜他的身,這個撲街,穿的人模狗樣,裝凱子,二五仔而已,叼那星。”
“搜仔細一點。”
池夢鯉掏出辦公室鑰匙,將辦公室門打開,吩咐菠菜東搜仔細一點。
自從他成為堂口的摣fit人之後,這間辦公室內就換成了防盜門,即便是堂口的四九仔也進不來,鑰匙隻有他和菠菜東有。
如果有一天菠菜東也反水了,他大概率也是在香江混不下去,可以打包行李跑路了。
進了辦公室之後,他就把門關上,快速用鑰匙打開辦公桌內的抽屜,將最裡麵的錄音機找出來,這是西德的最新產品,隻有成年人半個手掌大,磁帶也隻有便簽紙一般大。
他先確定了電池有電,然後撕開了空白磁帶的包裝紙,然後將磁帶塞進了錄音機。
眼見不一定為真,耳聽也不一定為實。
當年天津衛第一猛人李涯李隊長,就是不懂錄音的基本原理,在於餘副站長的k中,敗下陣來。
辦公室的門打開了,池夢鯉果斷地按下開始鍵,然後將身子靠在椅背上,看著菠菜東和上杉越一起走進來。
上杉越,這個該死的名字,讓他想起了一個故人,還有一套永遠都完結不了的撲街書。
“到一邊坐著,不要說話。”
剛想開口說話的菠菜東,老老實實地閉嘴,一言不發地坐在了沙發上。
“上杉先生,聽說你是雅紮庫的二五仔,我收到風,現在香江可不少人在找你,隻要把你交出去,就能換到二十萬懸紅。”
“給我一個理由,讓我不把你五花大綁交出去換花紅。”
池夢鯉沒有請上杉越落座,而是從煙盒當中掏出一支紅雙喜,將紅雙喜在煙盒上磕了兩下,才用火柴點燃。
“理由有很多,並且都是大生意。”
“這位年輕的大哥,您不建議讓我坐下來說吧?”
上杉越沒有等池夢鯉的回答,就自己拉過椅子,大搖大擺地坐在上了上麵。
池夢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手。
菠菜東跟池夢鯉很多年了,當然一眼就看出勝哥不爽,直接站起身來,走到上杉越的身邊,一個大飛腳,將上杉越連人帶椅子都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