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把楊克明控製起來!”梁銳下令。
李路便直接拖著楊克明到了一處相對空曠之地,從自己腰間取下一副手銬,將其雙手拷在背後。
楊克明雙手被扣,加上自己中毒帶來的痛苦,整個人近乎沒了人樣,在地上無力的蜷動著身體。
梁銳勉力走向洗碗池,用手指在喉嚨裡一摳,一陣惡心上來,將胃裡的食物殘渣全都吐了個乾淨。他胃裡這才舒服了一些,漱口淨手之後,走到了楊克明麵前。
“說!到底怎麼回事!”梁銳聲色俱厲。
“梁隊!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劇痛之下的楊克明聲淚俱下。
“如果我之前聽的不錯,在金言和王海要查證蛋糕的疑點之時,你就不太願意,多次出言阻撓。”梁銳說,“現在看來,你的疑點最大!”
“梁隊!我如果下了毒,我自己還會吃嗎!”楊克明拚命地給自己辯解,“誰沒吃,或者誰中毒最輕,才應該是下毒者啊!”
這話說得倒也不錯。於是梁銳看向了金言和王海。滿場人之中,論起症狀最輕,除了自己之外,就是這兩人了。而楊雪馨和林影秋二人,原來也是麵色非常痛苦,可是她們是吃了什麼藥之後才緩解了症狀。
“梁隊,我們要是下毒者,之前我們還會帶你們來驗毒嗎?”金言爭辯,“那不是多此一舉?我們就靜靜地等待大家毒發不好嗎?”
梁銳看著他們:“如果你們是要故意通過這個舉動,取得我的信任,來洗刷你們下毒的嫌疑呢?”
金言:
王海:
“對!一定是這樣!哎呀!痛!”楊克明為了降低自己的可疑,激動地指著他們,“下毒的人為了降低懷疑,又不願意自己中毒,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假裝檢舉者!哎呀!”
“嘶!否則,像溫小姐那樣,三根針都未檢測出來的毒素,他們兩個半大小子,怎麼就靠著鼻子聞能聞出來!這根本不科學!嘶!”
梁銳不置可否,突然再度下令:“李路!把金言和王海也控製起來!”
“是!”保安隊長李路從下屬保安員那裡拿了兩副手銬,就來拷金言和王海。
“不!不對啊!我們是事情的報告者!你們不重視導致這後果也就罷了!憑什麼懷疑我們是凶手啊!”王海激動得渾身肥肉發顫。
“閉嘴!”李路將他的雙手擰到了身後,哢地一聲也拷上了。
“嘶!”王海疼得一陣叫喚,“李隊長,你這手銬型號不對啊!我是43碼的手,你怎麼弄了個38碼的手銬!這是要弄死人啊!”
李路根本就不理他,來到金言麵前:“對不住了,作為嫌疑人,也請你配合一下。”
“好。”金言點點頭,“不過,我有個請求。”
“說。”
“手拷在前麵好不好,不要像他們一樣拷在後麵,太難受。”金言說。
“憑什麼?”李路皺眉。
“就憑這蛋糕本來是給我慶功的。就憑我白天在市區給天雷院立了一小功勞,應該可以優待吧?”金言說。
李路猶豫地看向梁銳。後者點頭。
李路便將金言雙手在前地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