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給李可兒安排的還是老本行,主要做調研社的接洽接待,記錄。
司蒙、楊文廷主要是執行各項任務。
老達叔做好調研社的後勤保障,說白了就是買買工作和生活的必須品,以及做飯。
而金言自己,除了是這金水異能委托調研社的社長負責社裡的全盤事務外,也兼負著執行任務之責。沒辦法,誰讓社裡的人手不夠,必要時連李可兒也要頂上。
楊文廷出去了,第二天回來時帶了一貨車的家具和電器,都是原來古氏尋查隊的辦公家具和各類電腦電器設備,還有書籍資料等等,一應俱全。他自己略顯疲憊,帶著微微的黑眼圈,指揮著工人們卸車搬運。預定的調研社地點隻是在進行簡單的翻修,並不影響家具設備電器的入場。
“楊大哥辛苦了。”金言非常滿意地看著滿車的物品往下卸。
“確實是辛苦了,辛苦了整整一夜。”司蒙似乎是話裡有話地說。
“喂,司蒙,我警告你,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楊文廷不以為忤,隻是玩笑般地說。
“楊大哥,司蒙姐,還有可兒姐,你們就監督他們卸貨搬運和裝修,我要出去。”金言說。
司蒙吐吐舌頭,“呸呸,我亂說,我亂說。”
“有事麼,需不需要我們去幫忙?”司蒙問。
“不用了,我這是出去找錢去。現階段我這集團法人和調研社社長的最主要任務,就是找錢啊!”金言對天長歎。
“對,找錢那可是天大的事,趕快去吧。”司蒙說。
雷江市“天庭”組織天雷大隊隊部新增了五間辦公室,一間給東明省“天庭”組織總隊隊長駱世明辦公,另四間給東明省“天庭”組織調查組辦公。每間辦公室裡都配備了先進的儀器設備,書架上放的滿滿的是有關這次異界的資料。
駱世明和調查組親自在市一級的單位辦公,顯示了他們對於萬源大峽穀異界之事的高度重視。不重視也不行,五百多條異能者的生命因界點世界而消逝,這是件大事。據說,東華國國府異能者委員會也下達了關切的指令。但是具體指令內容,梁銳還沒看到。
而東明省“天庭”組織副總隊長汪小強已經帶隊,完全接管了萬源大峽穀入口區域,並控製了在楊家嶺深山中的雷江市異能研究所。
梁銳帶著白家和金言的筆錄,以及幾個長長扁扁,大大小小的盒子來到駱世明辦公室前,“報告!”
“進來!”正在憂心看材料的駱世明抬頭看了他一眼。
梁銳走入,將大大小小的盒子放在辦公桌上,一一擺放整齊。
“我說梁大隊長,你這行賄送禮也太明目張膽了吧。這是大搖大擺、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地進來啊。”駱世明開玩笑地說道。
“總隊長,你先看看東西。”梁銳說。
駱世明一看,這些盒子都以堅固透明的水晶製成。最大一個盒子約有一米半長,裡麵放了一把一把就十分鋒銳的異鐵刀。還有個約一米長的盒子裡放了一把木杖。另外幾個都是小盒子,其中一個盒子放了金、銀、銅三枚圓形圓孔錢幣,一個盒子放了一把黑色的樣子古怪的哨子,一個盒子放了五枚紅寶石一般的血色晶體,還有一個盒子放了幾枚青色和白色的晶體。
“這些是”駱世明疑道。
“這些都是我們的人從界點世界裡麵帶出來的東西,他們殺了裡麵的被稱為哨使的血靈教人。這刀和木杖是他們使用的武器,還有他們使用的錢幣,哨子是那些人驅使怪物血奴的工具,血色晶體是血奴死後屍體化為血水後留下的,青白晶體是那個世界裡的魔獸體內產生的。”梁銳逐一介紹道。
駱世明高度重視,將這些東西看了又看,目光主要集中在武器、哨子和錢幣之上。好一會兒,他才說道:“為什麼我早不知道這些東西?大家離開界點那天,為什麼不報告這些東西的存在?”他懷疑梁銳瞞著自己好幾天。
後者苦笑:“總隊長,我也是很無奈啊,當時萬源大峽穀入口處一片混亂,所有的隊員都在忙著搜尋生還者,忙著做筆錄,對於筆錄下的內容是真是假,是否誇張,是否主觀臆斷或是什麼的,都難以馬上判斷,隻能先記錄下來再說。到後來情況漸漸穩定,生還者都下了山,死者遺骨也得到了認領和安置後,大家都有時間對記錄下的各類資料複盤。足足六七百份以上的筆錄資料啊,還有同樣多的影像資料我們最後選出了兩份比較有用的筆錄資料,並根據這些資料,找到了麵前這些東西。”
駱世明警惕起來:“哪兩份資料?”
梁銳將手中的兩份資料放在他前麵:“一份是白崖市白家的,生還八人,由家主女兒白芷口述的資料;另一份是雷江市古氏尋查隊隊員金言口述的資料。新聞上的很多資料,都是好事者在旁根據這兩批人的口述爆料出去的。請總隊長過目。”
駱世明翻看著資料,雖然之前他已經了解過相應的情況,可是經過整理的材料讓他更覺可怕,越看越是心驚。
“那麼說,這些物品,是雷家的人殺了那些哨使然後帶出來的?”駱世明說。
“不,一部分是金言帶出來的,一部分是我的下屬帶出來的。呃,那個武器、哨子和錢幣,主要是金言帶出來的。”梁銳說。
“這小子資料上說才十七八歲吧,這麼牛逼?”駱世明不敢置信地爆了一句粗俗易懂的話。不過,馬上他就想起什麼了,“金言?這小子,是你剛剛秘密到總隊為他請功的那個?你的線人?”
“是的,總隊長,他也曾是我的學生,而且是總隊命令將他開除出天雷訓練營的。總隊長對此應該有深刻印象才是。”梁銳說。
駱世明一時沒有說話,良久才說道:“他應該是你最出色的學生。梁銳,你為這事怨過我吧。”
“屬下不敢。”梁銳說,不過聲音之中的怨尤之意非常明顯。
駱世明說道:“將他驅逐出天庭組織,確實是我下的令,但是授意者,來自更高層級。”
“更高層級!”梁銳臉色大變,比駱世明還要高的層級,那豈不是要到了東華國“天庭”組織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