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傷得不輕,金言苦求醫師對它進行了全麵的診治療傷。
“我是醫師,不是獸醫啊。”醫師苦著臉,一邊處理小黑的傷口,一邊鬱悶著。
金言趁四下無人,將一個信封私底下塞入醫師口袋。裡麵有他急匆匆找來的一萬東華幣現金。
“我一定儘力而為。”醫師正色說道,“不管是人還是異能獸寵,歸根結底都是生命,醫療一途,大同小異。”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兩個醫師都沒有急著回醫院,在白藤小隊隊部全力照顧傷者,為小黑清理縫合傷口,包紮,直到近十點鐘後才離開。
白遠弘傷得不重,回自己家了。
陳小海牽掛著孤兒院的孩子們,也連夜趕了回去。
“記得明天早上8點半來這裡報道。”金言衝他的背影提醒道。
“是!”陳小海回應。
金言與王海各躺在一條廳內的沙發上。
“金言,你說,中隊會怎麼處理今天這件事?”王海問。
“按一般流程,記錄案情,封存證物,檢驗屍體,形成報告吧。”金言說。
“這莫名其妙的。”王海捂著身上已經包括好但藥力作用下火辣辣痛癢的傷口,“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下落,我們憑什麼就要被人殺上門來?憑什麼!”
“就憑我們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金言說,“二胖,還記得我那次被千本櫻刺殺的事情吧,那次,也是因為我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
潘喜感覺自己稍回了口氣,就打電話向東明省總隊副總隊長赫阿朋,報告了晚上發生的事情。
正如宋曉安是他一手提拔且為心腹一樣,他潘喜也是赫阿明提拔上來的。不同的是,他還不算赫阿明的心腹而已。
“你受了傷,報得晚了,有情可原。”赫阿朋說,“在你之前,我已經得到消息了。
“什麼?”潘喜一驚,“副總隊長,這事您已經知道了?”
“駱總隊長剛剛打電話告訴我這事。”赫阿朋的聲音中波瀾不驚,“是王世鈞向他報告的。”
副中隊長王世鈞,是總隊長駱世明的人。赫阿朋這麼一說,潘喜馬上明白了。他為自己報告遲了而後悔,雖然赫阿朋的聲音中聽不出聲氣,可總歸是被動了。
“對不起副總隊長,我受了重傷,剛剛一直在療傷”他試圖解釋。
“不用多說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赫阿朋問道,“對方是什麼人?”
“不清楚,我們的一個小隊長在打鬥中似乎對對方的來曆追問了,但是一片混亂的情況中,聽不太清楚。”潘喜說。
“那就搞清楚。”赫阿朋說,“另外,跟你通知一件事,今天晚上,不光你們總隊遇襲了。由雷江市大隊押往省總隊的兩輛武裝押運車,在半途中蓮升市郊地區也遭到了襲擊。三十名護車的執法者死傷慘重,車內的物品被洗劫一空。據生還者說,襲擊者們,同樣的戴著鬼麵具。”
“什麼!”潘喜驚呆了。
金言躺在沙發上,一邊休養,一邊撫著小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