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中隊長,以及他心腹的幾個人,勾結邪盟,為非作歹,貪汙浮白,證據確鑿,已經被我當場正法。”金言向趕來的靈陽市中隊下屬的小隊執法士說道,並出示著自己的證件和各類證據,“你們跟警法局的人一起,先處置了現場,我們也不會逃,自然會有交待。”
小隊長哪見過這場麵,唯唯諾諾地組織著人手清理現場,拍照取證後,將死者屍體運往就近的醫院屍檢。
在這期間,金言打電話向梁銳報告了這事。
“你一共殺了多少?”梁銳問道。
“邪盟作戰隊長方銳在內的七個人,以及靈陽中隊中隊長方銳在內的四個人。加上一個幾乎成廢人的6級散人異能者厲仁塗。”金言實實在在地回答。
“你手上所有的證據,一定要保存好。”梁銳沉聲說,“另外,現場是否有執法錄像?”
“有的。盧哲他們在後麵分幾個角度一直在錄相。”金言說。
“錄相,加上證物,即使後麵你被帶走調查,也不會有太大乾係。”梁銳說道,“我快到靈陽了,還有一個高速出口。那個占雄飛”
“他還沒有現身。”金言說,“但是,就我的預料來說,應該很快了。”
“好。我到來之後,會直接主導當地的中隊、小隊事件善後工作,你不用多分心。記住,占雄飛的事,是主要的!與之相比,其它的事,都是不值一提!”梁銳說。
金言掛了電話,叫過王海等人,乘車離開現場。那個“天庭”組織的小隊長原本想攔,可看幾人一身是血,又想想他們的來曆,以及拿出的證物,最終還是不敢多說什麼,任之而去。
但是,隨後他們還是撥通了“天庭”組織總隊的電話,報告此事。
以異能力清洗振濯了身上的血汙,金言帶著大家上車,返回鳳羽穀的盧家村。
車上,盧芽和盧若二人仿佛大氣也不敢多出一口。
“怎麼,兩位妹子是被剛才的場麵給嚇怕了?”王海調侃道。
“我、我從未親眼見過麵前、麵前死這麼多人那麼多血而且,而且我不敢相信,人,人,都還是你們殺的”盧芽心有餘悸。
“有時候,不同陣營之間的鬥爭,就是這麼殘酷。”金言說道,“不光是我們對他們殘酷,他們有時也毫不留情。你們去到東州,問問那裡的人,就知道前幾個月,天庭組織與邪盟還沒有簽訂和約的時候,雙方的死傷有多少有時候,一天的傷亡,就是今天這裡的數倍之多。”
“異能者的世界裡,沒有和平二字啊。”王海故作高深地說。
“即使簽訂了和約,也不是天下太平。就在前段時間,天庭組織的工廠被人襲擊,傷者不少,還有三個執法士,被活生生吊死在工廠的大門口。”金言說道,“加入我的產業,同樣也有可能卷入各類的風波裡,具有一定的危險性。你們可以好好地想一想,如果覺得害怕,那就打道回府,回盧家去好了,我絕不勉強。”
盧芽二女回想剛才血淋淋的場麵,不寒而栗。可是一聽說要讓她們再回去盧家,二人眼睛裡同時閃過一抹異樣的堅決。
“不,我們不回去。”盧芽說,“與其一直縮在一個小地方苟且此生,我不如經曆風雨且活得精彩!”
“跟著,跟著金總工作,應該,應該是挺有意思的。”盧若說。
“說得好!”盧哲鼓掌為她們喝彩,“不愧為我盧家子弟!那些長輩不相信我們離開了朝九晚五的公務部門能活得精彩,我們偏偏活出個樣子來給他們看看!氣壞他們!阿芽,這是你們的真實想法吧。”
“你說呢,哲哥”盧芽無語地說,“出來之前,我們不是把工作都辭了嘛除了跟著你們一條道走到黑,你覺得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
汽車駛離了市區,駛往高速公路入口。按金言的意思,他們準備就此返回東州市。
“可是,占雄飛還沒有出現。”王海說。
“不,他已經來了。”金言朝著車子前方一指。
隻見前方路邊停了一輛大貨車,打著雙閃燈,後方還放著三角架。一個戴著藍色工作帽的男人,看不清麵目,正倚在車廂上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