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彆嘴硬。”白少雄瞪了她一眼,“彆的不說,光是有興明鎮那事,沒有金言,你能討得了好去?”
白芷:
您老人家記性挺好啊,那個小鎮子的名字都記得?我都給忘了。
在白家盤桓了一會兒,天色已晚,金言便被白少雄留住在家中的客房住了一晚。次日,見白芷在家裡與父親說話,又被父親帶去見各類親友,他便去到自己在白藤區的那處購置的彆墅之中,也即是原來的白藤小隊隊部。
這裡內部已經封存,隻在門口有兩個保安日夜看守,清潔打掃。這是劉黑達雇的人,為的隻是金言以後若是到白崖市來,還有個自己熟悉的落腳點。此前六年中,有的時候,白芷也會過來看一看,有的時候也會在這裡住幾天。
金言向保安亮明了身份,走入彆墅之中。看著曾經熟悉的地方,回想著一幕幕往事,恍若隔世。
手機響了,看來電者的名字,是楊雪馨。
“金言,聽老達叔說,你回雷江了?”楊雪馨的聲音中充滿了欣喜。
“對,不過我現在在白崖市。”金言說。
“你回雷江也不說一聲!我好多年沒見你了,今天回來嗎,咱們見見麵。”楊雪馨急切地說。
“也好。”金言算了一下時間,“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吧,雷江招待所。”
“好。”楊雪馨答應下來。
一會兒,金言給白芷打了電話,說讓她先在家跟父親待幾天,自己先回雷江去。
“好。到時候我去雷江找你。”白芷說,“哦對了,我們帶回來的禮物,我父親很喜歡。他讓我謝謝你。”
“他喜歡就好。”金言說。
駕車返回雷江,路上路經兩市交界處的天雷訓練營。
他當年是被當眾驅逐出訓練營的,甚至連畢業都未能畢業。因此頗覺得無顏再進去,因此隻是遠遠地看著訓練營內熱火朝天的訓練場麵,回想往事,恍若隔世。回到雷江市,先在自己原來的公司住處安頓下來,又去陪著劉黑達在公司內外轉了轉,然後休息了一會兒,就駕車前往雷江招待所赴約。
在預定的包廂裡,他見到了楊雪馨。
六七年不見,楊雪馨長得更加楚楚動人。高挑的個頭,白皙如雪的皮膚,皮眸皓齒,一笑一顰之間頗動人心。
二人都驚訝於對方的變化。
其實就像對劉黑達一樣,金言也給她打過幾次電話說了自己的情況,微信朋友圈裡也經常聯係,這次見麵也談不上多驚喜。
在包廂裡,他們沒什麼拘束地聊著天。
“我爸還時常念叨起你哪。他原來想著到東州去見見你,不過東州形勢太亂,他自己知名度也太高,女兒又是組織的中隊長,勢必成為邪盟的目標。我們都不讓他去。”楊雪馨說起了父親楊東明。
“東州現在確實很亂,楊總裁不可以以身犯險。”金言說。
“是啊,原來梁大隊長想調人去東州幫他,也想讓我去,我爸死命地不肯,硬是把我牢牢地按在雷江這裡。可是,我們那幾個同學,何偉東、黃明遠幾個,不都是去了。”楊雪馨撅起美麗的小嘴,看上去有些生氣。
“他就是想我一直被養在和風細雨的籠子裡,從不想著我的人生,也需要一場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