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句後麵的署名是信和玉點。
看來這件悲劇中男主名為信,女主名為玉點。
與這張卡綁在一起的,除了銅鎖,還有一把鑰匙。
鑰匙是被銅鎖穿過鑰身上的孔洞鎖在鐵索上的。縱觀成千上萬把銅鎖,就是這個最為特殊。
金言手撫著這張心願卡,隱入沉思。
“路燈上安置的監控距離拉近一些!我看不清他在做什麼!”公園東側的組長叫道,“他的手是不是在摸著什麼東西!”
他在看著手中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的正是金言在不離潭邊的情況。
通過他的指令,四周暗中布設的監控迅速將鏡頭拉近、放大,不光是金言本人,就連卡上的字跡也放大得十分清晰。
“報告組長,是一張心願卡,我們之前檢查過的,沒有任何問題。”下屬報告道,“上麵的詩句拚湊得挺有意思,不是愛情,倒像是分手!”
“組長,我覺得奇怪,據說在雷江的極目峰上,這小子好像也去看了連鎖和心願卡。他是不是對於彆人的願意有著特殊的窺探癖好?”
“彆放鬆!這小子不是文學愛好者,小心有古怪!”組長命令。
“是!”
金言離開了潭水邊。沒有人注意到,他曾經用力按了那把鑰匙一下,鑰匙在他掌心留下了清晰的印跡。他以異能力控製著不讓印跡隨著血氣的恢複,恢複原樣。
是的,他察覺到了那枚鑰匙的古怪。
察覺的原因是因為那首拚湊起來的決彆詩的署名。
署名是信和玉點。
任何人一看,都覺得這詩中所提到的悲劇的男主名為信,女主名為玉點。
可是在金言眼中就不一樣了。
因為信、玉、點三個字,以特定的順序拚湊在一起,恰巧就是“金言”二字!
金言,他的名字!
這個時候,如果他還猜不如父母在古詩歌中留下的玄機,那就真的枉愧了他的聰明的小腦瓜。
“天庭”組織在監控他、跟蹤他,但是不知道他有一把得自極目峰上的鎖,老達叔轉交的鎖。當日在極目峰上,他將無數的鎖弄得掉落在地,即使有跟蹤者,也不可能在峰頂上距離太近,不會知道一把普通的黃銅鎖,就是父母的囑托之物。
畢竟,金言是6級異能者,跟蹤得太近,是會馬上露出馬腳的。
就算是“天庭”組織,也不可能對他的日常生活做到時時監視。
既然不知道鎖,基本上也就無法聯係到鑰匙。
金言不取走鑰匙,隻是暗中留下印跡回住處後再重鑄一把,也就是為了麻痹監視跟蹤,不讓他們把注意力往這方麵想。
如果他沒有這份心機,當場像在極目峰一樣將鎖鏈拽斷,現在基本上秘密也就無所遁形。
若無其事地離開了不離潭,他然後又在“白頭吟公園”走了一圈,繼而沿著禦溝的河道逛了一個小時,吃了中午飯後,就回到了住處。
他鎖上門後,拉上窗簾。然後將一把隨身攜帶的銅鑰匙按照掌心上的印跡,以異能力熔化成印跡上的模樣,並用破虜刀的刀鋒修整了一遍。隨後將鑰匙插進那個自極目峰帶下的銅鎖之中。
“哢嚓”一聲,銅鎖開了。
鎖口處掉落下來一件小小的圓粒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