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號了
怪不得這麼多年來,電話一直打不通。
金言想著,不由得幽怨地說:“換號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晉淩奇怪地看著他:“她換號了為什麼要告訴你一聲?”
金言: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國外,暴櫻國、南棒國,艾米立可聯邦,拉舍爾聯邦,甚至傑曼尼國、弗朗斯國,艾菲立克大陸等,都去過。”晉淩說,“這次回到東華國,不是專門來找你的,而是得到了禦溝這裡在整修整建的消息。沒想到正好遇上你在附近轉悠,我就跟來了。”
金言請他坐下,開始煮水,準備泡茶接待。
“不用了,有酒嗎?”晉淩摸了一下下巴上粗黑的胡茬,“在外國呆得太久了,真是想念東華國故土的酒啊!”
金言趕緊從界石空間中取出酒來,他一直都是有備著一些的。
一瓶老酒,倒了兩大茶杯,一人一杯,對飲起來。
晉淩一口抿了半杯,打了個酒嗝,精神頭一下子上來了。
“晉淩大叔,請原諒我多嘴啊,為什麼禦溝整建的消息會這麼重要,讓你千裡迢迢從國外跑回來?”因為禦溝之地也事關父母的禮物,那枚小鐵珠的事,所以這是他的首要關心。
晉淩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的魚尾紋也特彆有男人的風采。
“這事對彆人是都不能說的,可你不一樣。你小子是從小受了我的覺厲針和真言係統重托的。”他說道,“怎麼樣,真言係統還用著順心吧。”
“剛開始是還頗有意思。可是隨著實力的增長,每一級的突破都需要海量的真言值,或增或減,對於我來說已不那麼顯得重要了。隻是大概可以通過係統判定誰在說真話,誰在撒謊。
金言一邊總結著使用覺厲針的心得體會,一邊說道,“那每一枚覺厲針的特效,確實是非常了不得,前麵的五枚暗合五行之效,第六枚是我雷電係的本源力量,後麵的還未解鎖,也應該是各有奇效。威力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難以駕馭。”
“多加修煉,勤加練習,總會得心應手的。”晉淩笑道,“直到現在,我已經相信,我完全沒有托付錯人。”
賓館七樓的一個房間內,設置了多種的監聽器材、設備。
之前在“白頭吟”公園曾經現身的組長指揮著下屬們進行各類的監聽監視工作。
“還是沒有掌握到房間內的畫麵和聲音嗎?”現在,他有些煩躁地說。
“沒有。”下屬報告,“走廊和樓梯間的攝像頭和竊聽器都遭到了信號的乾擾,沒有任何異常反饋。假裝成應召小姐的阿雯也沒有任何反饋。按計劃來說,不管怎麼樣,她現在都要有反饋信號回來。房間的聲音,應該是被他以異能力對外隔絕了。”
“這小子看來,是個很謹慎的人啊。”組長發愁地嘬著牙花。
“阿雯不會有危險吧?”另一名下屬擔心地問。
“以這小子為人,危險是不會有的。”組長說,“就是怕她會遭到什麼難堪的場麵。”
難堪的場麵下屬們的腦海裡不約而同地生出一幅幅不可描述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