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召集了白芷心腹的下屬們,組織了一個飯局,在飯局上把這事告訴了他們。
一聽雷玉昆的名字,王海、司蒙等曾經在其下屬任職的人均是大皺眉頭,紛紛感到前景不妙。當年金言失蹤於異界,雷玉昆沒少對他們進行各類排擠打擊,使得他們紛紛從白藤中隊離職。王海當即表示不乾了,要跟著金言到軍械科去。
“這樣吧,情況未明,大家先彆衝動。”金言想了想說,“我先去軍械科任職,把位置坐穩了,情況摸透了,再看看怎麼弄。是想辦法把你們調來軍械科呢,還是你們繼續留在督查大隊,要從長計議。”
白芷有些不開心。因為軍械科的業務工作與督查大隊沒有過多交集,她與金言共同出任務的機會基本上將不會再有。但是金言給她透露了一個消息,經過他的推薦,梁銳有意在自己離任後,提拔她繼任為督查中隊長,黃翼仍為監察官。
金言對其連連安慰,表示屆時她會轉移至總隊大院監察大隊工作,軍械科辦公地亦在總隊大院,自己沒事就會前來對她獻殷勤。這才把她給逗笑了。
“誰要你沒事來獻殷勤了!”她佯裝生氣地說。
按照就任安排,這天金言正式任職軍械科長,前來向處長李虎行報道。
後勤處的全稱是後勤保障與醫療撫恤處,其所轄範圍占據了“天庭”組織整個大院子的三分之一多。管轄範圍很廣,總隊的財務、武器裝備、房產、公用車輛、水電、醫務、食堂等均是其管轄範圍。
報道之後,李虎行就帶他來到一處約有百畝左右的院落。這院落堪稱總部的院中之院,裡麵有好幾棟各類建築。大門前掛著“後勤保障與醫療撫恤處”的豎牌。
所謂的軍械科,其實是個大倉庫,用隔板分為了幾個單獨的空間。他的這個科長辦公室亦是其中的隔間之一。
在李虎行召集所有科員當眾宣布完任職命令後,簡單交待幾句就走了。
原軍械科長便與金言進行交接。這人姓謝,四十來歲的一個高個子,按照李虎行的指示,將所有的文件帳目花名冊鑰匙等清清楚楚地都予以校對交接。
這謝科長辦事還算是認真靠譜,就省去了金言很多麻煩。
交接完事之後,謝科長留了聯係方式,就往新的財會科長崗位就任去了。
金言看了一下,軍械科加上自己,目前共有28人,分為登統計、采購、庫管、維修、保養、回收合計6個崗位班組。每個班組的頭兒稱為組長。大家各司其職,做好份內事之後,基本上沒自己這個科長什麼事,就是偶爾要開個會,簽個字什麼的。
大家都聽說過金言的事,知道剛剛他才在督查大隊扳倒了正處級的監察委員陳建坤,對其敬畏有加,請示彙報也比較殷勤。
在整個占地近5000平方米的大倉庫裡走了一圈,了解了各崗位的工作和運行情況後,金言回到了隔間辦公室,查看起各類的紙質和電腦裡電子版資料。
工作確實不複雜,就是悶得慌,沒有了在督查中隊時辦案的緊張和刺激。
空閒下來的時候,他就開始跟認識的人們聯係,說明自己的新崗位。
同時,他也接收著金水集團各下屬單位發來的各類請示和報告,進行批示。
他首先看重的是研發科的工作。目前研發科對於新型武器的打製還在進行中。各位工匠加班加點,辛苦工作,至目前已經用沉鐵鑄造錘打製出了新型東唐橫刀50把,匕首50把。另外還有之類的原型武器橫刀和匕首各10把,那是屬於實驗型的,各種樣式都有,沒有定型。
新型武器被金言命名為雷火戰刀、雷火軍刀,造型簡樸實用,比之前“天庭”組織製式東唐橫刀要寬厚一些,重一些,殺傷力也強一些,堅韌鋒銳程度要較橫刀提升五成以上。
鑄造方式有些緩慢且原始,每天基本上隻能鑄造出三四把。不過這都不是事。
天和工廠負責製造除刀身之外的其它所有配件。
按他的計劃,這首批的戰刀、軍刀要率先裝備“水龍安保公司”的保安們。
好東西當然要首先便宜自己人,而且還有一重意思,即要經曆實戰的磨煉才算真正成形。
水龍安保公司的安保工作時時有可能與不軌之徒發生衝突,屬於一線作戰人員。用他們的實戰來檢驗雷火戰刀軍刀的成色再恰當不過。
雷玉昆就任督查大隊監察委員後,果不其然,對於金言原來的下屬心腹們百般刁難。一氣之下,王海、司蒙、陳小海等人先後辭職,專注於自己在金水集團的工作。而像俞敬民等未在集團任職的,則被梁銳通過一些渠道轉調至白芷下屬。
有他護著,加上白家的勢力,雷玉昆也不敢如何刁難白芷。
雷玉昆對於金水集團現在的發展十分眼紅,但金言現在已經不是督查大隊下屬,讓他尋釁無門。而且他也得知了陳建坤的事,總有些忌諱之意。
“沒事不要惹那小子。”汪小強告誡般地說道,“我知道你原來在雷江的時候跟他並是不對付。但現在是在東州,省城東州,而且是有邪盟在旁虎視眈眈的東州。這小子一是有梁銳的支持,新任東州大隊大隊長張東橫與他關係也很鐵。第二,他本身實力不錯,多少異能6級者都栽在他的手裡,我聽聞他近期有可能突破異能7級。第三,他現在是總隊的金主,沒有了他和他金水集團的資金支持,總隊的運轉現在隻怕是捉襟見肘。不要瞎搞,搞得大家都下不來台,那是不好的。”
“總隊長放心,利害關係我還是拿捏得穩的。”雷玉昆說道,忽然壓低了聲音,“隻是總隊長,金水集團這麼大一塊肥肉,難道您就不動心?”
“現在還沒到收割的時候。”汪小強說道,“不過,陳建坤的事情上,這小子隻怕已經暗中狠狠得罪了京華的越特派員,他這小子在我們東州算是不錯了,可放眼在整個東華國,在京華市,也就沒什麼。一隻能蹦躂的螞蟻,不過也就是隻螞蟻而已。”
“那您的意思了?”雷玉昆問道。
“暗中伺機,靜觀其變。”汪小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