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孔先生斬釘截鐵地說,這畫比那針盒還不如,原以為隨針盒一起被繳獲應該也是個古董,沒想到博物館的人說曆史上就沒聽說過有個叫木白的畫家,這畫畫得如此之好,卻沒有這個畫家,此畫應為膺品,說不定是那幾個盜墓的異能者的東西。而且,這畫上的詞在東華國至今廣為流傳,家喻戶曉。
“金科長,你喜歡這畫的話,1000塊拿走吧。東西不真,但畫的是挺好的。”孔先生悄聲說,“其實原來定的價格是1200,我給你打個折。”
他有心要交好這位未來的總隊新星。
金言又隨著孔先生到處看了一遍,沒看到其它自己心儀之物。到最後便帶著繡花針盒和牛皮畫結了帳,離開了。
在金言離開藏寶庫後五分鐘,一名異能執法士突然現身來到這裡,“孔先生,薛總監察官請你去一趟。”
孔先生便跟著那執法士前行,一會兒到了總監察官薛直的辦公室。
“總監察官好。”孔先生進門之後向其問好,“不知道總監察官找我有什麼事情?”
總隊的總監察官薛直,一個四十左右,臉色青白得如同僵屍,從來不苟言笑的人。
“剛剛去你那藏寶庫的人,是軍械科新任的科長金言?梁銳呢?”薛直問。
“是的,總監察官。梁副總隊長有事先走了,讓我陪著金科長看。”孔先生回答。
“這小子想要什麼?在裡麵又看了什麼?”薛直問。
“好像聽他和梁大隊長的談話,他想要一件趁手的武器。而且,他好像也帶著撿漏的心思,到處去看,想以低價撿漏到上好的異能物品。”孔先生說。
“仔細說來我聽,一點也不要遺漏。”薛直說。
於是孔先生便仔仔細細把金言從進門到離開之間的所有細節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他買走的那兩件東西,有什麼古怪嗎?”薛直不太明白。
“那兩件東西放在藏寶庫裡好幾年了,無人問津,平平無奇。”孔先生打開平板電腦,向其展示被金言買走的針盒和書畫的存檔資料,“我認為,他之所以買走針盒,純粹是出於對針線的喜愛。大家不都說,這位金科長喜歡玩針,平時的武器也主要是針麼。”
“那那幅畫呢?”薛直仔細地看著平板電腦上的畫的圖片,“這小子平時,也不是喜歡文學書畫的人啊?”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孔先生確實也不明白,搖頭道。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薛直說。
待孔先生離開後,薛直緊閉辦公室的門,撥了一個電話。
“報告組織長,剛剛那個叫金言的小子到了我們省總隊的藏寶庫,購置了兩件極為便宜的普通異能物品。”他報告道。
電話的另一頭,正是光頭眼鏡中年人,“天庭”組織的組織長東郭郎。
“什麼東西?”他問道。
“一個針盒,還有一幅後人臨摹的古畫。”薛直說,“這兩件東西放在藏寶庫內多年,平平無奇,無人問津。這小子喜歡玩針倒也罷了,可他並非書畫或詩詞愛好者”
“你錯了。”東郭郎的聲音十分嚴肅,“在禦溝的白頭吟公園,他曾經對著一首詩詞,看了很久。”
薛直:
“那首是什麼詩詞,發來我看!”東郭郎的聲音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