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陽光甚好。
陽光之下,一艘通體漆白的遊輪,緩緩航行在明江波光粼粼的水麵上。船舷兩側,各有兩條黑龍圖案,另各三個字船名:水龍號。
遊輪體量巨大,上有兩層客艙,後麵有直升機機庫和飛行甲板。不過此時直升機已經被拖入機庫之中,甲板上變成了歡聚之地。
金言穿著一身的休閒裝,斜躺在躺椅之上,一動不動接受陽光的撫慰,仿佛已經沉睡。
與他同行的王海和甄甜等人則毫無顧忌地在甲板上開起了arty。氣球、酒水、飲料、小吃、美食、音樂、熱舞
按照東華國全國青年異能者比武大賽的賽製,初賽過後,參加決賽的選手有二十天的休息整備時間。二十天後,在首都京華市“天庭”組織總部,“龍魂”大競技場舉行決賽。東明省進入決賽的十二名勝選選手,先後趕赴京華市,尋找落腳點,一邊養傷,一邊修煉,準備決賽。
金言擬定了參加全國決賽的計劃。
首先,他指派盧芽先行趕到京華市,在距離“龍魂”大競技場不遠的地方先購置一處安靜的獨棟的價格便宜適當的房產,充作金水集團在京城的先期駐點。集團情報科隨後將派一個小組飛抵進駐,搜羅與金言此次賽事相關的一切情報消息資料。
其次,他指派集團銷售科派人在決賽舉辦地、“龍魂”大競技場的商業區租賃兩處商鋪,一處是針對賽事再度注冊設立風華博彩分公司,另一處銷售東唐橫刀。至於“千金堂”的藥品,由於經曆了初賽後手頭存貨已不多,便不在銷售產品之列。
最後,集團水龍安保公司購置了這一艘大客輪,改名為水龍號,由金言帶著異能地獺大胖、二胖王海及相應的集團人員、物資、貨品等,從圓島區水龍安保公司邊上的碼頭啟航,沿明江東行,航行300公裡後入海,之後沿東華國東南沿海一路北上,最終抵達京華市海港港口。
此行同行者基本都是集團中與金言關係較親近且有餘閒的人,如王海、甄甜、盧若等,加上相應的工作人員。此外,木華堂的異能者孤兒們組成的少年隊的四名代表,陳娟、謝小六、葉黎、以及另一名名叫林恩的,一同前往。金言有意栽培讓他們,讓他們到京華市的決賽賽場觀看,長長見識。
“天庭”組織的人員方麵,白芷要重歸工作,無法同行。楊雪馨基本上也是,無法晉階決賽後,就要回雷江重新投入緊張的工作當中。她們均無法與他同行,暢享遊輪上的歡快。
總隊方麵的多數主要領導,基本上也無法親赴京華市觀戰。但是據說,總監察官薛直和作戰訓練處處長還是將前往京華市觀戰。
甲板之上音樂爆響。大多數人處於歡樂當中。
金言在曬太陽小憩,謝小六和葉黎二人,亦是不太合群。謝小六抱著一個食盤在拚力地咀嚼食物,葉黎左手拿著酒杯,右手拿著一片牛排在撕咬。
穿著泳衣的甄甜把甲板當成了迪廳,跟著音樂在陽光下蹦了一會兒後,汗津津地走到金言旁邊,也不介意把自己本已經玲瓏浮突的身體,再度挺了一挺。
金言還未如何,不遠處的葉黎停止了進食,盯了她一眼。
甄甜皮膚白皙,此時身穿泳衣,少女美好的身材在麵前一覽無餘,加上像隻小倉鼠般吸吮果汁的神態,確實極具引誘力。
她在邊上另一張躺椅躺下,一邊用毛巾擦汗,一邊從侍者盤裡拿過一杯果汁,說道:“天氣好好啊。好久沒有這麼開心地曬太陽,蹦一蹦了。”
“你剛剛遊泳去了?”金言微微睜開眼睛。
“還沒。這邊的明江水太靠近城區,水質不好。等會到了東明省和芙夷省的交界地,那裡水質好,我再去遊。”甄甜一邊吸著果汁一邊說。
“哦。”金言再度閉上眼睛,靜靜感受著紫外線的溫暖。
“你怎麼不看我?是我不美嗎?”甄甜大眼睛一眨問。
“看過了。”金言眼睛睜也不睜地說。
“你沒仔細看,尤其是沒仔細看我的大腿。”甄甜把腦袋湊近他,“人們都說,美不美看大腿,我大腿又長又白,你怎麼就不喜歡?”
不等金言回答,她又吃吃地笑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金總你修煉飛針武技的原因?聽人說,古往今來,隻有女子和宮廷裡的太監才喜歡玩針。而女子和太監麼,都不喜歡漂亮的女人的。”
金言生氣了,他睜開眼睛,眼光狠狠地在她美好的軀體上麵搜掠著,仿佛就是為了反擊她的語言一般。
“女人,你可彆撩我。”他冷冷地說,“把我的火撩起來,你可就要後悔了。我讓你知道,這總經理助理,到底應該做些什麼事。”
甄甜再度吃吃一笑,沒把這話當回事,繼續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金總啊,你在擂台上最後戰勝定光賢太的那一招,飛針如漫天花雨,真是漂亮浪漫。這一招,是什麼名堂?可以跟我說說嘛。”
“不可以。”金言一口回絕。
“你不說,我也知道一二。”甄甜說。
“哦,你知道啊,那就說說唄。”金言知道甄甜有意無意地在探自己的底,正好,他也有意無意地要探“天庭”總部的底。
“那我就說說,說錯了金總可不要生氣。”甄甜滿眼風情地瞟著他,“我聽說,古往今來,東華國五千年曆史之中,修煉武技者之中,玩針玩得最好的,當數東明王朝的天下第一人,東風柏,又名東風不敗的。”
有點意思。金言半坐了起來,向她的方向側了側身:“繼續說。”
“這東風柏可有意思了,非常神秘,除了他詭異強大的武技外,幾乎沒有留下什麼彆的信息。”甄甜說,“以致於數百年來,大家甚至都不確定他究竟是男是女,或者說,是否是一位宮庭的內官太監。”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即他的性格是非常陰柔,甚至有些暴戾的。就算他是男子,也是個被嚴重女性化的男子。”甄甜彆有意味地說,“我在想,是否這個世界上玩針的男的,最後的性格,都會是那個樣子?包括金總你,有沒有發覺自己越來越不像以前的自己,或者說,越來越不像一個男人?”
“胡說!”金言是真的生氣了,一把把她從自己的躺椅上拉了過來,使她美麗的身體撲到了自己的身上,“不像?你要不要親自來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