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總監察長已經被總部叫去京華市開會了。剛走。”梁銳說。
“是跟科基部的事有關?”金言問。
“沒有明說,但想必是的。”梁銳歎道,“本來因為邪盟的事,以東明省為主的東南諸省已經不太平,加上科基部自立,又有菊隱組織明裡暗裡生事,真正是多事之秋啊。”
感慨完這一句話之後,他就掛了電話。
科基部自立呃,以“天庭”組織等官方力量的能力,應該能將其摁下去吧。
如是想著,金言將手機揣入口袋,緩緩下了樓梯,遠遠地就對呂端張開了懷抱。
“我們的冠軍終於下來了。”呂端一邊淺呷著雞尾酒,一邊笑道。
“不好意思,打電話向領導彙報情況哪。”金言從葉黎手中的托盤裡取過一杯酒,向大家示意,“接待不周,我給大家道歉。”
“聽說,你被組織總部帶去問話了?”呂端說。
“情況重大,他們總得備個案嘛。”金言一臉輕巧地把事情帶過。
“你,沒被他們為難吧?”黃彥中問,“雖然東郭組織長矢口否認,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組織高層對於這事,肯定也是脫不了乾係。”
“還好,還好,我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們麵前嘛。”金言說。
“科基部的事情很突然啊。天庭昆侖兩大組織重兵出動,包圍其總部。今天晚上,京華市隻怕要亂套了。”王騰頗有意味地說。
“還好他們總部在郊區。”呂端有些慶幸地說。
“你是特彆作戰中隊長,不去參加這場盛事嗎?”金言向呂端說。
“我剛剛參加完大賽,元氣未複。”呂端笑道,“領導體恤下屬,考慮到我辛苦,就沒給我派任務。其實”他壓低了聲音,“他知道我在大賽中跟你走得近,也聽到了我的一些不太含蓄的話,對我有些擔心所以不讓我參加。”
“這樣也好,我們就好好地喝幾杯。”金言笑道。
這時,他像是感知到了什麼,抬眼望向彆墅之外。隻見一襲紅衣,自夜色中閃現。穿紅衣者臉戴華麗麵具,氣態悠然。
金語蓮到了。
不請而來。
“我去接一下。失陪。”金言向四人說。
“請便。”呂端說。
金言走向那道紅衣,笑道:“你來了。”
“我來喝杯酒,不會被趕出去吧。”金語蓮淡淡地說。
“說笑了,歡迎還來不及。”金言將他請進去,“今晚你們同盟內部,沒有宴飲活動嗎?畢竟,你獲得了第二名。”
“你還好說。”金語蓮有些幽怨地看著他,“我們那之前一直不見蹤影的盟主好容易現身了一回,賽後又不見了蹤影,後來聽人說是到了庭獄找你去了他就沒正眼看我這個同盟中成績最好的選手一眼就好像我是你們庭狗的人,而你才是我們邪盟的。”
“彆這麼說。”金言無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