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時,金言出席了金水集團新總部的剪彩儀式。
新總部位於東州市靈東區的核心地帶,占近將近一千畝,位於“天庭”組織東明省總隊隊部附近,相距不到1公裡。從拿地,到建設耗資不菲。還好,建設過程中用的是集團自家的“土龍”建築公司的現成力量,節約了大筆的資金。新總部除了一棟核心的現代化大樓外,另有十餘棟各類附屬建築設施,有地下的藏寶庫、武備庫和金庫,四周有高高的圍牆和電網。
與鄰近的還沒完全從上次“正義同盟”的攻擊中恢複過元氣來的“天庭”組織東明省總隊相比,明顯在氣勢上就更勝一籌。
梁銳代表總隊出席了剪彩儀式。看著麵前全新的一片建築,他滿心感慨。
“你這臭小子,總隊現在窮得都要當褲子,你金水集團的錢卻好像花不完。”副總隊長真是羨慕嫉妒恨。
“總隊長,這可不光是我集團所用。總隊機動第二大隊的隊部,也是要設在這裡的。”金言說,“您看,這等於又是花我自己的錢,為總隊辦事。”
“你就彆說這話了,你的那點小心思我能不知道?機動第二大隊隊部放在這裡,還有誰敢跟你們金水集團呲牙惹事的?而且遇上事了,這個大隊就是你們集團的免費打手好不好。”副總隊長哧之以鼻。
“副總隊長,那咱們可就要理論理論了。我出錢出人出地出裝備建設的機動第二大隊,為我辦事,保駕護航,怎麼了?怎麼了?”年輕的老總聲音高了起來。
“行,行,你有錢,你有理。”副總隊長理虧地敗下陣來。
剪彩儀式過後,金水集團相應人員陸續進駐辦公。相應的家具、電器、設備什麼的早就提前在裡麵安置好了。
“我給你個時間、地址,下午你去見個人。”副總隊長臨走時,趁人不備悄悄往金言口袋裡塞了個紙條。
搞什麼嘛,神神秘秘的。
回到新總部最高層的總裁辦公室裡關上了門,金言拿出紙條展開,隻見上麵寫著:方台區,三合酒吧,今日21時。
方台區,那是東州市最西南的一個區。金言搜了一下電子地圖上三合酒吧的距離,離新總部有30多公裡。
梁銳要自己跑那麼大老遠去見誰?
不管怎樣,帶著疑問的他還是在當天夜間開著摩托車駛向了方台區。
30多公裡的路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來到三合酒吧外的金言看了看表,距離紙條約定的時間還有10分鐘。
他地走入了燈紅酒綠的酒吧,聽著嘈雜喧嚷的音樂,在櫃台上隨意點了杯酒,一邊緩緩喝著,一邊仔細觀察著酒吧內形形色色的人。
幾分鐘內,有好幾個穿得非常暴露大膽的女子向他搭訕,都被他禮貌性地一一回絕。
一會兒,有人從後麵走過,然後坐在了他旁邊。
這是個女子,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披肩長發的美女。
看到這人,金言頓時大吃一驚。因為這人就是曾經的“正義同盟”下屬“蝶靈”組織的寧紫珊。
“你”
金言話剛說出口,後者就嫣然一笑:“先生您好,我是小山智寧。請問先生怎麼稱呼?”
金言馬上就明白了她說的是化名。望了望四周的人們,他壓低了聲音:“水生。”
水生,是他曾經用過的化名。即使在金水集團內也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水生先生長得很帥啊,可以請我喝杯酒嗎?”寧紫珊略帶著些撒嬌的語氣說。
金言打了個響指,讓服務生調好一杯酒送過來。
“你要見我?”他不知道寧紫珊要見自己是什麼事。目前隻知道她仿佛是在為梁銳做事。從她給自己起的暴櫻名字來看,似乎她這麼長時間的隱沒是跟“暴櫻”組織有關?
“水生先生,我長話短說。”寧紫珊抿著嘴,以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低聲說道,“我大概隻有20分鐘左右的時間,路上已經用了七八分鐘。回去還得七八分鐘。”
“菊隱組織來了一個新的特使,是從暴櫻國來的。她的任務就是攪動東明省的事情,最好是把東明省攪得一片混亂。他們決定,在你帶著金水集團主要骨乾組成第二機動作戰大隊北上之後,襲擊金水集團,搶奪你們的財富和武器工廠。而且,在天庭組織之中,仿佛有人與他們勾結。你們最好早做準備。”
“另外,不要跟其他任何人說起見過我。這關係到我的生死。”
“對了,你那根棍子,我很喜歡。”
說罷,她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四下望了一望,就鑽入了酒吧的人群之中。
哦?“菊隱”組織又想乘亂生事了?金言摸著下巴,慢慢地陷入了思考。
這娘們,什麼叫做你那根棍子我很喜歡
離開酒吧的寧紫珊,轉過一個街角,來到了一個“暴櫻”式的居酒屋,掀開門簾,推開一處包廂的推拉門。
“智寧小姐回來啦。”裡麵的幾個“菊隱”組織的男女笑道。
“不好意思,諸君。”寧紫珊向大家深鞠一躬,略害些靦腆地揚揚手中的一包衛生巾,用暴櫻語說道,“跑了好幾個地方才買到適用的牌子和型號,耽誤時間了。”
裡麵的男性“菊隱”組織成員們發出著不懷好意的笑聲。
“智寧小姐,來,我們喝一杯!”一名男姓乾部舉起酒杯來。
“野比君,來,預祝組織在特使大人的領導下,一舉取得新的勝利!”寧紫珊說道。
寧紫珊帶來的消息非常重要。事關金水集團的存亡,金言不敢有任何掉以輕心。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苦思對策。他去找了盧哲,把事情說了。當然,按照寧紫的要求,他沒有透露她的任何存在。隻說是彆的途徑聽到的消息。
“如果這事是真的,集團將麵臨著巨大的危險。”盧哲感到了陣陣憂心,“我們在明,他們在暗。而且金總你這次帶著人北上,歸期未定,隻要一天不回來集團總部就會麵臨著一天的威脅。”
“龍鐵拳對我彆有所圖,所以正義同盟一向沒有直接與金水集團直接衝突。但菊隱則不一樣,他們與我們有著不可開解的仇怨。就像你說的,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一不小心,我們就會被他們狠狠地咬上一口。所以在離開東明省之前,我要一舉解決這個麻煩。”金言說道。
“金總你的意思是”盧哲的眼睛漸漸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