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開玩笑。”金言說道,“第二機動作戰大隊是奉總部和東明省總隊的命令北上作戰的。沒有接到撤退的命令,怎麼能夠撤退?如果這樣的話,前麵戰場那成千上萬的東華優秀兒女們,當初是不是都可以撤退,都可以不與敵人拚殺,都可以保全性命?我的命是命,他們的命就不是命了?”
白芷無言以對。
“放心吧,經過我在總部那些天的苦修,我已經掌握了不少保命和製敵的秘法。要知道,我現在可是異能8級的強者,站在金字塔尖上的那一群人。”金言安慰她道,“我倒是擔心你啊。你現在實力,還沒有到異能6級吧。一個5級的異能者,遇上強大的敵人的時候,可怎麼自保?”
“我有白家的水係秘法,白霜訣,足可以自保、禦敵。”白芷不服氣地說。
“得了吧。”金言說道,“就你們那白霜訣長達10秒種的讀秒發動時間,10秒鐘,一名強大異能者能殺死你10次。誰會給你10秒鐘的發動時間?”
白芷:
金言很為白芷的安危擔心,確實,一名5級的異能者,一對一對上一頭血奴,猝不及防之下未必就能占到上風。她若呆在後方“水龍號”還好,偏偏來到前線的米英鎮,又偏偏她是個不服輸的性格。
“這刀給你防身。”金言把自己的沉鐵雷火戰刀給了她。這刀與給夏依的那把軍刀一樣,都是唐小羽為他獨身精心打製的,品質比一般的沉鐵戰刀要強上幾個檔次。
白芷本不想要,可是金言臉一板:“作為大隊的督導員,你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如果實力不佳,你又如何服眾?好的武器裝備,就是實力的一部分!這刀,我金水集團還可以再生產!”
他這麼一說,白芷才接受了下來。她其實不知道這刀的特彆,就是看外形以為與陳娟等人的沉鐵雷火戰刀一樣。
金言又想了一下,她的實力還是硬傷。有什麼辦法可以迅速提升她的實力?畢竟在前線戰場上,多一份實力,生命安全就多一份保障。
想想自己所會的各類異能技、武技、心法,其中對於實力提升最快的就數晉淩大叔傳授的“紫極功”了。不過這功法的“顛陰倒陽”的副作用實在是要命。如果不是自己從茉仙兒處得到並修煉了“冰心訣”,隻怕現在就是個惺惺作態的死人妖。
不過,“紫極功”和“冰心訣”同時修煉,應該就沒問題了吧。他想道。
此外,自己還修煉有青涵殘影教授的“惑心之術”。這門術法在特定的時候發揮的效果極佳,如果沒有這門術法,當日擊敗香口山子就根本不可能。
“紫極功”、“冰心訣”、“惑心之術”,如果白芷同時修煉這三門強大的技能,自保就肯定不成問題了吧。
這三門秘技確實非常強大,即使金言此時,也各自隻修煉到其中的皮毛而已。而且,教授這三門秘技的晉淩、茉仙兒、青涵都叮囑過他不得外傳。可是此時,帶著因宋明珠之事帶來的極大愧疚的他,一心隻想對白芷進行補償。錢白芷不缺,職位他也無法再給,唯有強大的、保命的秘技,或者才能夠使自己真正補償於她。
“白芷,哦,白督導員,你想讓自己在短時間之內變得更強嗎?”他問。
白芷一愣,這是什麼話?對於一名異能者來說,誰不想在有限的生命中,讓自己實力變得強於他人,讓自己能夠突破層層桎梏?誰不到追求更高的修煉境界?
“當然想。”白芷點點頭,“身在戰線,我總不能拖人後腿。我想讓自己強大之後,能夠幫助戰友,幫助百姓,讓一切的惡人繩之於法。”
這是她的真心話。“真言”係統在後台的加分充分證實了這一點。
“好,我有幾門秘法,現在秘傳給你,足可以讓你實現自保。”金言從界石空間取出紙筆來,“我現在一邊寫下來,一邊向你解釋其中的修煉方法,你要用心去記,去聽第一門秘法,名為紫極功”
“你說,金總和那位新來的督導員在那間屋子裡麵做什麼?”寧紫珊遠遠地看著土屋的門,“門關著,一男一女在裡麵那麼久了,足有一個多時辰了吧,也不出來。”
宋明珠臉色不佳。
“你很在乎他的,對不對?”寧紫珊指著她的臉嘲笑道。
“你彆說了!”宋明珠心煩意亂地說。
稍頃,她說道:“這裡太沒意思了,我們,我們回水龍號吧。”
哈!是你之前說水龍號那邊沒意思,才到一線戰場邊緣來的。寧紫珊心想。她見宋明珠現在有些急眼了,便不再逗她。
“再待幾天吧。”寧紫珊說道,“話說,我還沒見過血奴呢。聽說這種怪物之前是人,後來才變成它們的。我很想知道,活生生的好好的人,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怪物的。”
“血池。”宋明珠說道。她想起了自己在血池中修煉的痛苦經曆。這豈不是說,自己也等同於那些怪物。
“什麼?”寧紫珊沒聽懂。
“一種叫做血池的地方,裡麵充斥著各類藥性最烈的藥物和強大魔獸的血液,再加上獨特的秘法和陣法,最終將人變成血奴。”宋明珠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相傳這種法子,是上古大神,也就是我們信奉的神祉血尊大神傳下來的。血隱一族和血靈教,都是血尊大神的最虔誠的信徒。”
“哦。”寧紫珊似懂非懂。
稍頃,她見宋明珠仍盯著土屋緊閉的房門,臉色越來越難看,眼光越來越黯淡,便趕緊又安慰道:“你彆多想,金總有段時間沒見她了,或者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待。你想啊,白督導員現在被任命到這麼重要的職位上,如果不交待清楚了,工作做不好怎麼辦?”
“在前線戰地,一個失誤,就有可能致命的!”
其實不用她多說,宋明珠早也想明白了。她知道自己與金言是不可能的事。戰事成了這樣,血隱一族與“天庭”組織隱然已成血海深仇,不可開解。自己這樣的身份,應該是不可能與之在一起的。
那事,就當作是一場旖旎之夢吧。
二人好聚好散便成。
“阿珊,你不用多說,我明白的。”她說。
“金總年少多金,有實力有名望有地位。”寧紫珊說道,“他可不會輕易動心亂性的。何況,就他現在那雙手臂傷成那樣,就真的亂了性,也是有心無力,撐不起來啊難道他能對白芷說,坐過來,自已動?”
宋明珠的臉徹底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