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菲和莫天成二人不知道是金言擊殺並擄走了宮城鳴玉,金言也不知道自己擊殺並擄走的是“菊隱”的副社長。
他在擊殺對方後,就迅速將其屍體收入了覺厲針盒空間之中,迅速撤離現場,將身形隱匿在黑暗之中,屏住所有的氣息。他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不能在街巷裡跑動,否則很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為什麼這麼小心,是因為知道自己隻是給了這名暴櫻強者最後一擊而已,真正將之擊得重傷的另有其人。自己如果不趕緊離開,那名強者必會迅速追來。不管那人是敵是友,自己且隻管悶聲發大財就好。一名910級的暴櫻強者身上的好東西不會少了。
直至感覺自己沒受到他人注意,他才又悄然地回到了房間。房間中,宋明珠像朵雨後海棠般,帶著倦怠的笑意已經進入夢鄉。
睡夢之中感知到是他回來,她也懶得醒來。
金言來到洗漱間內,打開覺厲針盒空間,從宮城鳴玉屍體的手指上取下了三枚空間戒指。他逐一檢視著空間戒指內的物品,裡麵黃金、異晶、珍貴的武器裝備、法器、異能技和武技等比比皆是。
最讓他覺得收獲頗大的是,裡麵有數封書信是“菊隱”組織總部與血靈教通信的回信及部寫寫出書信的草稿。在之前說過,異世界的文字與藍星文字相差無幾,異世界的人看藍星現在的文字,就像藍星人看幾千年前的古文一樣,幾乎一看就能明白。
“菊隱”組織社長宮城一郎,副社長宮城鳴玉,在書信中向血靈教表示了效忠之意,並約定與血靈教和來自異世界的力量南北夾攻“天庭”組織,在東華國製造動亂等,然後約定共分利益之事。
“真是可惡!”金言越看越是生氣。
然後,他又發現了一封書信,這竟然是“天庭”組織總部正廳級特派員越曉樓寫給“菊隱”組織副社長宮城鳴玉的投誠信。信中說,值此“天庭”組織在與異世界力量作戰大潰敗的趨勢當中,他越曉樓願意棄暗投明,為“菊隱”組織和大櫻神族效犬馬之勞。信中還說,他已經將自己的一名可信的下屬,陳建坤,也是東華國異能者事務管理部外事處一位實權科長也拉入了為“菊隱”組織效力的陣營,且此事已經得到小野薰君和山本阿達君的確認等。
“可惡!這個混蛋的名字原來叫做越曉樓。”金言早知道那位特派員與陳建坤關係匪淺,現在終於知道他的名字叫做越曉樓。有了名字,也有了親筆書信的罪證,那就好辦了。
回到床上躺下,就聽宋明珠迷迷糊糊地問:“你出去做什麼了?”
“外麵樓上不是有人打架嘛,我瞧熱鬨去了。”金言低聲說道。
“哦,瞧得怎麼樣?”宋明珠眼睛睜也不睜。
“沒啥意思,也沒看見什麼,就是順手撿了點小便宜。”金言說。
“哦。”宋明珠半轉過身來,玉臂攬在了他的頸間,瞬間沉沉睡去。
三鼎小學。
白芷非常興奮地拽開修煉室的門,幾乎想向世界呼喊。因為在剛剛的修煉之中,她順利地突破了異能7級。從6級到7級,這才多長時間啊。這樣的修煉速度,堪稱天才中的天才。
不過,也隻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究竟付出了多少。這段日子以來,基本上是不眠不休,所耗費的精氣神又如何能用語言形容。
她想立馬告訴大家這個好消息,尤其是想向金言報告這個好消息。可是眼前的深夜讓她理智地控製住了情緒。因為這個時間,大家多數人還在睡夢中哪。
帶著苦練之後成功的喜悅,她走向自己的宿舍。修煉的時候不覺得如何辛苦,現在修煉成功後,她覺得想大睡三天而不醒。
路過一處門前的石凳時,就見上麵坐了一個人,一個紫衣女郎。
“你,還沒睡?”白芷隨口打了個招呼。她與寧紫珊並無深交,甚至可以說有些芥蒂。因為這個女人與宋明珠走得很近。
“恭喜白督導員晉階7級。”寧紫珊說。
“哦,謝謝。”白芷說,“你看出來了。”
“這並不難看出來。”寧紫珊說,“而且你這麼多天不眠不休,為的不就是這事嘛。”
她略帶著些嘻笑之意打量著對方:“不過,白督導員,幾天不見,你的相貌仿佛大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了?”白芷心中略驚,表麵上神色更加冰冷地問道。
“呃,這個怎麼說呢,就是感覺你比上次見麵,更加英資颯爽了。”寧紫珊說。
“如果你就是要跟我說這些廢話的話,那就把話留在肚子裡吧。”白芷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一片平靜。
“可能我描述得還不夠清楚。”寧紫珊說道,“與其說是英氣勃勃,不如說像個男人。你看,竟然都有喉結了。如果放在古代,你這副樣子去考狀元,一定沒人認出來你是女兒身,皇帝說不定都會把公主嫁給你了。”寧紫珊捂嘴嬌笑道。
“你還有事沒事,我很困,我要回房間了。”白芷是真生氣了。她捂著脖子暗自感受,仿佛確實有略微突起,但並不明顯啊。這女人的眼怎麼那麼尖?
“你不問的話,我還真沒事。你要問的話,我還真有件事。”寧紫珊晃著手指,往金言和宋明珠的房間方向一指,“咱們的大隊長和宋姑娘今晚都沒在這駐地裡。”
白芷的心這回才真的沉了下來,“你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大隊長和宋姑娘,晚上都在外麵。”寧紫珊說。
“那又怎麼了?”白芷冷聲問。
“白督導員就不好奇他們一個大隊長,另一個8級異能者,明明是大隊的部署,在作戰時期,不在駐地,反而在外麵做什麼嗎?”寧紫珊說。
不待白芷說話,就自顧地說:“金大隊長離開時有過交待,他前往京華市各偏遠地方擊殺異變魔獸。至於宋姑娘,那就不知道了。”
“我真的很困了。”白芷無心聽下去。
“我有一個線人,是秀原酒店的前台。”寧紫珊說道,“他剛剛通過我的特彆的線人渠道給我報告了一條消息,是有關大隊長和宋姑娘的。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白芷的心不由得劇跳起來。她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我本來不想多嘴,可是又覺得有些事真的不能繼續遮掩下去,越是繼續,越會讓人更加傷心。”寧紫珊說,“沒錯,他們二人,就在夜裡,在那個酒店裡開了兩個房間。而且,據我的線人說,其實他們就住在了一間房間。因為他服務經過二人門前時,聽到了一間房間裡傳來了不該他聽的聲音。”